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曾想,竟害得赴宴之人,都闹了肚子。
心下琢磨,这回有好戏瞧了。本想等太师处罚李金龙之时,自己再站身出来解围,也好借机威胁他。未料到此人不但厨艺了得,医术更是高明,居然和公孙策一起治好了全部的人,不得不令她刮目相看,心想:“这么帅气,怎么有才华的人,世间难找,一定要他做我的丈夫。”看见他被押回天波府,也跟了去。
眼见风雨欲来,他面不改色一力承当所有的罪责,对此人更加佩服的五体投地,心一动,便要下去说明缘由。
转念又想,不行,万一救了他,这人不领情怎么办?那么她折腾了半天,事情岂不是瞎忙活了么?还是教杨六郎多打他几下板子,让他得到些许教训,然后再去说明真相,说不定他会感激自己的。
板子越打越多,那厮浑若没事人一般,这才了然,此人无丝毫痛觉,就算打得皮开肉绽,他也是当挠痒痒一般,过个三两天便好了。心想:“不妙,要是板子打完了,他还不知道有我这么一号人物存在,那得多可惜啊?”于是便跳了出来。
贤王乍见爱女出现,嘴巴惊得一颤一搐:“你……你……”郡主扫开父亲的大手,直奔李爷走来,对杨六郎说:“杨元帅,请你不要再打他了。”
六郎情知这郡主爱慕侄儿,见她出来搅局,也不觉的如何意外,只说:“为什么不打?”
郡主环视着众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李金龙身上,然后凑近他:“咱俩商量一件事如何?”
“没得商量!”
郡主动怒:“我都没说,你怎么知道不可商量?”
李爷横了她一眼,唇上勾笑,却是冷味之蔑:“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岂有不晓,你老子八贤王逼婚,你就想拿我作挡箭牌。”郡主面上一烧,被他说中心事,很是难为情,狠狠一咬唇:“是又如何?”
旁人悄论开了,“这两个人咬耳朵,在说什么呢?”
“谁晓得,郡主来了,这下可好,宗源有救了。”
杨六郎歇换了口气,谓赵梦婷道:“郡主,既然你说不出个情由,那么,请你移驾。”赵梦婷回头,冲六郎嘻嘻一笑说:“杨元帅,你别误会,我来不是替他讲情的。”
众人惊讶无比:“既然不替他说情,你来干什么?”
梦婷郡主笑了笑,然后才说:“我嘛,自然是来帮杨元帅的忙咯!你们也真是的,元帅他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你们只在一旁看戏,却还要他亲自动手行刑,这不是要折他老命吗?”说的她多么好心似的,抢过六郎手中的军棍,照李金龙屁股实实在在就是一板子。
“哟,你……”
李爷本来不疼,但被她这么一招呼,打心底里气不过。
“你若是此刻跪下向我认个错,说声不该冒犯姑娘,或许我会替你向杨元帅讨个情。”
“要老子求饶,美的你,做梦!”
“你!”郡主气煞,“这可是你说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反手又是一仗。
杨六郎愣住了,老脸溢出几丝笑颜,总算听明白郡主所说的“帮忙”是怎么一回事了,赞许她的行径,闪过一旁歇息。
众人大怒,闹嚷开了。“她怎么说打就打了啊?”
“现在不打,难道还要留待明天早上?”
郡主怒气腾腾,拍拍拍下去,又是三五板子。
李爷不爽,微争身子要站起来,逃离她的酷刑。
“站住,不许动!”郡主喝住了他。
“你凭什么……”
李爷话还没有说完,已招郡主一轮白眼:“哼哼,自然是杨元帅许的权利。”回头朝杨六郎唤声,“六爷爷,是吧?”声音柔美甜腻之极,令人一听,几欲魂飞魄散。
贤王闻言,步子一滑,险些跌跤,“六爷爷?”他和杨六郎可是平辈论交,女儿这般称呼对方,这岂不是……但见六郎并不介意这样的称呼,只点着头微笑默许。
“趴下!”她朝李爷叱。
李爷尽管不甘,但这是杨六郎的命令,他不敢违背,只好重新爬回板凳,等着受刑。
众人无不痛心,都别开头不忍再瞧。
郡主板子一起,狠狠拍下,贴着屁股实处,血染板面,不听对方吭声,她又是一板,那李金龙眉头也不皱,暗下记恨。郡主知道他不惧痛,只问:“你服不服气?”
李爷不睬她。
郡主打一仗,又问:“服了么?”
李爷还是不睬。
再打,又问:“现在呢?”
李爷不耐其烦,冲其吼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服。”
众人诧异,这怎么跟服不服扯上关系了呢?但听砰的一声响亮,郡主丢了廷棍,顿足委屈嚷:“我不玩了啦!”
“玩?”众人诧异到了极点,又见她低声抹着鼻子:“其实……其实,太师府的恶作剧是我弄出来的,请你们……不要怪他,我……我,也不想活了,你们看着办吧!”一气之下束手就擒。
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