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年龄轻,但是比起五年前,族卫的实力增加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袁氏男子成婚普遍不是很早,因为需要练武,太早的泄了童子气,是武学大忌,所以袁氏男丁一般是二十后才会成婚。不过也有十六成婚的。
所以出现了一个很是尴尬的地方,就是出现了宗主辈和凌字辈同岁的局面,养字辈后面是俊字辈,俊字辈后是凌字辈,而凌字辈后面便是宗字辈。
袁凌永带着剩下的九人,只是在刺马后面持戟防御,东子和老一带着三个镇武司的兵在一旁看着热闹,顺便防止这些出了宫,就变成脱缰野马般的五个禁军乱来。
以前的禁军,军纪严明,战力惊人,不过土木堡以后的这些禁军却变了一些味道。
领头禁军被袁凌永那双杀气逐渐浓郁起来的眼神惊到了,看年纪不过二十岁,眼睛是一个灵魂的提现,杀气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最直观的体现就是在眼睛上,袁凌永做不到杀气收放自如,但是那一点点释放出来的杀气领头禁军的笑容逐渐凝固了起来,不过有杀气却无杀意,老一拉住东子说道:“客随主便。”
东子本意是想去阻拦,不过看着这些禁军吃吃苦头也好。
袁宗行带的大人还没赶到。
领头禁军便待不住了,冲着袁凌永骂道:“你这奶娃娃再敢盯着我,我就抠了你的眼珠子。”
袁凌永面无表情,只是紧了紧手中的画戟说道:“试试?”
“呛”领头禁军抽出了长刀,剩下四个禁军也随之抽出长刀。
东子眼看着事情要变大,有些焦急,老一却不着急,身为袁凌鳯亲兵中排名第一的老一,要是看不出来这十个年轻人的身手远在禁军之上,那就真的是眼瞎了。
戟本就是重长兵,这十人举起画戟可是足足有一柱香的时间了,一柄长枪军中老卒还不敢说能四平八稳的举起一柱香的时间,而比枪更重的画戟,能举这么久还丝毫不见乏力,三年前,老一是亲眼见过岭卫是如何在战场扬威的。
袁氏族卫的光芒被岭卫的耀眼所遮拦,但是今日一见,这些族卫也只比岭卫稍逊一筹。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假若是两三年前,族卫也只是一支精兵而已,还远不能达到可称悍卒的地步。
不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些族卫这三年吃的饱,底子比起当年的岭卫老人来说扎实的太多了。
袁凌永没有等禁军有下一步动作,带着属下九人越过刺马,画戟对着五个禁军,若是这五个禁军再有妄为,袁凌永做好了当场杀人的准备。
秦岭山中三年的生死磨砺,袁凌永信奉的是一击必杀,山中野兽狭路求活,袁凌永可不会有丝毫同情之心,在他被野猪撞断大腿,错失岭卫的时候,他就立誓做事一定要果决。
随着十个之前不被放在眼里的奶娃娃一步步靠近,五个禁军的额头逐渐冒出了冷汗,特别是刚才开口的那个小子,如果之前只是杀气升腾,那么这会儿便是杀意纵横。
“误会,都是误会。把刀放下。”领头的禁军只觉得心里苦啊,横行了一路,没想到到了中了碰到了一个“小疯子。”
五个禁军将手中长刀丢在地上,长刀被族卫们踢开,接着五个刚刚还趾高气扬的五个禁军便被拉下战马,在族卫手中画戟的威胁下,规规矩矩的站成一列。
这时候老一催马过来,对着袁凌永说道:“我们来自京都,我们五人是你家袁凌鳯的亲兵,这一次特来送信,小郎君,用招八分力,招式用老,可就没什么玩头了。”
袁凌永不是蠢笨之人,老一话中有话,袁凌永点了点头说道:“心领了。”
“退。”说完和其他族卫退回刺马后面,这时候老一转头对着五个禁军说道:“一路上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全给你们记着了,堂堂禁军,被几个少年郎吓破了胆,这会儿你们还是想想怎么回去交代吧。”说完扬了扬怀里的小黑本。
镇武卫虽说成为单独一卫,可还是归锦衣卫都督管辖,说他们是镇武卫可以,说他们是锦衣卫也没有错,本来镇武卫就是根红苗正的锦衣卫。
这时候五个禁军才想起来,为什么一路上低调行事的五人看着自己无人总是露出诡异的笑容,格老老的,这是在记账啊。
这时候东子骑马过来说道:“你们五个好好办完这趟差事,回去自己请调边军,不然别怪我们镇武卫不讲情面。”
东子年龄虽小,可是却是镇武卫来人的头头,他说话,禁军们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拱手,东子马鞭一指袁凌永,说道:“你们该感谢的是他们,要不是今日与大人相见是高兴事,有你们的好果子吃。上马别丢人显眼了。”此时东子已经看到了刚刚焦急赶来的其他族卫,一百多人来势汹汹。
不过小小冲突已经解决了,了解了情况后,身为百户的袁俊昌领着京都来的这十个人去往北崖堡。
越过刺马的时候,东子对着袁凌永说道:“你小子可以啊,有空喝酒。”
袁凌永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