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
而且那十两黄金之上,也没有这府库印信啊?
一旁的刻薄妻子,下意识的摸了摸腰兜,惊讶的发现那十两黄金还在,一时间更是震撼。
“师、师兄,这对夫妻的黄金,是、是我给他们的,你莫要惩罚他们”
非常蹩脚的开罪。
这对夫妻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数,一时语塞。
一旁的药钱儿仿佛看不过去,立刻站了起来,脸颊微红,眼神有些闪躲,明显是一副说谎的模样。
“钱儿师妹,你就是太善良了,殊不知人心险恶,有些人是不值得你帮的,更不值得你去同情”
一旁的师兄弟们同样附和道。
还不如不说。
听到药钱儿的话,药心谷师兄的眼瞳中满是怜惜与恨铁不成钢的可怜。
风向,忽然就变了。
那对凡人夫妻虽然慧识不如何高深,却也明白,若是就这样被定罪,他们八成完了。
随之,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众多流民们,也不由得感慨,这位药心谷嫡女真是人美心善,连那等盗窃之人,都不忍他们被罚,意图替他们开罪。
真是太善良了,太温柔了。
还未等这两人说完,药钱儿精准无比的打断了他们的话,神情微怔,眼眸中洋溢着不可置信。
“你们说的那位仙长是不是高高的,瘦瘦的,衣着颇为华贵,眉宇间有些霸气”
一时情急之下,慌忙开始辩解,也顾不得之前那位执老的警告。
“这十两黄金是一位仙长给我们的,但那二十两黄金我们真的不知”
“不、不不可能是我二叔,你们不许污蔑他!”
药钱儿忽然声嘶力竭的喊道,让整处山谷的相当一部分人,都听见了她的话,不由得开始纷纷好奇打听,一时间流传出了很多版本。
实际上,大部分仙长都是高高的,瘦瘦的,衣着颇为华贵,眉宇间有些霸气
那对夫妻不知道药钱儿为何这般问,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师妹冷静些,你那位二叔的品性确实你平日里千万莫要太相信他”一位稍微年长的师兄,不由得劝道。
他曾经是要药家大爷的弟子,自然偏向药钱儿。
经过这一‘提点’,临近的药王谷师兄弟们,也大致理解了前因后果。
多半是那位药二爷,又在给嫡小姐找麻烦了。
但少女眼眸中委屈的神彩,与顾虑亲情羁绊不愿相信对方恶意的委屈泪水,却出卖了她。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太重感情了,不愿相信真相,
“师兄慎言!我二叔向来风清月霁,深受祖父信任,无论修为还是医术都远非我现今能比,是我的楷模与榜样,他那般优秀的人,怎会做卑劣之事,一定是有人在构陷他”
药钱儿继续说道,替那位明显陷害她的二叔开脱。
不知又是哪位药王谷师兄喊了一声,心中的感慨难以复杂。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善良美好的姑娘?
甚至还愿意给那位药二爷一个机会,想在原谅对方一次。
“师妹太善良了,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诸多不知情的吃瓜流民们,同样若有所思,渐渐一传十,十传百,明白了这位药王谷嫡女,是多么善良的姑娘,更衬出了那位药二爷的黑心。
药二爷怎么总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毫无长辈风度,连侄女都算计?
“药二爷欺人太甚!真当大爷亡故之后,这药王谷就他只手遮天了吗?”
不知是谁,群情激奋的喊了一句,众多弟子们开始响应。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楼阁内,不久后响起了玉茶壶狠狠投掷在地上的破碎声,还有掀桌子的声音,想来是恼羞成怒。
山谷内,渐渐响起震耳欲聋的声讨。
环榭山阁内,那位药二爷手持玉茶壶,见着莫名其妙的事态走向,一瞬间感觉气的肺都要炸。
不知过了多久,药钱儿方才脱身,像是精气神被抽空一般,颓靡无趣的离开了山谷,走到廖无人烟的枫林中散心。
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她敛去了所有营业式笑容,悠悠的伸了个懒腰,眸子中满是淡然。
药钱儿忽然有些得意。
至于忽然改变的风向,自然也是因为那些师兄弟中,有她的自己人,只要节奏带起来,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那枚二十两的金锭,其实是她用术法塞给那对夫妻的,自然没人注意到。
她那无敌的手法,究竟何时才能被拆穿?
“演的略有些假,若是放在圣域,不太容易诓人。”
又是一道男子声,同样好听,药钱儿一时间寻不到方位,让她有些心慌。
不远处,隐有两道人影跟来,他们才刚到千锦山脉,恰好遇见山谷里的那一幕,觉得这小丫头挺有趣,跟过来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