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错吗?哈哈,爹爹,我很有潜力对不对?”爹爹表扬她了耶。
“嗯嗯。”糟蹋药材,祸害人命的潜力。
“是什么好药?”凤彻望了她好一阵了,终于找到话搭讪。
“我配的药,可以驱寒,还能愈合伤口。”艾喲喲昂起小脸炫耀道。
“正好父皇胳膊上的伤还未痊愈。”凤彻想起风烈邪下午被凤亦雪骑马撞伤。
风烈邪重重地清了清喉咙:“嗯哼。”彻儿,你要害死我不成?
艾喲喲“咦”了一声,抱歉地瞅着风烈邪,用小碗分出一半的药,走到他跟前,莞尔一笑:“你也喝一点吧?”
想不到她这么关心他,她笑起来的样子就像一碗香喷喷的甜汤。
“谢谢!”风烈邪优雅一笑,转脸惊悚地瞅了一眼凤靳羽,她煮的汤药,人,能喝吗?
“嘻嘻,你不用那么感动啦。”艾喲喲挠挠头,把药碗向风烈邪身边推了推,“快喝。”
为什么给靳羽就是用喂的,给他就是一句“快喝”
哇呀呀,这口气怎么那么像宫里毒害人的老嬷嬷?
凤靳羽瞧见风烈邪一脸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差点扑哧笑出声,清清喉咙:“幼,别这么不懂事。他是你皇叔。”
“我很懂事呀。”她这不是在讨好皇叔赔礼道歉嘛。
“你是懂得制造事端。”雪陌舞从一旁走了过来,将她散落得发丝捋到耳后,嗔道,“全桌的人都在等你一人,你倒好,跑去熬药。”
“这丫鬟,好生面熟啊。”风烈邪哼笑,如果他记得没错,他们曾经交过手。
雪陌舞的一头白发,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就是这个男人在榕树下劫走了喲喲,喲喲回来之后变痴傻。
能让雪陌舞放弃太子身份,甘心扮作女人守护身边做丫鬟,这女子还能是谁?
风烈邪已经不需要任何解释和调查,凤亦雪就是喲喲!
“你见谁都面熟。”雪陌舞平静道,一向与世无争的桃花眸刷过杀气腾腾的寒光。
你害死喲喲,当我们求着主人给喲喲复活,吃苦受罪的时候你在哪里?
现在喲喲长大了,你又坐享其成来抢人,世上无耻的事你都做尽了。
一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眼神激射,电光火石。
晚宴过后,艾喲喲依照每天的习惯,在念雪院的梅树林采集花瓣。
她哼着小曲儿刚摘了几朵装进花囊,就感觉身后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靠了过来。
艾喲喲弓着身子回头,凤彻一身湖绿色的纱细绫罗,腰间束金玉长带,美如冠玉的俊颜上带着儒雅和羞涩。
艾喲喲自顾自地摘梅花,淡淡道:“你是不是想介绍自己?”
“呃……是……”她怎么知道?
这种登徒子她见的多了,搭讪都是先介绍自己。
“你已经介绍过了,我知道你叫凤彻。”
“亦雪……你,可以叫我彻,那样听起来才不生疏。”
“我和你熟吗?”
一句话将他噎得楞在当场,但绝不会浇灭他为她燃烧的火热ji情,凤彻另寻话题,“亦雪,你采这些花瓣做什么?”
“为了熏香呀!”艾喲喲撇了他一眼,“雪舞从前每天夜晚都会来这里采集梅花,花瓣烘干,再将干透的梅花花瓣放进暖炉,利用蒸腾的热气为床锦被笼罩上一层淡淡的梅香。这样我每天都会一夜好眠。”
“那就叫那丫鬟来采好了。亦雪何须自己动手?”凤彻不解,上前一步摘了一朵花瓣递给她,“我帮你采。”
“不要!这是我给爹爹采的。”艾喲喲将他递过来的花瓣扔在地上,柳眉一蹙,“每一瓣都是我亲自采摘。不要别人插手。”
“我不是别人啊!你是郡主,我是皇子,将来可能要做太子。按理说我们是兄妹。”
“你走开啦!挡着我路了。”艾喲喲用胳膊撑开他巴巴贴过来的身体,他的身子好烫,墙一样堵在她面前,一直盯着她的脸笑。
“你的声音真好听。娃娃鱼。”凤彻痴迷地望着她,一颗心醉熏熏,她即使发脾气都好美啊。
“娃娃个头啊!”艾喲喲被他堵的实在无路可走,一跺脚,“你离我远点。”
他越看她越喜欢,被她骂着都舒服,笑意盈盈地问:“亦雪,你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我最爱看书了,对了,来雪隐城我还买了一本书。听说是最时下最流行的。”
“最流行的?”艾喲喲晶亮的眸光一闪,“是《情澜隐隐》吗?”
“是啊!是啊!”凤彻终于找到志趣相投的话题,“你也爱看《情澜隐隐》?”
“嗯。”艾喲喲羞涩又神秘兮兮的点点头,不是爱看,那书的作者就是她,她写书,陌舞配画插图。
艾喲喲迫不及待想听听他的评价:“这书,你觉得怎样?”
“虽然是市井小书,讲的是男女之间的感情,还有一些十分……十分火辣的情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