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手提镔铁大棍当先冲近,一声怒吼跳起数米高,一招泰山压顶把那姓邓的汉奸头打成了个红白相间的烂西瓜。伍召、邓飞带着十几个二级侍卫兵骑马冲锋居然还慢了他一拍,只得绕过武松风啸雷吼的战圈,朝为首的贼寇冲去。
那些贼寇毕竟只是普通贼人,跟阿萨辛派那样的绝顶高手是不能比的。伍召憋了许久的气骤然爆发,战斗力爆棚。手持一柄二十多斤重的椆木杆子大枪当头就是全力一枪,恨不得一枪把那贼寇首领打成碎块。贼寇首领身子一侧避开马的撞击,手中接近两米长的大太刀举过头顶来挡伍召的全力一枪杆,被伍召近段时间锻炼出来大力打得虎口发麻后退了两三步。伍召带着十几骑径直冲过去,手中枪抡得圆了乱刺乱劈,居然瞎打误撞也伤了两个汉奸。不过乱打一气毕竟不成章法,幸亏邓飞在旁长枪遮拦,替伍召挡住了好几次袭击。
陈广一枪将冲来的三个贼寇串成一串糖葫芦,远远看见伍召胡抽乱打,高喝一声:“召儿,收敛心神,使我教你的那套河东大枪!”
伍召此时已经借助马力将敌人几十人的队伍冲成两半,听陈广吆喝之后应了一声,圈马回转。他有个好处,对师长最是恭敬不过,对陈广的话毫无违拗。当下策马再冲,老老实实地把陈广教他的河东大枪一招一式地使了出来。幸喜这河东大枪招式简单,威力却还过得去,回冲过去一连刺死三个汉奸,刺伤一个贼寇。
陈广赞道:“孺子可教也!”退到一边,专心看伍召、邓飞和武松在敌群中左冲右突。
武松天生神力,又最爱打熬力气,一根接近百斤的镔铁大棍舞得虎虎生风,比齐天大圣的定海神针铁声势还要猛恶。一人一棍这一杀入贼寇和汉奸群中无异于虎入狼群,大铁棍擦着就死,碰着就亡。他长腿迈开势若奔马,左一棍开颅破瓢,右一棍断肢碎骨,仿佛魔神下凡一般。那些汉奸被吓得哭爹喊娘四散奔逃,任贼寇们如何呼喝砍杀也无济于事。
眼看着大势已去,这些贼寇倒也十分悍勇,丝毫没有逃跑投降的意思。为首的贼寇一声唿哨,仅剩的四个贼寇舍弃了各自的对手齐齐聚拢过来,希望以多为胜先干掉威胁最大的武松。
武松一声朗笑:“好,一起上吧!省得武二爷费神!”纵身跃起,一棍将一个瘦小的贼寇咽喉点碎,又是一棍敲在另一个高个贼寇的耳朵上,将整个头都敲凹了下去。
这时武松身子落地,一个肥壮的贼寇张开双臂,想要去抱住他腰。武松掌中棍一式凤点头,大棍直接从那肥壮贼寇的胸口捅了进去。那贼寇嘴里喷出血沫,双臂一张,一双手牢牢握住了武松的大棍。武松要抽回棍来,一来棍身已经陷在了那贼寇身子里面,二来这倭寇临死之前搏命的力气着实不小,一时间居然抽不回来!
这时为首的贼寇大叫一声:“信得死马厄!”和另两个贼寇高举武士刀,从三面向武松夹击而来。好一个武二郎,飞起一脚将那贼寇首领踹得高高飞起,接着松开棍开刀,左拳一击将一个贼寇面门击碎,右手一抓抓住了另一个贼寇的头颅,捏得那贼寇七窍流血。下一刻,武松左手回还握住了那贼寇的脖子,右手较力,一声虎吼,居然生生地把那贼寇的头颅从胸腔里拔了出来!
鲜血飞洒,四下里的人都吓得呆了!
伍召长大了嘴,连一滴血珠洒到嘴里也浑然不觉:艾玛,还真能手撕恶徒?直接把头给拔掉,这也太霸气了吧?
这时候那贼寇首领从天空落了下来,正正摔在那早就停止了挖坑的老村长面前。武松这一脚威力无伦,踢得这贼寇首领满嘴喷血,像被钓上岸的鱼一样抽搐着,眼看是不活了。伍召跳下马赶上前去一枪刺死,然后在尸体上狠狠踹了两脚:“狗东西,来我益州撒野!就这么死了算便宜了你!”
为首的贼寇一死,几个受伤的贼寇和汉奸们也斗志涣散,跪地求饶。这场小规模的突袭战算是打完了。
老村长目光涣散,呆呆看着眼前的尸体。接着慢慢抬起头,看着在他面前的伍召。伍召和颜悦色地去搀扶他:“老人家,起来吧!你们安全了。”
老村长呆呆地看着伍召,身子往后缩不敢起身,问道:“这位侠士,你们是?”
伍召不敢泄露自身的真实身份,以免树大招风遭到刺杀。但又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收纳民心的机会,于是借用了武松的字:“我是益州牧麾下将军武松,奉益州牧之命专门来剿灭这些流寇的。起来吧老伯,已经没事了。”
老村长刚刚才大骂伍召,也不知道面前这些比贼寇还可怕百倍的人听见没有。听说面前这人就是伍召的部下,吓坏了。扑地就是一阵猛磕头:“谢谢益州牧大人,谢谢将军。我不该说州牧大人坏话,小老儿该死,小老儿该死!”
伍召怕他把头磕破了,伸手去拉。这老头被吓得狠了,磕得欢,哪里愿意起来?伍召看得又是心酸又是悲哀,干脆用蛮力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拉了起来,大声道:“知道为什么你们日子过得这么苦么?就是因为你们头磕得太多了!”
他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把头转向那群刚刚踊跃报名要跟随贼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