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机器在小院中运转,袁凌鳯也是这些来终于睡了一个好觉,一切按部就班的完成,袁凌鳯很有成就感,不过现在这些还只是空中楼阁,真到实现那还得到年底。
虽然袁凌鳯身在北崖,但是要说不去想京都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睡了懒觉的袁凌鳯浑身通透,穿好衣服,抱着怜雪就出了门,今天是二月十九,按着今年的新规矩,满十天旬者,休旬末两日,不满十日休旬末一日。
人不是机器,机器都有休息的时间,更何况是人呢,袁凌鳯抱着孩子去东边的小事集去溜达,随着八村的人迁来,休沐的日子里,北崖堡如同庙会一般热闹,自然的那条以前只有十几家商户的东边小集扩大到三十几家,市集放在北崖堡里面,其实有些不合适,北崖堡是千户所制所,有着屯卫的职责,也算是一个小军镇,袁凌鳯有个想法便是在流经北崖堡将要修坝筑堤的那条小河下游也就是九房所住的那一村,修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市集,而九房当初选择北崖东北脚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里有水道,也靠近盩厔县,只是现在北崖封闭,只进不出,暂时做不了生意而已。但是以后呢,北崖不可能长期封闭下去,与外界的交流是必须保证的。袁凌鳯可不希望北崖袁氏称为大明的井底之蛙。
这不,从东头来了十个骑士,皆是关中刀客的打扮,却虎扮猫样,这不是病句,因为陕西的关中刀客,善使厚刃直刀也就是类似于大刀宽度的直刃刀,因为关中刀客没有这队十人骑士身上金戈铁马般的气势。
十人一队,武器却不相同,前面五人配刀,看起样式,是双手使用,刃长带有弧度,而后面五人佩刀却不是这样,如果袁凌鳯在这里,一定会很开心,因为这五个人的佩刀是袁凌鳯所定,专为镇武司官兵配备的明刀。
所以这后面五个人的身份不言而喻,不过能让镇武司的人居于身后,那这五人也只能是禁军军士了。
不过这些,抱着小丫头的袁凌鳯并不知晓。
不过一场小小的冲突还是发生了,原因是这帮骑士遇到了负责保护九房村落的族卫,族卫是按着军制成军的,所以每一个村都有一个百户所驻守。
理所当然的族卫要询问一下这些骑士的身份,因为外人是不允许再往里面去的。各条通往北崖堡的路都有族卫戍卫。
之前的行人或者商队在族卫的拦阻下都会选择绕道而行,本来北崖也不是什么道路枢纽,好言相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绕开。
不过今天出现了少数人,领头的那人睁眼看都没看木刺马后的族卫小旗,趾高气扬的喊道:“爷爷赶来这么久的路,还不给爷爷牵马,给爷爷准备好酒好菜。”
三句话,三个爷爷,这让族卫小旗气的不轻,不过既然吃了兵粮,作为北崖千户所的兵,就不能像以往一样了。
族卫小旗首先亮明身份:“这里是北崖千户所所在各位出示路引。”话音刚落,周围的岭卫便举起了画戟。
领头的骑士轻蔑的说道:“奶娃娃,毛都没长齐呢。”
听到了这句话,领头骑士身后四人哈哈大笑。身后镇武司的五个人看到这五人如此羞辱北崖堡卫兵,心中很是不快。
镇武司这次来的可不是别人,而是东子,袁凌鳯走了,但是却没带东子,不过东子虽然不知道袁凌鳯不带自己和剩余的亲兵,但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将军会不要自己等人,肯定是有大用处的,只不过他想不到袁凌鳯的用意,所以这一次他要问一问袁凌鳯是不是不要他们这帮亲兵了。
一路上,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这些禁军仗着身份一路上开始了嚣张跋扈,看的多了,也好似习惯了,不过到了北崖堡的地界,那可是自家将军的家乡,还这么嚣张,东子想上前,却被老一拦住了。
老一对着眼前的这些年轻小兵们说道:“我们五人和他们只是顺路,却不是一起的,路引在此,接好了,小郎君”
说完便将路引丢了过去。
小旗袁凌永接过路引,睁大了眼睛,抬头看可看老一,老一点了点头。
袁凌永对着身后的袁宗行说道:“去叫大人来。”袁宗行点了点头,解开拴在树上的战马,一拍马臀,马儿刚跑,袁宗行疾步追上,抓住马鞍,借着臂力,脚尖一点,翻身便上了马,这一手上马的动作行云流水,镇武卫来人不由得点了点头,老一老气纵横的说道:“这帮少年可不比中军的那些小子差多少啊。”
其实这几年来,不仅仅是岭卫换上了很多年轻人,族卫也换了很多人,毕竟岭卫和族卫都是不事生产的,所以北崖袁氏出了岭卫外,族卫可是每年都会换一批人,到了现在已经趋于稳定,所以现在族卫里面有很多少年,这也是今天出现冲突的原因。
不过族卫比岭卫名声不显,但是同出一源,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有选入岭卫而已,但别看这些族卫面嫩,就觉得好欺负,以前作为岭卫备选,这些族卫可不是简单的家族护卫那么简单。
几年前袁凌鳯扩大了岭卫的投入,自此以后族卫可不会再从普通少年中征召了,而这几年时间,这些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