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的步子,没有任何的阻碍和停滞。他们就像行云流水一样穿过山坡,直接走到了对面的山岗上。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猛然间想起了一件事!
这两个黑影,就是记者刘江在阿远死去的那天晚上,在他们家楼道里碰见的那两个扛东西的人!
他们之所以离得那么近,是他们依然还扛着那个东西。
想到这里,我运足了目力向着对面看去。只见他们两个人走路就像贴地而飞一样,对山上的乱石和荆棘灌木,都视若不见一样的轻松越了过去。
等到我再想仔细看的时候,那两个黑影已经越过了前面的那道山梁,消失在山的那一边了。
我就站在这一片上岗上,周围的野草被山风吹得哗哗响,这声音由远至近,又从近到远,就像是一场雨落在我的身边产生的雨声。
夜里的寒风,吹得我骨头缝里都在发凉。
这两个黑影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们在这里干了什么?他们扛着那个东西,到底哪儿了?
我的心里,怎么想也想不通!
按道理说这个墓确实是不小,要是有一些防备盗墓的措施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根据墓室的大小来判断,这个墓主人不过是公侯而已。在战国时,大部分燕国公侯的封地也就跟一个县差不多。
从他们的能力和财力上来说,决不至于有这样的防盗手段,在两千五百多年之后,还能够对我造成这样的困扰。
这件事情,实在是用什么方法也解释不通!
等我回到帐篷里面,心里依然是满腹疑团。
帐篷里温暖异常,暗香浮动。
我一进来。就感觉到好几条胳膊伸向了我,我伸手就把几个馨香柔软的身体圈到了怀里。
我的手在她们的身后摸了摸,一个、两个、三个、一个也不缺!我立刻就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我抱起了九如在我腿上坐下,两只手捧起了若雪的双手,常如冰就背靠背的靠在我的身后。
在我的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但这个时候我的心境已经有所不同。毕竟和家人在一起,就是多么恐怖的环境,好像也没有多可怕了。
就这样,我们几个人相互依偎着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
等到天亮时分,我们几个人从帐篷里鱼贯而出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位安保组长姜平。
他手里端着一个饭盒正从我门口路过,结果他发现我出来以后,我身后的帐篷里面,又钻出了三个睡眼惺忪,衣冠不整的大美女。
我就听见他猛地咽了一下口水,喉咙里发出了响亮的“啯”一声。
“今天早饭吃什么”?我若无其事的看了看他手里的饭盒。
“蛋炒饭”只见姜平这时才算是恢复了正常,他用汤匙敲着自己的饭盒说道:“我们这的破饭,你吃的还习惯?”
“这要放在过去,谁要是让我天天能吃上蛋炒饭,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笑着对姜平说道。
等到他离开以后,我们几个也抄饭盒往食堂走。
从昨晚到现在,我的心始终都是悬着的。我总觉得昨天晚上的事,不知道会引发出什么后果。
我现在的心情就像是一个正着开车的司机,发现自己的车上崩飞出来了一个零件。
虽然这辆车还是被我驾驶着往前走,但是我心里清楚的很,说不准在什么时候,这辆车的问题就会暴露出来。而且还是以一种你绝对想不到的方式,猛然间出现在你的面前。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件事居然爆发的这么快。
在早饭以后,大家开始各自分配工作,准备上现场。这个时候,忽然间有一个人不见了。
这个人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而且这个人,我还是认识的。
消失的这个人叫孟山,就是曾经和阿远住在隔壁床的那个小伙子。我在刚来的第一天,还曾经找他问过话。
据跟他一个帐篷的几个工友说,大家早上醒来就没看见孟山,不过大家谁也没注意这件事。
因为早上起床的那段时间,大家都是各自出去打水洗漱,在周围活动身体。然后又到饭堂里去打饭。
在打完了饭以后,这间帐篷里面的人,没看见孟山端着饭盒回来吃饭,还以为他转到别的帐篷里跟人家吃饭聊天去了。
结果等到点名的时候,大家才发现整个工地里,都没有了孟山这个人。
这个孟山跟阿远不一样,他是博物馆的研究员,是正式员工。就是他有事离开,也绝不至于和阿远一样不告而别。
再加上昨天在工地上发生的诡异事件,大家把孟山失踪的这件事,跟昨天发现的那两个离奇死亡的盗墓贼联想到一起的之后。每个人都觉得一股寒意从心里透出来。
大家的神情中都带着恐惧,一片阴霾整个笼罩了整片工地。
民头赵明还在那里做他手下那些民工的工作,我隐约听到他说:“…有啥可怕的?我告诉你,这世上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