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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如狼似虎的悍卒将矮个锦衣卫被拖到帐篷外面,他的将是二十军棍。别小看这二十军棍,若是运气不好,被活活打死都有可能。王正威认为胡来是九千岁的人,是铁了心要傍上他,胡莱则认为这个王正威是为之前自己将大部分的军功都让给他,心怀感激,所以才这么帮自己。
“来啊,上酒,本官要为胡贤弟压压惊!”出了这样的事情,王正威也觉得面上无光,他之前信誓旦旦的说,城内的东西随便拿,结果半路就出来个太监,要不是胡莱自己抗住了压力,东西就被人抢走了,那自己真是丢人丢大了。
“王大哥军务繁忙,这喝酒就免了吧!小弟急着赶回去,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处理,等下次王大哥来昌江县做客,小弟一定尽好东道主的责任,不醉不归!”胡莱这次来就是辞行的,他现在算是随军出征,若是没有主将同意就擅离职守,真要追究起来可是要掉脑袋的罪名。
“胡贤弟这么快就要走?不如再等上几日,等大哥将这一次大捷的奏章报上去再走,等论功行赏完之后再走也不迟吗!”
“这一次能够取得大捷,完全都是大哥的功劳,小弟只是侥幸参与其中罢了,即便有些微末之功,也是不值一提的!”胡莱的态度很明确,立刻就要走,半天也不愿意在这里停留。
王正威劝了几句,见胡莱态度明确,也就不好说什么了。立刻就提笔给胡莱写了一封公文,并盖上了自己的大印。
有了这张公文,就意味着胡莱随时都可以走人了。和王正威寒暄了几句,胡莱便出了中军大营。一直等在外面的王大山看见胡莱出来了,连忙凑了上去,问道:“大人,那个锦衣卫被打的可惨了,前几棍还能听到惨叫,后面几棍连声音都没了,看样子凶多吉少!”
“待会拿二十两金子给他送去!”
王大山有些困惑的问道:“大人,干嘛要给他送金子啊,这家伙刚才可是想要大人的性命,大人难道就不恨他吗?”
“哎,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大家只是各为其主罢了,谈不上恨不恨的!”
“哦!小的待会就去送。哦,对了大人,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啊!”
“把东西全部带上,通知人,我们回昌江!”
胡莱凯旋而归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城,城中的富户和乡绅们得了消息,全部往城门口赶。等他们赶到城门口,便看到了被县衙衙役和老百姓簇拥在一起的胡莱。
看到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胡莱,城里的富户和乡绅们眼泪都快要飚出来了,当初他们凑了劳军的银子,就盼着能打胜仗,现在打了大胜仗,自然意味着他们的付出会有回报了,怎么能不激动呢!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就连道路两旁的屋顶上也站满了人,大家都挤在那里看拉回来三十多车的物资,看扛着步枪,走着整齐队列的家丁,还有人对汤若望这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不停地指指点点,但是更多的是对家丁的一番评头论足。今天的家丁穿着胡莱设计全新的制式服装,一举一动,显得无比的精神,迎来了道路两旁百姓的阵阵喝彩。
县丞黄文忠带着城内的富户和乡绅来到胡莱的面前,恭敬的说道:“下官恭贺大人除暴安良,凯旋而归!”
跟在身后的几个富户和乡绅也连忙弯腰,整齐划一的说道:“恭贺大人凯旋而归!”
在一旁围观的百姓,看到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行如此大礼,一个个都不敢说话,生怕自己破坏了这庄严肃穆的氛围。
“免礼,免礼!本官这次能够凯旋而归,和各位的努力是分不开的,特别是你们几位,若是没有你们出银子劳军,后果不堪设想啊!还请各位移步县衙,本官稍后再与各位细谈!”
被胡莱点到名的几个乡绅和富户立刻挺直了腰板,商人地位低下,能得到这样的夸奖,那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有几个富户都在想,待会要不要请胡莱提个字,然后回家挂起来也能做个传家之宝。
有人开心就有人愁,县尉武三看着骑在马上,威风凛凛的胡莱,恨得牙根痒痒,但是他明白,这个胡莱已今非昔比,要想对付他,已经不太可能了。不说他巴结上了指挥使王正威,就说他手上那一支火枪队,那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自己手上这一点人,还真不够看的。
武三越想越气,也不等入城仪式结束,干脆直接回家了。
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吗!
入城仪式持续了大概二十分钟,在热情百姓的簇拥下,队伍回到了县衙当中。胡莱先是安排汤若望去和自己的几个学生见面休息,然后吩咐人将带回来的物资,全部放到县衙后面的仓库里,等稍后在处理。他自己则是先去沐浴更衣,然后马不停蹄的去花厅接见这一次出资劳军的富户和乡绅。
胡莱让两个家丁抬着一个箱子放到花厅里面,刚一落座,就笑着对众人说道:“诸位,不要客气,快请坐!”
一众富户和乡绅看着花厅中间的箱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就连县丞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