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找他,我们的人也能找到凤亦雪。万一他发现端倪像风烈邪那狗贼告发,我们就前功尽弃了。”女人愠怒道。
“风烈邪既然敢把凤亦雪藏在宫内,就做过充分准备。我们何须冒险打草惊蛇?有这随意出入宫内任何地方的太子替我们找,不是更方便?”
“你怎么肯定他会帮我们?”
“哈哈哈哈。”邪肆的大笑回荡在深夜。
皇宫内,风烈邪瞅着一桌食物,担忧地蹙起眉:“这些菜肴不是你最爱吃的吗?怎么没动几口?”
“吃不下。”不知爹爹现在怎样了?艾喲喲小声嘀咕一句,雪嫩小手覆上小腹,“从那么高摔下来,孩子会不会有事?”她一点怀孕经验都没有,这几天担心得睡不好吃不下。
“孩子不是有高人作法相护?怎么会有事?瞎担心。”风烈邪想起戚离夜诊断中的疑惑。
“我就见过你一个高人。没人给我作法啊!”艾喲喲左思右想,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有天夜里我差点被马车撞死,昏迷以后好像听到染染的声音,还感觉小腹暖烘烘的,很舒服。”
北辰染?风烈邪一怔,这世上的确除了他没有别人能办到。
可北辰染那坏胚子都舍得给凤亦雪下毒,该是想方设法要除掉小七的孩子才对啊?怎么还会相救?
以北辰染的狡猾阴险,不会做如此矛盾不合常理的事,这太奇怪了。
“一定是染染,我就知道染染不简单。哈,还做好事不留名呢,真是个大好人。”艾喲喲感激一笑。
大好人?世上没有人比北辰染更坏了好吧?
“孩子没事就好,谢天谢地。师父,我这毒,什么时候能解好?你什么时候传授我武功哈?”艾喲喲眨了眨晶莹滚圆的眸儿。
“毒解了好立刻去找凤靳羽是吧?就那么不想和我在一起?”风烈邪有些惆怅,转念一想现在是行歌的身份,立刻调转话题,“你一个孕妇,练什么武!”
“会了武功我就可以保护自己,不拖累爹爹。还能保护他。把那些坏人打翻翻!”艾喲喲扬起小拳头比划着。
你张口闭口都是凤靳羽!知不知道这样伤我很重啊!风烈邪终究没有说出口,将药碗递到她唇边,“药喝了先。”
“汪汪——”
“什么声音?”艾喲喲扭头四处寻找。
“呃……”风烈邪嘴角抽搐,随手从桌子上拾起根香蕉朝窗户外一撇,“一条小狗而已。”
“嗷——”窗下的戚离夜被砸得眼冒金星。
“不是狗吗?怎么变成狼叫了?”
“是狗不是狼!不信你再仔细听听。”风烈邪一本正经回答,轻咳两声。
戚离夜立刻会意,乖巧地叫唤两声:“汪汪——”这暗号怎么不好使了?
“是狗耶。师父你送我只小狗狗为何不带它进来呢?外面多冷。”艾喲喲说着就要出门去抱狗狗。
“不要了!”风烈邪迅速起身在她面前一横,“我告诉你喔,那只狗很色的。你不是要学武功?来来来,现在教你。”
“汪汪——”我装狗容易么?还很色?圣上太欺负人啦,戚离夜欲哭无泪,圣上啊,微臣有急事相奏啊,你还有时间教武功?
“好啊好啊!”艾喲喲雀跃,眨眨眼,“学轻功还是点穴哇?”
“呃……马步,对,先扎马步!”风烈邪帮她摆好位置,“对,就这样站好。”
“师父,这样好累,而且好丑哦,像小狗拉屎。”艾喲喲挪挪步子。
“想换姿势?”风烈邪坏坏一笑。
“嗯嗯。”艾喲喲点头如捣蒜。
“换姿势可以,不过你要……亲我一下。”风烈邪凤眸电力四射,凑近她,鼻尖碰鼻尖。
艾喲喲一听,眼珠瞠圆,尴尬一笑:“不好吧?徒弟怎么能亲师父?”
“怎么不行?”你不都亲你爹爹?何况我可比你爹爹长得帅多了,风烈邪瞪了她一眼,作势离开,“那你就这般站三个时辰。”
“哎呀好好好。”反正隔着面具呢,艾喲喲踮起脚尖飞速在他面具上一吻,“可以了么?”
“亲到面具上不算。”风烈邪眼睛一斜。
“你自己戴着面具的,又不怪我,你耍赖!”
“你还要不要学武功?想不想解毒?想不想……”
“你真是坏透了。”艾喲喲嘀咕一句,在他下巴上蜻蜓点水意思了一下。
“这就是你的吻?我要成年人的、火辣辣那种吻,才不要这种幼稚级的。”风烈邪强忍住笑意,眼神一凛,手指在唇上点了点,“亲这里,动作要快!”
“你、你、不要太过分哦!师父耍赖羞羞脸,我不干!”她踱着脚尖抗议。
“小翅膀儿长硬了哈,你信不信我挠你痒?”风烈邪刚要做出手势吓唬她,只听窗外那只忍冻的“狗狗”开始狂吠。
“汪汪——”圣上,特别紧急!
“叫得好惨哦,是不是被狗咬了神经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