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何氏惊喜的睁大眼睛,欢喜的语气里头有些不敢相信,她只顾着欢喜了哪里听的出来杨国诚语气冷冷的讽刺,甚至连杨国诚自称本相都没有注意到。
听了杨国诚说的这些话,何氏简直是欣喜若狂,这一下不但连月钱也涨了,杨千予这个野种也除去了,而且还要给她们母女下跪磕头道歉,这一连串的明显的偏袒,让何氏只觉得杨国诚定然是注意到自己的风姿了,才重新开始宠爱上自己了,看来她方才来的时候精心打扮一番还是很有用处的。
想到此处,何氏不由自主地撩了一下头发,从座位上缓缓起身,扭着自己的水蛇腰,搔首弄姿的般朝着杨国诚走了过来,一边用嗲声嗲气的语气说道:“老爷,您既然都这么说了,妾身自然是没有个推卸的理儿,若是这样妾身还推卸那就显得太不识抬举了。”这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音刚刚落下,何氏就正好走到杨国诚身边。
没有去瞧杨国诚脸上的表情,何氏转过头扭着腰身就要往杨国诚腿上坐下去,嘴里还对着杨国诚喃喃道:“老爷,最近妾身瞧了那天衣阁可是有一件翠蓝色琉璃百褶衫儿,那颜色最是适合妾……”
还没有等何氏说完,“啪嗒!”只听见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蛋大,便打断了喋喋不休的何氏。
只见杨国诚一脸厌恶的把何氏从自己的腿上,推下去,毫无防备的何氏被摔了个正着,疼的她是眼泪都留了出来,
没多久而且伴随着这声巨大的“啪嗒”声,何氏委屈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老爷,您老这是做些什么,妾身好疼啊,您快起身扶一下妾身啊。”说摆何氏伸手就要去抓旁边一脸冷漠的杨国诚。
杨国诚见了何氏这个贱人还敢来抓自己,当下就不耐烦的把她的手给摔开,骂道:“你这个下作的贱人,莫要碰本相。”
听到杨国诚的话,何氏只感觉摸不着头脑整个人都懵了,这老爷方才不还是好好的与自己偏袒着吗?如今怎么这般于自己说话,真是奇怪。
想到这里何氏疑惑的抬起头,想去看看杨国诚莫不是中邪了?可是待她抬眼的时候,却看到的是杨国诚黑的如同锅底的脸色,吓得何氏也顾不得疼痛了赶紧对着杨国诚跪了下去,杨国诚这个表情她可是最清楚的,一旦杨国诚脸上挂了这个表情,那就证明杨国诚是真的生气了,若不赶快叫他平息怒意,那可就是有人要倒霉的。
不过到如今这般处境了,何氏却还不认为杨国诚是在气她,她心想这杨国诚定是气了杨千予那个野种才会这般的,心下便觉得自己好好的给杨千予这个野种来点儿添油加醋,想到此处,何氏就觉得自己这主要甚妙,当下抬手装模作样的抹了把眼泪。
用着委屈的语气开口道:“老爷,你也莫要在气二丫头了,是妾身嘴笨非要提了这个大逆不道的孽障气你,老爷莫要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况且这二丫头罚的错,老爷方才也不能把这事儿怪到妾身身上啊,您也是知晓的,妾身一向身子骨弱了些,你这一推妾身也是疼的不行呢。”话音刚落下,何氏又是抹了一把眼角。
而何氏殊不知她这幅摸样,在杨国诚眼里是何等恶心,杨国诚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何氏这个贱人的不要脸子的做法气的不行,心下更是恶心。
连忙开口道:“你给本相滚,何氏,本相量在从前你也是好好的侍奉过本相的份子上,一直没有拿你做的那些个庵攒事情说事儿,而且见你这些年也不甚容易,又为本相育有一女,只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个小事儿就算过去了,可是本相没曾想过,你和你那庵攒的女儿在本相面前干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竟然还信誓旦旦地跟本相谈条件,还叫受了你们欺负的二丫头反过来替你们顶罪,替你们受罚,你们却还要为自己要赏,难不成你们都以为本相糊涂了吗?”
杨国诚只觉得自己说这些话的还不够解除自己的心头之恨,一阵怒火上来他就感觉有些压不住了,连忙喝了口座子上的茶水,顿了顿继续道:“本相一直想着你是我这相国府里头的二夫人,一直觉得你往日里头也比较有些个平稳的风范,再说月容也是你亲生的女儿,给你教导也是不错的,本来以为定然能把月容给教导好的,所以当初你生下月容的时候,本相才没有叫了玉天把月容给带过去教。
而是留在你身边静静的给你教导着,谁知晓你竟然把她给教导成了这般刁蛮任性、骄纵无礼的模样,你们果真是母女连心啊,这倒是什么样的娘养什么样的女儿吗?贱人,你可是知晓杨月容那个孽障都做了些个什么,干了些个什么?你又可否知晓她身上那般严重的伤是谁打的?”
何氏听到杨国诚这一系列的话,再瞧到他的动作早就已经是吓得魂飞魄散了,哪里还敢细问,坐在地上也不敢起身来,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晓。
见了何氏摇头,杨国诚这才开口道:“那是因为杨月容这个孽障,今儿不但辱骂千予丫头是个没爹的孩子,还扬言要把她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