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心下这么想着,脚底下的速度更是比老鼠窜的还快。
不一会儿就把大夫给请了过来。
要说这杨千予确实是晕了过去,只是不是杨月容扑的时候撞的,而是她方才趁着杨月容扑自己的那股劲儿,自己磕到一旁的石桌子上的。
她之所以这么做,一是因为实在受不了杨国诚那幅惺惺作态的慈爱样子,二是因为她知晓言多比失的道理,方才她已经在杨国诚面前说的够多了,扮相也是够可怜了,如今再多说已经毫无益处了,只等她这么一昏把这个“可怜,受气”的样子给凸显出来了。
大夫见了这院子里头一片浪迹的摸样,眼下顾不得男女之防了,伸手就开始昏倒在地上的杨千予为诊脉。
过了半响,大夫方才对着杨国诚严肃的答道:“二小姐的头部受到了猛烈的撞击,脸部似乎也受了伤,有些肿胀,这才昏了过去,老夫方才瞧着二小姐的头部上还有个疤痕,似乎以前受过类似的伤吧?”
想到上次杨千予栽倒在杨老夫人的院子里头,杨国诚点了点头。
大夫见杨国诚点头,忙捏着胡须答道:“那这便是对了,二小姐这厢有着旧伤在身,这次又伤到了同一部分,估摸着要静养许久了。”
说罢大夫又瞟了眼周围,又对着杨国诚提醒道:“一定是得要静养。”
杨国诚被大夫这句静养燥的老脸一红,连忙应声道是,也不再说话。
大夫环视了一圈,一又把视线放到了惨不忍睹的杨月容身上,此时的杨月容整张脸红肿的像个大猪头,而且胳膊和小腿处也因为狠狠的栽倒大理石铺建的地板上,青紫了一片,膝盖处更是已经高高的鼓起,完全没有个人样儿,大夫行医这么多年见到杨月容这种情况也是吓了一跳。
大夫刚想上去救治杨月容,就见到几个小丫鬟都对着自己猛眨眼,他知晓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隐情,这才起身来连忙对着身旁看招杨千予的杨国诚问道:“丞相,不知这位小姐可还需要老夫救治?”说摆指了指趴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的杨月容。
杨国诚一瞧大夫问的是杨月容那个孽障,刚平复下来的心情不由地又是一怒,对着大夫摆了摆手方才说道:“你莫要管她,就让她在哪里自生自灭。”
大夫瞧了瞧不成人样儿的杨月容有些于心不忍的开口道:“可是,这位小姐伤的不轻,若是不是及时救治的话,恐怕……”
杨国诚听大夫继续对自己说杨月容那个孽障的情况,连忙不耐烦的抬头示意大夫下去,便头也不回的抱了杨千予回了房里休息。
留下院子里头的一队丫鬟婆子和如同一滩烂泥般的杨月容,跪在地上面面相续,也不知道该做些个什么。
就这样僵持的情况一直坚持了半个时辰,过了半响,只见有一个穿着深紫色佛罗百褶衣裳的贵妇人,身后带着几个丫鬟婆子急匆匆地走进了杨老夫人的院子。
正是杨月容的生母,相国府内的二姨娘何氏。
何氏,瞧了瞧趴在地上的如同死狗一般的杨月容,吓得眼泪都出来了,连忙也不顾这杨月容身上的脏乱和血,一把把她抱起来,又召唤了几个丫鬟婆子:“你们赶紧去找叫大夫啊。”看了看几个丫鬟婆子磨磨蹭蹭的,何氏又怒道:“都是想死不成,还楞着做什么?块去找大夫啊!”
几个婆子默不作声,倒是小丫鬟们推推桑桑的,最后还是把那个粗壮丫鬟给推了出来。
粗壮丫鬟颤颤巍巍地走到何氏面前,结结巴巴地张口道:“刚才,刚才大夫来过了,老爷他不叫大夫救治三小姐,所以俺们也不敢叫大夫来。”
何氏听了粗壮丫鬟这话,吓得浑身发颤,瞧了瞧怀中已经晕过去的杨月容,连忙对着院子里头的丫鬟婆子呵斥道:“今儿是谁让你们来这里,又是谁怂恿小姐来这里找不痛快的。”
何氏这番话出来,只叫在场的丫鬟婆子们变了脸色,她这言下的意思就是说杨月容此番犯错定是有人怂恿杨月容。
何氏一向是个处事圆滑有脑子的,她自然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品行,她方才也是听到小丫鬟急匆匆的说道三小姐去了老夫人院子这边,联想到杨老夫人这几日去寺院里头参拜,再想想自己这个女儿性子,她就知道要坏事,可是还没有等到她过来,这杨月容就已经被杨国诚给打了,按照她在这相国府内摸爬滚打多年的经验,就知道一定是杨月容又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不然就是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才会被杨国诚打的这般凄惨。
她勾心斗角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如何救杨月容的,只需要找一个丫鬟或者婆子顶罪,说是她怂恿了杨月容,她再叫杨月容去杨国诚面前服个软,自己在求上一求,这件事十有八九就会那么过去了。
丫鬟婆子们吓得已经魂不服体了,连忙对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