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伍召在成都每日忙于准备婚事,操劳政事,还要每天起早贪黑抽空练武,我们把视角转向扬州。
后将军袁术在讨董之后兼领南阳太守,后又以猛将孙坚为前驱荡平淮南,占领扬州大部,一半豫州及小部分徐州。后曹操灭徐州牧陶谦之后,曹操兵锋危及扬州,孙坚又被刘表军将领黄祖暗算而死,袁术顿时寝食难安,生怕曹操打过来。
在袁术军首府寿春城,驻扎有雄兵二十余万,时时刻刻提防曹操来攻。孙坚长子孙策被袁术收为义子,倚为钢铁长城。
但袁术忘记了,这位钢铁长城是猛虎之子,日日筹划着报杀父之怨仇。这日天朗气清,太平无事,一方牌位前却有一人低声祝祷:“父亲大人!您英雄一世,所向无敌。不料您仙去之后,不肖孩儿却只能空耗岁月,听任他人驱使!江东之虎的子孙,不应该碌碌一生。父亲大人您护佑孩儿。孩儿已经决定起兵,灭刘表、扫天下!”
那排位上写着一行气势不凡的大字:汉破虏将军孙坚灵位。牌位前跪倒之人年纪极轻,大概只有十六七岁。但相貌英武,大眼浓眉,英俊而有威仪。
哭完了,这人站起身来,迈步走出。一站起才发现此人颇为高大魁梧,身长八尺五寸左右,肩宽背厚。一人迎上来:“伯符,你真的已经决定了吗?”
少年重重点头,眼神坚毅:“决定了!我孙策已经年满十七,不能再蹉跎下去了!”
迎上那人中等,年约四旬、相貌威重,闻言点点头:“好!老主公在天之灵也必定为今日之事而欣慰!普这就去联络公覆将军、义公将军。”
孙策一拱手:“有劳程公!”
程普转身而出,孙策肩膀上渐渐浮现出一只圆头尖耳、白毛似雪的白猫来:“宿主,你已经积攒了十三万功绩值,真的不召唤吗?”
孙策神色淡然:“暂不召唤,等到自立之后再说。”
白猫舔舔爪子:“喵呜~检测到任务:自立为王。任务第一环,玉玺借兵。请宿主注意完成。”之后身影渐渐变淡。
孙策起身走出,回到自己的卧房,捧出了一个黄色绸布包裹的包袱来。接着大踏步走出家门,骑马赶往自己主公袁术的府邸。
袁术正在堂前欣赏歌舞,闻听孙策拜见,有些不耐烦地令舞女们退下,问孙策道:“伯符,营中练兵,到我这里作甚?”
孙策拜伏于地:“主公,策接到舅父来信,言泾县山贼祖郎作乱,率贼兵五千,屡屡袭扰丹阳城池。舅父年老,无力抵御。求主公出兵剿贼!”
袁术有些不满:“吴太守为何不直接上书于我?”
孙策道:“舅父本有上书,却被主公身边之人驳回。舅父无奈,才写信给末将。主公,末将不需多兵,但有父亲旧部两千,就足够平定祖郎,安定丹阳。请主公恩准!”
袁术沉吟道:“伯符,你是我麾下重将,岂能屈尊去讨伐山贼?丹阳处我自会派人前去救援,你还是坐镇寿春,助我抵御曹操吧!”
孙策大急:“主公,策与舅父自幼亲近,舅父有危险,策不可不去。策有父亲留下的传国玉玺,原质押于主公出,以借父亲旧部三千!”
袁术眼睛一亮:“传国玉玺?久闻文台在洛阳得了传国玉玺,难道是真的?”
孙策点点头:“千真万确!”
他从怀中掏出那黄绸布包袱,双手捧起,献到袁术身前的桌案上:“主公请过目!”
袁术眉目摇动,紧张地慢慢揭开黄色绸布,绸布中是一个精致的木盒。袁术缓缓打开木盒,在烛光的照耀下,木盒中透出柔和的五色光来。一方全身由整块润泽的白玉雕成、需双手方能捧起的玉印静静放置在盒中。那玉印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环刻“双龙戏珠图案“、最下面有三道尖波浪线(代表大海)、双边(内边线较细、外边线较粗)。
袁术啧啧赞叹:“日照大海现双龙,好一尊传国玉玺!”翻来覆去地赏鉴,爱不释手:“伯符,你倒藏得深。这是至宝,至宝哇!”
孙策大喜:“主公,那借兵之事?”
袁术很艰难地将玉玺放下,咳嗽了一声:“难得你一腔孝心,那你就去吧!你父亲留下旧部的三千你带走。另借战马五百匹给你,你好好保护。玉玺是文台的遗物,我也不要你的。等你凯旋归来,玉玺依旧归还于你。”
孙策再拜:“多谢主公!主公大恩,策徐图后报!”
袁术的目光再次回到了玉玺上,随手扔出一千五百人马的兵符,发出一枚令箭:“好说,好说。兵符令箭在此,早去早回!”
孙策接过兵符令箭,缓缓退了出去。走出袁术的扬州牧府,翻身上马,疾驰回营。
回了营寨,有了令箭兵符,顺利点起江东之虎孙坚留下的三千江东旧部。又召集起文臣朱治、吕范,武将程普、黄盖、韩当等人,暗暗将幼弟孙权、孙栩,母亲吴国太等家眷藏于军中,选择了一个良辰吉日,大军起行,直奔丹阳郡而去。
那只小白猫又出现在孙策肩头:“宿主,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