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对喲喲来说,或许,哪怕和你死在一起都是幸福。她想要的幸福,不是一个人的幸福,而是和你在一起的幸福。你还不明白?”雪陌舞急吼一声,靳羽这清冷的性子就是太自闭,不免爱起来畏首畏尾。
凤靳羽重重地点头,关上房门。
会有办法的,我们三个人一起,会有办法的!
“羽,我将她交给你了。你们两个,都要幸福。”雪陌舞一步步退远,指尖凝聚灵力为整个小屋罩上一团结界,避免他们被打扰。
他只是在远处,远远地守护着她,守护着她的幸福。
屋内的灯暗下去的一刹那,雪陌舞感觉灵魂都在颤抖,失去了吗?
永远失去她了吗?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曾经总对他说这一句,那天,夕阳很美,金灿灿的光线将她一头银发染成淡淡的金色。
他现在才知道,那淡淡的金色和凤靳羽的发色一模一样。
她将诺言允给他,命运却早已在冥冥中,将她的一颗心,整个人都给了凤靳羽。
清冷的夜晚,只有淡淡的月光,雪陌舞的白发垂落。
男人只是静静地坐着,他在痛,却不会哭,他撑得下来。
忽然,男人抬眸,望着月亮,低低地笑了。
他不是不敢爱,而是他明白,有一种爱,叫作放手。
仗剑走遍人间,痴心永不更改,深深埋藏在心底,日夜为她守候。
他的爱,没有什么可以阻碍,心不死,爱还在,诺言还在,对她的爱,无可替代,即便一切早已断缘。
其实,他从未放手,他一直在她身边,默默地爱,默默的付出。
喲喲,只要你快乐,就好!
屋内,月色缭绕。
凤靳羽缓缓褪去衣袍,拉上雪白的床帐,遮住榻内的春光,他缓缓靠近她,指尖跳跃一道幽冥的白光,点在她眉间。
昏睡过去的艾喲喲缓缓睁开眼,银白的眸朦胧不清,氤氲着蠢蠢欲动的情欲,她惊诧地望着凤靳羽:“爹爹?你……”
爹爹清瘦的身体在月色下泛着一点点月华,他的肤色虽是那种虚弱的白,但反而美得更令人心折,很独特,像最美的冰雕艺术品。
体内的燥热还在不安起伏,药力未除,艾喲喲只是凭借凤靳羽注入的灵力药力暂时缓解。
男人唇瓣淡淡,深情地凝视着她,却一直没有动手除去她的衣裳,他不确定,她是不是愿意和自己的身体共舞。
“爹爹,我是在做梦吗?”她的手指缓缓抚上他的面颊。
“是,是在做梦。”他的声音月一般清冷,惹人心动。
她迷醉双眼望着陌生的环境,雪白的床帐被风吹起,金色的流苏飘飘渺渺,一切都美得那般不真实。
“太好了,做梦就好。梦里,你就不会拒绝我了。”她释然甜笑,像是完成此生的大心愿。
艾喲喲环住他的脖子,身体的燥热在贴上他冰凉的身体,立刻缓解了不少。
“哦?”他淡淡发出一个单音,笑着凝睇。
“你还要拒绝我?”她捧住他的面颊,撅起小嘴,“别拒绝我好吗?我爱你,从你扛着我在梅树下摘银线梅雪的那一刻,就爱你。”
凤靳羽但笑不语,只是宠溺地望着她,心下的石头终于落了下去,她在对他表白,原来,她也爱他!
那么小那么小,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爱上了啊!
“爹爹,你为何不说话?”艾喲喲手指摩挲着他冰白的唇瓣,“你的话总是那么少,我叫你羽好吗?只在梦里叫你羽,好不好?我不想做你的女儿,我想做你的女人,我……”
凤靳羽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用行动告诉她。
他含住她的唇,将她深情的表白耐入身体,细细柔柔地吻着她,像春风一般温柔。
噬骨的声音从那那粉嫩的唇中飘出,她扯散的衣衫露出粉红色的肚兜,隐约可以看见那雪白的柔软急促起伏。
凤靳羽心下一热,救救压抑的欲念燎原般爆发,加深了那个吻,一刻不停,吻到她无法呼吸。
牙齿轻轻咬在她肚兜的红线,颤抖的手指急速扯下她的衣衫,几乎是慌乱的。
火热的吻如暴风席卷,落在她雪白的颈间,含住她的蓓蕾,舌尖画着圈,带来她的战栗和吟哦:“羽……”
药力再一次袭上,她耳根燥热,浑身的肌肤都要冒出热气,不安地扭动身体与他冰凉的身体厮磨,吻也从被动变为主动的索取。
他狠狠的回应着,灵舌与她紧紧纠缠,大手一番抚触,换来她瑟缩般的战栗:“羽……好热。”
两人就这般耳鬓厮磨着,却没有下一个动作。
凤靳羽早已昂扬的炙热,蓄势待发,有些胀痛,望着她大口喘息的索求,他只是吻着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不那么难受。
“呃……怎么办?”凤靳羽迷茫的抽开唇,面颊和背上已挂了薄薄的细汗,看起来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