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主人会相信你的空口承诺?主人早让我在你这些年用的血里加了冰蚕蛊,只要你和那丫头……”姬无双冷声大笑,说道这里她耳朵一动,听到门口响起的脚步。
她阴邪一笑,趁凤靳羽愣神,迅速抱住他的身体滚到床榻……
“爹爹……”艾喲喲还未进门就瞧见床榻上两个交叠的人影。
“羽……双儿还要……”姬无双手掌在凤靳羽身体游移,口中发出火热的申吟。
艾喲喲脑袋嗡的一声,晴天霹雳,炸得她几乎窒息,他们,在做什么?
“幼……”凤靳羽轻唤一声,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他刚要起身就被姬无双拉了回去:“你敢动一下,我立刻告诉她你是妖!”
“羽……不要停……”姬无双娇吟一声,胜利地瞪了一眼门口那个失魂落魄一动不动的女人,我不会让你们两个好过!
“不,不——”艾喲喲趔趄一步,差点跌倒,手掌扶住门框,门框上凸起的木刺扎进掌心,鲜血一滴滴打在地面,却感觉不到痛了。
她哭着转身,疯了一般朝无尽的黑夜跑去。
雪陌舞对她说爹爹是爱她的,只是爹爹有苦衷,所以才拒绝她,她想了一整天,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向他道歉。
却看他和姬无双抱着躺在榻上,姬无双什么也没穿,雪白的大腿缠绕住他的腰,在做着男人与女人做的那种事。
这就是他的苦衷?
原来他这些年不是没有女人,不是没有欲念,而是偷偷在和姬无双在一起。
怪不得这些年他不抱着她睡了。
原来,那张榻,躺上去的,不是她,而是另一个女人。
夜风灌进衣袖,冷冷的,胳膊都起了一层霜似的,她就那般披散着一头银发在夜色中狂奔,像月下的一缕游魂,找不到去处。
脚步软软的,深一脚浅一脚,夜路很黑,她看不到一点光线,跌了好几跤,脚踝都肿了,还是继续跑,一直跑。
鞋子也跑掉了。
不知跑了多久,艾喲喲气都要喘不上来,一头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抬眸对上凤硕的一张笑脸。
他背对月光而立,光线找不到他的脸,整张脸浸在黑色的阴影中,只有一对狼一般阴霾的,黑漆漆的眼珠。
“亦雪大半夜跑去哪里?”凤硕笑着用手指绕起她披散的一缕银发。
“用不着你管。”她忽然想起那天在梅林的一幕,忿忿地躲开他。
“不要拒人千里嘛!我又不是猛兽。”凤硕一脸涎笑,“我特意来给你道歉的。上次我是一时冲动。圣上已经教训过我了。”他拉开衣袖,露出深深的鞭痕让她瞧。
打的好!但她还是不想理他,迈开脚步离开。
“亦雪你可真小气。我都认错了,你还不原谅我?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吧?何况,我还算你的哥哥呢。”凤硕挡在她身前。
“不好意思。我没空在这和你磕牙。”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我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这样好吧?请你喝杯酒,这事就算了了。如何?”
“没兴趣。”一脸奸诈样,不是个好东西!
“就喝一杯。喝完就放你走。”他强势的手掌不顾她的反抗,硬拉她走到一边的亭子里。
幽静的凉亭,光线暗淡,石桌上摆放瓜果、甜点,还有一个墨玉的酒壶,几个酒杯。
凤硕执起酒杯斟满两杯酒,将一杯递到她面前:“亦雪妹妹,上次的事,我郑重道歉。”
艾喲喲怀疑地打量着他,他会这么好心,这酒里没准下了药,她忽然指着一旁的大树道:“那是什么鸟儿?”
“哪里?”
趁着凤硕转头,她迅速将两人的酒杯调换:“就是那边树上叫着的鸟儿。”
“哦,那叫夜莺。妹妹若是喜欢鸟儿,硕哥哥可以给你找几只上好的品种。”凤硕回过头,执起酒杯放在唇边,催促道,“喝啊。”
艾喲喲仰头抿了一口酒,偷偷将头一偏,吐了出来,擦擦嘴笑道:“喝一口就行了。我还有事,先告辞。”
“不送。”凤硕眼角闪过一抹精光。
艾喲喲迈开步子走了几步,忽然觉得头晕目眩,喉咙升起一片燥热,烧得面颊也血液沸腾,她扶住凉亭边的石柱。
柱上的凉意从指尖传递,她顿时觉得浑身的燥热缓解了一分,不禁将面颊贴在柱子上,索求凉意。
忽然一双手臂蛇一般从背后滑过来,缠绕住她的腰,凤硕森冷魅惑的声音好像就贴在她耳边一般:“亦雪妹妹,是不是很热?”
“你……你在酒了放了什么?”她喉咙干涩,不禁扯了扯衣襟。
“一点点让你热,等会让你我都舒服的东西。”他收紧手臂,将她旋了一个圈儿,猛然往怀中一扯,鼻尖蹭着她的面颊。
“我刚才……”明明将酒杯调换了啊。
“很不巧,刚才为止摆错了。不小心倒进我的那一杯。结果妹妹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