赵叔问,她也答了:“我还没合计过成本,也没定价,现在不知道该卖什么价格,不过你们喜欢的话,可以带点回去吃。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这东西不过是做个辅材,也不能做主食,估计感兴趣的人不会太多。”张瑶也不怕泄密,这红薯粉和红薯可是天差地别,她不信他们能研究出什么来。对于红薯粉的寄卖,她还是说了几句,点播了赵叔几句,让他看到这东西的弊端在哪儿。
赵叔细想了想,也明白了张瑶的意思,这东西做肉菜很好,可是他的小店多是普通人家光顾,又有多少人能天天吃肉菜啊。也就没在这上面再多说,只是闲聊着其他事情。
赵婶子也是偶尔说几句,聊着聊着,赵婶子顺口问道:“小瑶姑娘,家里没其他人了吗,怎么就你们两个姑娘在这儿,也没有父母兄弟的照应。”
张瑶犹豫了一瞬道:“我…….我是个寡妇,没有其他血亲了。”
赵叔听一下子戳到了人家的痛处,对媳妇佯怒道:“你又不是长舌妇,打听这么多干啥,仔细吃你的饭,别多说话。”又对张瑶道:“小瑶姑娘别见怪,这婆娘只是随口问问,她也不是喜欢说人家长短的人,您放心。”隐患的告诉张瑶,她媳妇虽然听到了,也不会拿出去乱说的。
张瑶先前犹豫只是觉得这寡妇的名头,在这个时代不好听罢了,后来呢觉得自己的身份早晚会被人知道。与其被人当八卦传到赵叔他们耳朵里,还不如自己说。
张瑶道:“没什么,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只是不光彩罢了。我出嫁后,我父母出意外去世了,我也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夫君后来也得病去了,婆家觉得我晦气,把我赶了出来。好歹手上有些手艺,也没被饿死,到了这理塘县,想安定下来,还认了这么个妹子。”
赵婶子和赵叔听了有些唏嘘,这姑娘年纪轻轻的,就没有血亲在世了,连夫君都去了,确实有些晦气,也怪不得她婆家不要她了,这是命硬克亲啊。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说啥,也觉得这姑娘还是有些可怜的,自己怎么能雪上加霜,说那些伤人的话。
张瑶说完,觉得气氛有些沉闷,又岔开话题说其他的了,一桌子人又活络起来。一顿饭下来,菜基本上都空盘了,大家也吃得宾主尽欢。
吃过饭,张瑶让大丫收了碗筷,又给他们上了茶水点心,但大家桌上吃得太饱,只喝了点茶水,点心基本没动。
看天色已经晚了,赵叔就向张瑶辞别,张瑶假意推脱了一番,就送了他们出去,临走前还让大丫拿了帕子把点心包上,让赵叔带回去给小轩子和孙子吃。
大丫在厨房忙着洗碗,张瑶去院子里面把早上晾晒的红薯粉块都收了,又去厨房按照先前的办法把粉块碾成了粉末。
大丫看着那白白净净的粉末,觉得很是奇怪,这粉这么白净,可是今天做的滑肉面上可是灰色的,一点都不白,好是奇特。还问张瑶为什么会这样,张瑶又不是学化学的,哪里知道为啥,也答不上来。
只道,东西好吃就行,管是为什么,又对大丫道:“我明天打算出粉条,今天你刚来,就累了一天,一会儿早些睡,明天好早起。”大丫应好。
张瑶把淀粉找了个空罐子装上,找罐子的时候才发现厨房角落的猪大肠,她差点把那东西忘了。又花了不少时间把猪大肠洗了,用姜葱酒盐腌好,明天好用来熬汤,没用完的猪骨头也用姜葱盐水泡着,去血水。期间大丫洗了碗,也来帮忙搭把手,倒是快了不少。
最后两人都打了水,回屋洗漱了,张瑶去书房摸了本百家姓,想熟悉熟悉繁体字,可只看了几页,眼皮子就打架了,最后撑不住就把书往床头一扔,吹灯睡觉了。
一夜好眠,张瑶在天微亮的时候就醒了,穿戴好出了门,灶间已经有了烟火,估计是大丫起来了,在弄早饭。
她端了盆子,拿了帕子,走进厨房,大丫正在灶台上忙活着,大丫见她进来就道:“姐姐起来啦,我蒸了馒头,煮了粥,一会儿就好了,你先洗漱,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张瑶对她道了声好,自行洗漱了,然后在庭院里面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见大丫端着馒头和粥出来,就和她一道去了堂屋。
两个人用早饭,大丫有些好奇道:“昨天姐姐说今天要出粉条,我们什么时候开工啊?”
张瑶道:“不急,昨天我去东市定了个漏瓢,要用那东西才能动工。而且还要熬汤呢,我们恐怕要分两头,这汤头你不熟悉,就我来弄吧。你去东市取漏瓢吧,另外还要买四五个竹漏子,买一个捣东西的石臼,买几个大头咸菜回来,一把葱,一些干辣椒。”又大概给她形容了竹漏子的样子和功能,大丫说这东西没见过,不过她可以去找赵叔,他店里有卖竹编,肯定认识会编的人。
张瑶想这也不急,没有的话,暂时就用筷子捞就行,反正现在只是试验。她怕大丫说不明白,又去书房大概画了个草图,让大丫带给赵叔看。
吃完饭,大丫要洗碗,张瑶没让她洗,拿了银钱给她,就打发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