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无论他怎么问杨千予这脖子是怎么伤到的,杨千予都不说,这让他更加坚定自己心下的想法,而且他倒是以为杨千予这是善良懂事,其实杨千予不说是因为不是杨千爱与千玉天所为,她不说自然也不会否认,就等着杨国诚这样误解下去,还能给她博个好名。
要说杨国诚这数月确实待杨千予不错,听了何氏这一番厚颜无耻的话,就觉得自己不能忍着了,他的脸色阴沉下来,开口讽刺的问道旁边洋洋得意的何氏:“你还有什么要条件要提出来的吗?”
何氏听了杨国诚这句话,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心下偷偷的欢喜,她这是以为杨国诚这样问她是赞同了她的说法,定是不喜欢杨千予的,既然杨国诚赞同了是杨千予犯错理应给她和杨月容道歉,那么这后面的条件可不是就是任自己随便提了吗?
而且这么一说不用杨千予给杨月容道歉,又在杨国诚面前展现了自己的仁慈风范,这下可就是给自己大大的张了脸子。
想到这里,何氏抬手装模作样的细细的品了一口茶水,何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杨国诚成语气里头的阴沉,还故作矜持的说道:“看来啊,老爷也是觉得方才妾身说的有道理,既然您也是开口了,妾身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又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何氏心下非常的爽快,多少年了她在这相国府里头都没有这么有面子,而且还是在杨国诚面前,当下就觉得此时的自己应该十分有大家风范。
方才缓缓的张口道:“这一呢,妾身毕竟是这相国府里头的二夫人,而且已经是有些年岁了,虽然妾身不能说是身份有多么尊贵吧,但是妾身这脸面也就是代表了相国府的脸面,抄女戒可都是未出阁的小女孩家家犯了错时,本家才会教育她抄的,妾身既然代表了相国府的颜面,那自然抄不了的,再者说月容也是被老爷您给打成那样了,所以她必须好好的养着,也是不能抄的,老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再说这其二吧,扣月钱,老爷您也是知道的,自打前些年妾身叫老夫人收走了管家权后,可就没有什么银子过活儿了,只能靠着每个月的月钱勉强度日,妾身年纪大了些倒是无妨,只是月容还是个女孩家家的,每次于京城里头的那些个贵女们走动的时候,都拿不出个像样子的衣裳首饰的,这月荣出门在外也是代表了相国府的颜面,若是本家同等身份那是从衣裳到首饰样样比着月容好。
妾身还不甚在意,只是教养着她不要学了那些虚荣的东西,可是月容每次出去走动的时候,连那些个五品六品的小官员家中的女眷们都比着月容身着的要好,妾身又怎么能叫她让那些个五品六品小官员的女眷们给比了下去,只能每个月什么也不添了,把月钱省下来给月容买些个行头,才叫她不至于给相国府丢了颜面,所以这月钱是万万扣不得啊,若是扣了,我们母女这院子里头可没法子过活儿了。
而且妾身本还想着这几日里向老爷请示一下,给妾身这院子里头长些月钱,正好趁着今日有机会妾身就恳请老爷给院子里头长些个月钱吧。”何氏这话说的不但不要脸,而且语气里头的洋洋得意根本都就毫无掩盖。
听了何氏这番话杨国诚突然觉得没有自己心下那么生气了,因为何氏这个女人在他眼中看来简直无法理喻,他原先还生气还是在想着何氏毕竟是与自己有这么些年的夫妻情分在里头,而且早些年的时候何氏也是温柔体贴甚得他心的一个妙人儿。
此时听了何氏这些话杨国诚觉得自己之前简直就是眼瞎了,这个女人明明就是一个毫无教养、贪得无厌的市井泼妇,要知道何氏和杨月容一个月加在一起的月钱算起来也有五十两,不能说少了,在三品以上的官员家中庶女和妾室能有这么多的月钱已经是很多了。
要知道普通的老百姓两三个个月也花不了一两银子,一两银子话若是花一个月就足够普通的老百姓过上比较奢侈一点的日子,何氏竟然还觉得不够,这在相国府里头管吃管住,一年四季的衣裳都是订好的,哪里来的不够过活儿之谈?想到这些,杨国诚只觉得越看何氏越觉得厌恶,当下便也不想开口搭理她。
不得不说不管自身是什么样的男人,哪怕是杀人如麻亦或者是善良磊落也好,他们都会喜欢一个女人善良有仪态,反之若是一个女人不但贪婪狡诈,而且如同一个市井泼妇一般,他们就会十分的厌恶,比如杨国诚,自身本就不算是什么好东西,却还是嫌弃何氏。
杨千予现在当然不知道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杨国诚对何氏那是彻底的失望,她不过只是敲打一下杨月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却不曾想到过杨国诚能对何氏看的这般透彻,不过这便是后话了。
洋洋得意的何氏,哪里知道杨国诚对自己的失望,还喜笑颜开地开口继续说道着她的条件儿:“而这个最后一条嘛,那就是说妾身于月容不得进老夫人和二丫头的院子了,这老夫人的院子嘛,妾身觉得毕竟老夫人作为月容的祖母哪里能不去拜访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