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总管道:“大人,小人觉得,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他们在库房里翻了半日的账簿,那些账簿都是咱们做好了特地留给他们看的,自然看不出什么来。”
“那他们剩下的日子都干什么了?”
孙总管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小人不知,但应该不会发现什么,毕竟值得注意的,都已经被转移走了,而剩下的都在库房,一时半会查不出来,他们又没在库房里面久待。小人倒是派人跟着他们一段时间,但那些人经验老到,不多时便能甩开小人的暗探。”
“没用的东西。”钱森不满地一甩手:“那边呢?他们可有什么动静么?”
“那边前两天刚劫了一队行商,跟往日没什么不同,小的已经告诉过他们要收敛些,这次是在城郊的野林子里面动的手,没人看见。小的晚上去取的货,也没人盯梢,十分顺利。”
不知为何,钱森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那批货,现在在何处?”
“在库房。”
“走,领我看看去。”
“是。”
孙总管领着钱森,去库房打开那些装了皮毛的箱子。一股皮草特有的味道便扑面而来,钱森翻了翻那些皮毛,都是不错的品相,这样的皮毛若是卖出去,定然能赚回四倍的差价。
现在这当口儿,不是出手皮毛的好时机。但这些货物乃是京城派人调查的时候,红柳寨劫回来的,这一点让钱森心里觉得不妥。
“这些货,红柳寨的段老板要收几成?”
孙总管道:“跟以往一样,收利润的七成。”
这无本的买卖,全凭着红柳寨刀口舔血的本事开张,人家要七成,钱森也觉得应当的。他点点头:“告诉段天涯,这些皮毛,来的不是时候,京城来人盘查,恐怕不能全部出手,太招眼了,要是被认出来告发了,咱们就都完了。”
孙总管点头应是,问道:“那老爷,您是想怎么处理这些东西?”
钱森想了想:“送人。”
“送人?”孙总管想了想,这些上好的皮毛,恐怕老爷是要送给京城的那几位了。
祝之常在野林里日日夜夜监视着红柳寨的情况,每天饿了便自己打些野味,渴了便在溪边喝些溪水。
他从小苦到大的,因此也不觉得有什么困难。但凡事总有意外,这一日,他去溪边河水,冷不防一个啰啰喝醉了,到林子里解手,两人在路上撞见了。
“你是什么人!”那啰啰吓得一激灵,酒也醒了大半。
被发现了?祝之常头脑清醒,心思急转,袖中的短剑已经悄然被他握住。
杀了这啰啰,接着监视就好。祝之常正想行动,可不知是不是这啰啰运气太好,他这一声喊,竟然惊动了远处打牌的两个放哨的山匪。
见对面人已经多起来了,祝之常便心念一动,将袖中短剑藏好,装作十分愤怒的模样来。
“怎么回事?”放哨的啰啰过来,将祝之常擒住,“你是何人,鬼鬼祟祟在这里,莫不是朝廷派来的狗官?”
“哼。”祝之常大声道:“你们红柳寨,抢了我的货物,现在我们身无分文,又丢了货物,根本回不去老家!你们还我的货物,否则我跟你们拼命!”
“原来是前些天那倒霉的行商啊。”放哨的山匪一脸不屑,“杀了吧,看见了咱们的山门,不能让他活着。”
身后的山匪也应和道。
人命对他们而言,无外乎草芥。杀个行商罢了,根本不值一哂。
可祝之常脑子奇快,他为了活下去,定然要出其不意,他大声喊道:“我要见你们大当家!叫你们大当家来见我!我警告你们,你们若是敢动我,等到你们的圣女来了,你们就等着给我陪葬吧!”
前些天他们听到那大当家的说什么圣女,看来这圣女在红柳寨之中地位颇为崇高,现在用这圣女来做个护身符,果然这些山匪面面相觑,拿不准主意,更摸不清祝之常的身份。
那啰啰想了想,不敢冒险,万一这人是圣女的朋友之类的,那他若伤了他,岂不是要被大当家的责罚?
山匪的责罚,可不是玩的。
祝之常被押到了大当家的面前。这大堂里两边的山匪小头目都面向凶恶,当日那青衫男子竟然在其中。大当家的坐在前面的椅子上,虎皮地毯十分的威风。
“你是什么人?与圣女是什么关系?怎么我一点也没见过你?”
祝之常被两个山匪按着跪在地上,一脸怒容说道:“你别管我是什么人,既然我知道圣女的事,你便要对我客气点。圣女不日之后就要来了吧,我是什么人,圣女见了不就知道了?”
祝之常说的硬气,大当家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