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该死,怎么忘记这茬了,风烈邪镇定自若答道,“哪有何奇怪,我和烈自幼相识,天天在一起,日子久了身上有他的味道,说话想象也不奇怪。”
天天在一起,烈将她写书的事都告诉他了,看来他们的关系确实很好。
不是一般的好!连身上的味道都相同……难道行歌会是烈的情人?
艾喲喲恍然,怪不得烈坐怀不乱,原来烈喜欢的是男人!
见小妮子咬着手指一脸惊悚状,风烈邪一愣,隐约觉得不对:“你,以为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探究你们的秘密。其实男人喜欢男人没什么啦,你放心,我绝不会歧视。我正好想写一些男男恋的,那个,你们那个的时候是怎样的啊?会不会痛?放心,我绝对保密,不会……”
“我杀了你!”风烈邪真有一种想拧断她脖子的冲动,想到哪里去了哇!“我告诉你,我和风烈邪绝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很清白!”
“哦哦,精神恋爱,我懂得。”
糟糕,越描越黑,风烈邪一把将她扯入怀内,薄荷般的唇含住她的唇,舌尖灵活地探进她的檀口,深深一吻。
艾喲喲压根没想到他会吻上来,还未作出反应,他已经离开。
“现在信了吧?若我爱男人,岂会吻你?”她的唇还是那般甜美,让人弥足深陷,真想一辈子也不要离开。
见她厌恶地一个劲儿擦嘴唇,风烈邪的心狠狠抽痛一分,转身走了出去。
“师父,你何时教授我武功?”不是关心和安慰,他伤心,她还毫不自知,在那担心这武功的事。
“解毒之后再谈。”
“什么时候解毒?”
“解毒的事为师自会安排。你且在屋内,不许随意出了这院子。否则,你就等着毒发身亡与凤靳羽那混蛋天人永隔吧!”
“我爹爹才不是混蛋!”她生气了,就算师父也不许随意辱骂爹爹。
“我说他是他就是!”凤靳羽就是个混蛋!抢走她一颗心,抢走她全部视线的混蛋,还是个铁蛋,怎么撬也从她心中撬不走!
听见身后的叹息,风烈邪的怒气被化解无存,还是不忍地补充安慰:“此蛋非彼蛋!风烈邪,小七和我三人是很好的玩伴,每个人都有个绰号。小七的绰号叫混蛋。混蛋的混,混蛋的蛋。”
“是哪两个字喔?”好绕口。
“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混蛋的混,混蛋的蛋,慢慢研究吧!”风烈邪偷笑,这丫头定真会去琢磨,心中忽然升起戏耍她的冲动,“不信你可以去问靳羽,在他面前喊一喊,他定会应你。”
“多谢师父提点。”爹爹这个绰号真有意思,她毒解了,回头定要这样唤他,还真是亲切哩。
偌大的福王府疏影园,处处精心构筑,美轮美奂,由此可见福王爷凤福雅和儿子凤硕背着风烈邪敛财无数,如今在朝中势力更是如日东升。
风凉似玉,水榭深处,更是莺歌燕舞,一派风光旖旎。
婢女将美酒缓缓斟入一杯晶莹的白玉酒杯,刹那间酒香袭人,凤彻却望着枝头的花瓣愣神。
“彻,彻?”凤硕连唤了两声,“这酒不和口味?”
“噢?”凤彻回神,愁眉苦脸地摆摆手。
“那是这曲儿不好听?”
“还好。”凤硕用手支着下巴,黑眸掠过一抹百无聊赖。那些个娇艳美人婉转莺啼得弹唱,丝毫提不起他的兴致。
“这可是京都最红的弹唱坊,你看那唱曲儿的几个小妞可是少见的美人胚子。怎样?今晚是挑几送你太子宫,还是你干脆就留宿在我这里,咱俩一起找点刺激?”凤硕随即举起酒杯,冲其中一个美人儿抛了个媚眼。
“美人?哦哦,还好还好。”凤彻头都未抬一下,叹了一口气。
若在从前他或许能赞她们姿色动人,但见过凤亦雪之后,其他女人在他看来和街边卖烤肉的老大娘没什么区别。
“呵,我倒是忘了,太子殿下是眼高于顶,品味绝凡,这些个庸脂俗粉当然入不了太子的眼。”凤硕似笑非笑地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凤彻眼神飘向远方,那个冬季,雪隐城街头,女子身骑白马,回眸一笑天地尽失色。凤亦雪的一颦一笑都烙印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那不是你的云,也不是你的水。还是少想那些遥不可及的事。”凤硕随即勾勾手,两个美人儿便放下琵琶,妖娆无限地走了过来。
“硕哥哥,你说亦雪嫁到雪翳国,她每天都在做什么?听说那里天寒地冻,能不能过得惯?吃得惯吗?她最爱夜里采花瓣,万一路滑摔倒怎么办?会不会冻生病?她……”
“哎呀。”凤硕无奈地打断他的话,“你担心这些做什么?宫里有人伺候着呢。”
“哦,也对。”凤彻叹了口气。
随即他又担忧起来:“你说她过得快乐吗?雪翳殿下万一是个老头子,亦雪不得委屈死?万一对她不好,不知道怜香惜玉,亦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