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让你发出声音!”凤硕被她轻蔑的眼神气得满面通红,取出腰间的匕首,食指和拇指钳住她的下巴固定,用刀柄硬生生撬开她的嘴。
刀柄虽不如刀尖锋利,但硬器疯狂的翻搅足以让她痛到钻心,不一会原本柔软的小嘴儿就血肉模糊,连牙齿都开始松动。
从小到大,艾喲喲都是凤靳羽宠爱的小宝贝,哪里受过皮肉之苦?这样的酷刑是想都不曾想过,就像被人掏心挖肺,只是瞧着就恐怖。
血顺着唇角流过雪白的颈项,像一道血红的小溪。有的还呛入喉咙堵得呼吸都腥甜灼烧,她似乎只有一个表情,就是直勾勾地怒瞪着他,不流泪,不喊痛,哼都不哼一声。
“只要你喊声哥哥我就停!怎样?”凤硕似乎是打累了,诱哄着收回匕首,“小美人儿,哥哥我还是很心疼你的。若你乖乖从了我,何至于吃这么多苦?”
她只是冷笑,轻蔑而冷傲的笑。
“其实我很早就喜欢你了,将来我登上皇位可以封你为皇后,怎样?”凤硕用滴血的刀柄抬起她的下巴。
“呸!谁稀罕做一条贱狗的皇后!”她一口血喷吐到他面颊,他身上浓烈的女人脂粉味呛得她难受,哇哇地吐了起来。
该死的女人,居然嫌弃他恶心给吐了。
“我就不信打不到你屈服!”凤硕扬起巴掌刚要甩过去,目光偶然停留在她露出的小腹,悚然一惊,“你有身孕了?”
“贱人!居然已经不清白了!”怒气夹杂着强烈的挫败感让他发狂,扯住她的头发狠狠拖到地上,艾喲喲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沾血的被褥也连带着卷下半个。
“说,谁的野种?凤靳羽还是风烈邪?”他使劲一扯,硬生生揪掉她的一缕银发,握着头发的手愤怒地颤抖起来,“可恶!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有别人的孩子!”
“贱狗!你算根鸡毛!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问我!”艾喲喲咒了句,傲气地昂起头,“这是我和我相公凤靳羽的!”
凤硕燃烧怒火的眼神落在她的小腹,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
破碎的衣料几乎不能蔽体,即便小腹微微隆起,白皙的肌肤也毫无瑕疵,恍若世上最上乘的羊脂美玉。
“好啊!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凤亦雪到底是谁的女人!”他因为冷怒而紧绷的面庞忽然渐渐地放松,唇角勾起阴狠的笑意,“这孩子,就让他在你我的快乐中上西天吧!”
说话间他已将褪去的衣裳抛向一旁,一点点逼近她:“你放心,我会使劲一点让这野种快点升天!”
“你会遭报应的!”居然想用这种卑鄙的方式谋杀她的孩子,艾喲喲撑起身体一点点后退,手覆住小腹,那个未出生的小生命似乎受到这温暖的感应,动了动。
孩子,要坚强,娘亲不哭,你也不哭!没什么好哭的!咱们只是先走一步去天上等你爹爹。
艾喲喲勾起一朵释然的微笑,费力撑起身体,脑袋猛然撞向锋利的桌角。
凤硕意识到不妙,一把拽住飞速撞出的艾喲喲,狠厉的眼神带上难得的柔软怜惜:“我是真心爱你,为什么你宁愿死都不愿做我的女人?”
“像你这种禽兽,配谈真心吗?”她挣扎着寻死。
“想死?没那么容易!”凤硕将她拖着往床榻一抛,手刚要触过去,她小腹忽然升起一团灵光像一道天然壁垒将他整个人弹了出去。
“该死!”凤硕低咒一声,从地上爬起,惊诧异常,“这是怎么回事?”
谢天谢地!艾喲喲惊喜地覆住小腹,一定是染染下的灵力在保护她的孩子。
凤硕本想继续用强,但一想刚才灵力的强大,恐怕很难占有她并伤到孩子,不敢再轻举妄动。
现在的情况就像到手的肉就在嘴边又吃不到嘴里,强烈的挫败感让他恼羞成怒:“不要以为有神力相护你就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我告诉你,凤靳羽和风烈邪现在正在战场上打得不可开交,没准都死了呢!没人会来救你!”
“愚蠢!”她不屑地大声嘲笑,“烈是战神,爹爹的谋略天下第一,你这种拙劣的小把戏能骗得了多久?哼。”
“是吗?”凤硕冷笑,“小美人儿,你说如果我把我们的洞房搬到城楼上进行,会不会很浪漫?全天下有多少男人想看你的身体?你说到时候会有多少人来围观?你爹爹和风烈邪会不会来?会不会气得当场吐血?”
“生就生,死就死,就算被侮辱又怎样?你以为这龌龊的小把戏能骗得了爹爹和烈吗?”
“那咱们就试试看。”凤硕张狂大笑,对着门外的侍卫吩咐,“把这女人给我绑起来,看好她!若是出了差错,统统提着脑袋来见我!”
凤硕怒气冲天的回到大殿,正好遇见闻讯赶来的凤福雅。
“你休要再碰凤亦雪!”凤福雅负手而立,紧绷的面孔压抑着怒气。
“为什么不能碰?那女人本来就是我的!”凤硕不屑大吼。
“你吼什么吼?想要凤彻知道吗?太子是因为凤亦雪才和我们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