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一次能赢袁凌鳯朱慈烺有些气恼。
不过这时候,小禾抱着怜雪到了演武场外,袁凌鳯示意停下,朱慈烺也正好缓一口气,刚才袁凌鳯一番连攻,没有打中他,可是随着袁凌鳯嘴里随着每次木棍指到朱慈烺的要害处喊出:“一击,两击,三击……”袁凌鳯每喊一次,都告诉朱慈烺,真是在生死拼杀之际,自己该死多少次了。
袁凌鳯走到场边,刚才只是热身,袁凌鳯没有出多少汗,将衣服披在身上,从小禾手里接过怜雪,问道:“小禾,怎么把丫头抱出来了。”
“少爷,今天太阳好,你嘱咐过让小小姐晒晒太阳,小小姐刚才看到你了,就要过来。”小禾甜甜的声音让袁凌鳯感到一丝轻松。
袁凌鳯将怜雪举着,小丫头小胳膊小腿乱晃,要抱袁凌鳯,袁凌鳯笑着说道:“丫头,想爹了?”
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小禾替袁凌鳯将衣服扣好衣扣,袁凌鳯将怜雪放在腿上,左臂环着小丫头,右手让怜雪抓着玩。
逗了一会儿小丫头,袁凌鳯将怜雪交给小禾,刮了刮怜雪的鼻子,逗的怜雪咯咯笑。看到旁边小禾,袁凌鳯笑道:“忘了你这个大丫头了。”说完刮了下小禾的琼鼻。
“少爷就会取笑小禾,我抱小小姐回去了,赵婶说今天她烙饼子,家里杀了只羊,今天中午做她刚学会的泡馍少爷别忘了回家吃饭。”小禾故作严肃的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赵婶多烙些饼子,家里多了这么多人,多做点。”袁凌鳯随和的说道。
“嗯,少爷我回去了。”小禾甜甜的应了一声。
袁凌鳯回到演武场,朱慈烺睁大眼睛,看一眼袁凌鳯再看一眼离开的小禾,试探的问道:“这是嫂子?”
袁凌鳯脸色一红,笑骂道:“脑子里面想什么呢,那是我家中的丫鬟。我还未成婚呢。”
“可是,你都有孩子了啊。”朱慈烺脑子里面有点混乱。
“哦,这是去年察哈尔犯边,恰逢雪灾,灾民逃难京都,我在路边捡到的,只是去晚了一步,没能救了怜雪的父母,我看着孩子还小,就收做了义女。”袁凌鳯可不想自己被这个帝国储君编排,这番话他也是说了好几次了。
不过,怜雪的出现也让袁凌鳯被人传出了已婚之名,这让袁凌鳯有些苦恼,自己按照现在的风俗人情,早已经到了婚娶的年龄,两年戎马,北征南下却是耽误了婚姻大事。
“原来是这般啊,难怪呢?”朱慈烺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难怪什么?”袁凌鳯随口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将军大义。”朱慈烺赶忙岔开话题。
袁凌鳯没有多想,招呼着朱慈烺接着训练。
只是朱慈烺对于某一个女子暗道可惜,若是女子再大胆一点,不难是一桩好姻缘,只是袁凌鳯现在居于北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到京都,可能这就是自己偷看的那些话本里面讲的阴差阳错,有缘无分了吧。
袁凌鳯不知道朱慈烺这会儿在心里竟然是这么编排自己的,不过既然崇祯将太子交给自己,袁凌鳯希望用武人的热血激起朱慈烺骨子里的好武之心。
这大明文人压制武人,盛世之时是为国策,在现在飘摇之际,却是不该了,袁凌鳯如是所想。
朱慈烺随着袁凌鳯的动作更为伶俐,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八卦”之心,全心全意投入和袁凌鳯的对招拆招中。
只是在京都,一处装饰雍雍华贵的小院中,一个女子坐在亭子里,手中捧着手炉,看着飘落的雪花发着愣。用着只有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呢喃道:“怎么就走了,怎么突然就走了呢,这可怎么办嘛,愁死我了。”
一个四五十岁的老者轻手轻脚的走到女子身前,看着眼前发着愣的女儿,有些无奈。
“闺女,愁什么,是哪个小子把我家媛媛的魂勾去了,告诉爹,爹替你把他抓回来,给你出气。”老者摸着自己的胡须笑呵呵的说道。
“爹,你怎么走路也没有声音呢,吓死女儿了。”女子拍拍胸口,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我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啊,是你自己发愣没看到爹啊,这怎么怪起我来了。”老者坐在女子身边。
女子拉起老者的胳膊摇晃着,有些害羞说到:“爹,能不能把他调回京都。”
老者故作伤心的说道:“爹真的好难过,女儿都不问问爹这几天去军营过的怎么样,开口就问别家小子。”
“爹……你最好啦。”女子撒娇道。
老者笑着拍了拍女子的头,苦笑着说道:“痴儿,痴儿,你怎么就喜欢上这个小子了呢?你要是早点言明,为父就是不要这张老脸也帮你将他留下,只是这小子脾气倔,辞了官回老家了,为父现在可没办法去调选一个没有军职的人啊。你看定西侯家的大公子,一表人才,年方二十就已经是辽东镇的参将了,听说前几年还随军作战得了不少功劳,你不是喜欢上马作战的将军嘛,这小侯爷配我女儿,也算良配,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