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了不起,撑得起这浩然天地。
至于持着映天珠的烟芋芋,判断起来更是简单,她是见过那位道公子的,而且不久前梧桐宴才见过。
“这就是您攻打魂傀古寺的底气吗?”
魑摩柯当然知道,此番斩九礼是属于那位小梦圣女的,若来提亲的真是圣域那位,恐怕圣域与天门之间的关系,会被重新定义。
等到那时候,天门确实会有更多的底气与信心。
不过便是如此,依旧有些不服。
“就算可能是那位道公子又如何?我北疆年轻天骄近万,又怎可能一场都赢不下来?”
开口的是魍无量将军,作为天门四将中的第二位,他自然不愿在中州灵修那里,落了北疆年轻天骄的份儿,就道了一句气势。
稍稍用手挡住面具,仔细一比。
“啧啧,木头?你们两个玩的够花的呀。”
可惜现在不能去云水阁,否则烟芋芋一定好好揍梦蓁蓁的屁股,埋怨自己小闺蜜为什么连自己都瞒着。
魍无量拂袖皱眉:“第二礼已开,还不闭嘴,叨扰众人观览。”
祖魂殿内,很多人注意到了烟芋芋和魍无量的表情,不禁哂笑,但目光却没有移开光幕。
魅烟行环抱着月匈,眉眼微扬。
只是这句撑气势的话,后半句莫名萎了下来。
“到第二礼‘勇往直前’了,魍前辈若是觉得对那些人有信心,要不要咱也赌一局?我赌他还是头筹。”
烟芋芋笑嘻嘻道,清澈可爱的眉宇间满是狡黠。
乍一听很是简单,但实际上能够走过整座洗心林的人寥寥无几。
最要命的是,洗心林之内,诸多年轻天骄们的境界与实力,都会被极大压制,让他们无法凭借灵力抵御这股恐惧,如小儿面猛虎,寸步不敢移。
“这‘勇往直前’的一礼,由我天门九只六品魂虎镇守,魂虎之奇不在于它们的攻击力,而在于摄人心魄的骇力,这些小辈们要如何过去?”
第二礼唤作‘勇往直前’,是在天门洗心林中进行,考验的并非是武艺与实力,而是心境与勇气。
简单来说,那九只拥有极强骇力的高阶魂虎,会在洗心林内散发出无比强大的威压与杀意,诸多年轻天骄们,则要面对这种压力从洗心林的东侧走入,西侧走出,穿过整座洗心林。
听着蕊梨夫人的话,众多北疆天骄,莫名的开始心里打鼓。
按理斩九礼是喜事,怎能见血?但天门的行事风格着实不好说,万一呢?
于是除却第一礼被打击劝退的与宴者,又退出了一些信心不足的与宴者,剩余大抵还有八千余人。
洗心林内,蕊梨夫人与众人讲清了其中厉害,并且给了每人一道引灵符。
“若有危险,记得扯碎引灵符,你们便能直接出来,但要尽快,魂虎可不知道你们是在斩九礼,说不得会将你们当成平时投喂它们的羽鸡。”
虽然在蕊梨夫人看来,莫说三炷香之内通过,恐怕能够通过洗心林的年轻天骄都是寥寥无几。
毕竟魂虎所带来的,可是直面神魂的恐惧,想来有不少人会在绝望与混乱之中,畏惧的撕碎引灵符,退出这第二礼。
至于布足道,作为提亲人,有着和众多与宴者不同的待遇。
八千余人共计分成了八十余组,每组百人左右,先后进入洗心林,入林之后,各自找寻自己要走的路,不可与旁人同路。
因着每条路的长短大体相同,洗心林内道路更是四通八达,繁复多杂,受到魂虎的威压与骇意亦是均等,大体还算公平。
“‘勇往直前’这一礼,便以你们通过洗心林的时间长短计筹,三炷香的时间内为满筹,时间越短名次越高。”
虽然洗心林的压制,对天生圣人命的他无用,但若条件限制的这般松,他可以用更简单有趣的方法通过。
他一个人一组,也是最后出发的一组。
等到蕊梨夫人说完这些情报后,布足道又好奇的提问了几种可能,蕊梨夫人不太明白,这个年轻人问这些作甚?但她还是给予了解答。
布足道舒了口气,眼瞳中透着些有趣的轻松。
魍无量的眉皱的愈紧,显然他是觉得北疆这一代的年轻人不行,替北疆开始忧心忡忡。
好在的是,总归还有几个行的。
“岐山牧神铠,十一柱香通过洗心林,为第二十三组第一,亦是这次‘勇往直前’中,至今用时最短之人。”
祖魂殿内,众人观览的有些无趣。
无趣自然是因为对旁的与宴者无甚兴趣,不仅慢而且怂,丝毫没有北疆魔修应有的呵天斥地的气度与霸道。
“区区几只魂虎,莫说是压制修为,还有引灵符在手,哪怕真是直面生死,又有何惧。”
不过这第二礼,耗时着实有些长久,从晌午临至夕暮,又从夕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