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不顾几个烧饭婆子在场,就要让身旁自己带的几个丫鬟去把那锅炖的香浓的乌鸡汤给取下来。
几个烧饭的婆子见了杨月容这幅样子,早就吓得半死,连忙围成一个圈,想保护什么宝贝儿一样护着那一锅热气腾腾的乌鸡汤,不让杨月容身边的丫鬟们靠近半步。
杨月容见了这烧饭婆子们这幅样子,气的哇哇大叫:“你们这些庵攒的东西,本小姐今天就是要把这锅汤给端走,本小姐倒是要看看你们能拿本小姐怎么样!”
领头的婆子见了杨月容这幅没有见过市面的样子,心下不由的鄙夷,这相国府内如今那个下人不知道,这二小姐杨千予如今最是受宠,丞相和杨老夫人已经连续数月叫大厨房如同设家宴一般给杨千予做吃饭了,而且顿顿都是山珍海味尊贵无比。
这是连杨千爱这大小姐都没有的待遇,哪里能轮的到杨月容一个庶女来闹事,当下开口道:“三小姐还是请回去吧,一会儿等奴婢几个腾出了空儿就给三小姐院子送去,这大厨房的饭菜都是由老夫人和丞相亲自吩咐的,若是搞砸了奴婢几个也是要挨板子的。”
杨月容见了这区区一个烧饭的婆子都敢怎么跟自己说话,更是气的直跳脚,连忙开口大骂道:“你们几个庵攒的东西,莫要看不清楚身份,那杨千予算什么相国府二小姐,不过一个外养的野种罢了,本小姐才是这相国府的正牌小姐,你们这些狗腿子如今这般护着她,早晚有一天本小姐会让你们知道巴结错人的下场。”
几个烧饭的婆子听了杨月容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心下都不约而同的冷笑,却没有说出个话来,只是直挺挺的站在那锅乌鸡汤面前,不让旁人靠近半步。
杨月容见了几个烧饭婆子这般冷硬的态度,当下就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想找杨千予算账,这才有了悠容看到的那一幕。
杨千予听了悠容说的话,一时间竟没有忍住“扑哧”一下的笑出声来。
悠容听到杨千予笑了,奇怪的瞧了她一眼,心下只觉得越来越看不懂自家小姐了,怎么人家找事的都上门来了,她还在这里旁若无人的笑。
连忙对着笑出声来的杨千予问道:“小姐你怎么还有心思笑,奴婢可是听府里的下人说了,这三小姐的性子向来骄纵无礼,可不是什么善岔,如今她这番来势汹汹的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杨千予见了悠容这番担心的摸样,笑的更是停不下来,强压下心下的笑意,方才开口对悠容说道:“悠容,我问你,你家小姐和她谁是这相国府内的嫡出小姐。”
悠容不知道自家为什么问她这个,但是只要是自家小姐的吩咐的事或者话,她都会无比认真,立马就乖乖的回答道:“当然是小姐咯,小姐自然是这相国府内的嫡出二小姐。”
杨千予瞧见悠容一脸严肃的样子,心下又是一阵觉得好笑,但是终归没有笑出声来,开口道:“悠容你既然也是知道,你家小姐才是这相国府的嫡出二小姐,那杨月容不过一个庶女,按照这规矩来说,她若是见了你家小姐我还是要行礼的。”
“可是,可是小姐你……”悠容结结巴巴的开口,心下想着,她自然是知道她家小姐是这相国府内的嫡女,可是毕竟小姐毕竟外养在将军府这么多年啊,这才回到相国府内没有数月,哪里得罪的起人,还有上次小姐的伤口。
想到杨千予上次回到相国府之后脖子处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悠容就忍不住的黯然神伤。
她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小姐被大太监徐福叫进宫里之后,自然不能带着她一个小丫鬟,她就跟着相国府内的一众丫鬟婆子回了相国府,谁知道她在院子里等了小姐一天都没有见到自家小姐,悠容觉得自己这辈子是离不开自家小姐了。
后来她实在是太想小姐就去了老夫人院子找素姑,想问问杨千予到底何时回来,好叫她有个盼头,谁知道一进门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的小姐,和她脖子的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想到杨千予脖子上的那道伤口,悠容心里又是一阵后怕,从那之后,她就发誓定不会叫人伤了她家小姐半分,如今见了杨月容来找事,她心里定然是希望自家小姐可以回避一下的。
杨千予见了悠容这幅沉默的样子,知道这个小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了,连忙用温柔的语气,安慰道:“悠容你可知道,就算是我不找麻烦,处处于人为善,不代表麻烦不会自己找上门来,有些人终究是需要好好教育一番的,不然她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你,躲也是躲不掉的。”
杨千予瞧见悠容仍然一副不懂的样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就好像你不会主动去攻击狼虎,而狼虎去会主动攻击你,而且还要食你之肉,喝你之血。”
悠容听了自家小姐的话,感觉自己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懂,她不知道谁是狼,谁又要喝血吃肉,但是她只知道自己好好保护自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