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笑了笑，抬起了腿，一脚碾在了他的手背上：“是啊，老子又变回了！多可惜呀！怎么就没随了你们的意，彻底废了呢？”

他轻轻的笑着，脸上露出了似乎悲伤，又似乎痛快的表情，但眼底终究还带着苍茫的。

林吉嘶声惨叫：“啊啊啊！”

孟然冷笑了一声：“别急着叫啊，这不还离死远着呢吗？”

说话间，林吉的手掌在他的脚下，变成了一滩肉泥。

孟然嫌弃地啧了一声，眼底泛起冷光，又抬腿，碾住了林吉的另一只手，然后缓缓使劲儿。

林吉疼得浑身乱颤，却满眼狠厉地扬声大笑：“疼啊！真特么疼！孟然，你说，你妻子孩子当年死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

他一边啊啊惨叫，一边说着刺激孟然的话，样子看起来癫狂极了。

孟然沉默了片刻，沉重地笑了一下：“是啊！可能比这个还疼吧！”

他静静地说着，然后再次抬腿，碾住了林吉的小臂，继而微微歪头：“所以，我得一点点儿替他们讨回来才是！你说，我就这么一寸寸地碾碎你，还保证你不死，这个讨债的法子，你觉得好不好？”

林吉的眼中终于浮出了几分恐惧，阴沉叫道：“怎么？想折磨我？早些年做什么去了？”

孟然闻言，噗嗤一声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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