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今天很热吗?你光溜溜在这里表演什么?”艾喲喲好似刚看到姬无双,啧啧慨叹,“哟,大美人儿你这什么动作?衣服脱就脱了,怎么还当着我爹爹的面,抠p股?真是没有形象啊!”
“你……”好你个凤亦雪,一定是你搞鬼!
姬无双拾起地上的衣裳,尴尬地穿好,气呼呼地跑了出去,凤亦雪你等着,你让我丢面子,我也不让你好过。
“你们两个,又搞什么鬼?”凤靳羽就知道一定又是艾喲喲搞的小花招。
“没搞什么鬼。就是拿弹弓射她屁股,石子上加了一点点痒痒粉。哦厚厚厚…”
“喲喲,你真是越来越坏了,坏到连凤傲国的天都黑掉一半了。”雪陌舞嘿嘿一笑,宠溺地用手指绕着她的银发。
“谁让她耍骚啊。哼。没让惜雪一口咬死她就很仁慈了。”
“幼,怎么说这么粗俗的话。”凤靳羽弯起手指,在她小鼻子上刮了一下。
“就说就说。”她娇滴滴地扑到凤靳羽怀里,藕臂环住他的腰,“说了爹爹就不喜欢喲喲了吗?”
“喜欢……”她身上少女的体香一寸寸扑打过来,凤靳羽片刻失神,轻轻推开她的身子。
“喜欢为什么不让我抱?”她皱着小脸,埋怨地撒娇,手臂固执地缠绕他。
“你都十五岁了。是大姑娘了。”
“讨厌讨厌!雪舞不抱我,你也不抱我。”
“喲喲!告诉你多少次,抱这个字不要乱用。”雪陌舞训斥道,抱就是上,雪舞不上她,爹爹也不上她,听听这是什么话。@!
“不说抱,那我说上好了。”她皱皱小鼻子,柳眉飞挑。
“呃……你还是说抱吧。”凤靳羽唇角抽搐,“幼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此时,伴随门外一串脚步声,传来一个霸气卓绝又异常性感的声音:“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风烈邪一身银黑衣袍,是软云轻雾一样的绢布材质,一举手一投足王者气概十足,英姿雄发,俊美无俦。
身后跟着的是凤彻和凤硕,三个人一进门,视线就不约而同又统一地落在艾喲喲身上。*&)
就知道他会找来!凤靳羽含笑的面颊瞬间冰冷如水,对雪陌舞说:“你先带亦雪下去换件衣裳。”
“不用换了。雪郡主穿这一身,很美。”风烈邪细细地打量着艾喲喲,目光预发灼热。
她一身雪白的骑马劲装,踏着雪白的狐皮靴,净若初雪。
雪白的斗篷一直垂到靴下,领子上温软绒密的风毛在烛光下微微颤动。
朱唇粉面、杨柳细腰、冰肌雪肤,大波浪的银色卷发一直垂到脚踝,闪烁着白金色的光泽,简直就像个冰晶娃娃。
凤亦雪真是越来越标志了,甚至比艾喲喲还要美,走起路来更是步步生莲。
那双又魅又净的翦翦水眸,有一份不染世俗的纯真。
令人不自觉的在匆匆一瞥间就心摇目荡、魂销魄荡。
街道上她骑着白色的骏马回眸一笑,那一刹那,天地间的光华好似都集中在她一人的身上,深深烙印在他脑海,成为永恒的绝色。
这样的女子,当初就该留在宫中!风烈邪真是后悔。
被那古怪又炙热的眼神瞅得发慌,艾喲喲不爽地往凤靳羽身后猫了猫,小声嘀咕:“这就是贵客?他们的眼神好奇怪。”
齐刷刷六只眼睛啊,风烈邪、凤硕还有凤彻,尤其是穿湖绿色衣衫的凤彻,眼睛都要长在她身上了,还情不自禁靠了过来。
“你且随雪舞先下去。一会来念雪院用晚宴。”凤靳羽漂亮的眉毛微微一蹙,这三个男人失控的眼神爱慕昭著,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亦雪,你不记得我了吗?”凤彻率先开口。
“不记得。”她只记得风烈邪,在皇宫中遇见过,那个男人很俊,笑起来特别有魅力。
“哇,娃娃鱼!你的声音好像娃娃鱼。娇娇的,糯糯的,甜甜的,嗲嗲的……不不不,是像挂着冰晶的糯米蜜糖糕。”凤彻怦然心动溢于言表,这样绝美的声音他这辈子都没听过,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你是不是饿了?”艾喲喲俏睫徐眨,什么娃娃鱼,糯米糖糕哦。
天哪,她在关心他吗?她那张粉嫩嫩的小嘴儿一开口说话,他的心就怦怦乱跳。
她的眼波淡淡地投过来,只是这一个眼波,他的心更为之飘然,他要让父皇为他提亲。
凤彻眼神迷醉,羞涩地介绍起自己:“我……我是……是凤彻。五年前,在宫里,我撞了你。”
“哦。”想起来了,艾喲喲还记得那个骂他是野种的臭男孩,但显然不是这个清瘦儒雅的凤彻,她瞪了一眼一旁嚣张跋扈的凤硕,“我记得你。”
“瞪我做什么?看来你对我印象比较深刻。”凤硕手中折扇啪地一展,目光直直地研究着皎洁娇俏、状似鲁莽天真的小美人。
“是比较深刻。你们来做什么!”艾喲喲气呼呼地娇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