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杨老夫人对着自己的儿子这般偏袒杨千爱和千玉天自然是十分不满,可是为了相国府的声誉她还是选择了默认了。
这不封还好,一封锁消息,这件事儿除了当时的几个参与者和几个皇室成员知道这真相,其他人可就是无人知晓了。
尤其是,这京城里各个圈子里头的女眷传递消息都是十分的迅速,赛马会才刚结束半天,整个京城大大小小的女眷就都知晓了这相国府外养在外的嫡二小姐,偷了安国侯大小姐的那块太后御赐的赐婚玉佩。
这京城里头儿的女眷往日里都是没些个事情做的十分的清闲,难得有一个可以叫她们茶余饭后可以热聊的话题,她们断然是不会松口的。
这不,才一天的时间就传出来各种版本,有说杨千予是心里思慕三皇子才偷了安国侯府大小姐的赐婚玉佩,想着白日做梦能同三皇子结了连理。
还有人说杨千予是外养的没有什么地位,这次偷盗安国侯大小姐的玉佩是想取而代之安国侯府大小姐,与三皇子成婚飞上枝头做了凤凰……
这圈子里头传了杨千予偷盗玉佩的许多个版本,大多数都是万变不离其宗的说着杨千予偷盗玉佩是为了与三皇子成了好事,虽然后面皇上已经宣告了杨千予是冤枉的,是杨千爱房里头的小丫鬟春红嫉妒杨千予美貌才做出这一番栽赃陷害之事的。
可是这些个女眷们都是一个个心里十分活跃的主儿,哪里会信得那春红一个小丫鬟竟然敢去偷盗赐婚玉佩,定然是叫给那杨千予背了锅,才落得如此下场的。
要是说起来吧,这些个贵女贵妇往日里头个个也是个人精儿,但是这次却只是想到了可能是杨千予指示的春红。
却没有注意到这春红可是杨千爱院子里头的小丫鬟,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来,这些个贵女贵妇打心里头还是看不起,杨千予这个外养在将军府的嫡女。
这数月杨千予一直在静养着,也没有出过门,自然是不知晓外人是如何谈论着自己的,也不知晓因为杨国诚的偏袒自己为杨千爱与千玉天背了锅。
可是杨千予不知道不代表何氏就不知晓,本来何氏就听了杨月容赛马球回来时与她说的事情。
再加上这些个时日一直在京城中女眷里头听闻着这些传言,何氏就信以为真了,她现在可是十分确定杨千予做了这等庵攒的事情。
如今想起来,何氏只觉得自己可以拿这件事儿,为自己逃个罪名儿,转移一下杨国诚的怒气,顺便讨个人情。
心里头想着杨国诚爱面子的程度,再想想这件事儿在京城里头流传的程度,何氏就越发的有持无恐,心里暗自想到:“杨千予你也莫要怪我了,你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我,那就不要怪物手下不留情了。”
杨国诚哪里会知道何氏心中所想,他此时瞧见自己说教的时候,何氏竟然还敢走神,只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无药可救了,当下就严厉的开口道:“你方才是在那里喃喃些什么呢?贱人,你这般不会做人,本相连说教你一番你都开始走神了,你真是……真是无药可救了!”
见了杨国诚这幅严厉的摸样,何氏连忙开口为自己辨别道:“老爷,您老也莫要怪罪妾身,妾身方才是想到件事情了,这才没有注意老爷的说词儿,妾身断然是不敢在老爷面前放肆的,老爷可否且听妾身一说?”
何氏这么一说反倒是把杨国诚的好奇心给钩了起来,心里头想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这何氏在如此关头还能这般气定神闲地同自己说话。
于是便开口道:“那你且说于本相听听,倒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这个贱人这般时候了,还敢如此放肆!”
听到杨国诚答应了给自己一个说话的机会,何氏不由的欢喜起来,她可是对着杨千予做的这件事儿十分的有信心,也是十分的有把握能叫杨国诚生气,要知道杨国诚最是在意颜面,若是知晓了这件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女眷圈子里头儿,他定然不会饶的了杨千予这个野种的。
想到这里何氏就开了口:“老爷如今可是您要着妾身说的,那妾身就不得不说了,本想着这件事情儿,关乎着相国府的颜面,妾身也就一直瞒着您。
可是如今出了这等事情,妾身就不免拿出来说道说道了,老爷这厢可是说着妾身和月容的不是呢,可您也不能这般的偏心啊,有个人可是做了更加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老爷都没有说个罚儿,还好生供着,妾身是想着她做的庵攒事儿都已经传遍了,才不得已说出来的,就算今儿妾身不说,明儿自然也会有人与老爷说道的……”
何氏这一番话下去果然瞧到了杨国诚满脸疑惑的表情,得意一笑,何氏继续说道:“老爷现在肯定是问妾身是什么事情了吧?那老爷您就回想一下,您可是还记得上次赛马球之事?那二丫头做的庵攒之事?
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