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那时候做饭,用灶台。下面一个洞子烧柴,上面一个洞子架锅。一个人烧火,一个人做饭。
老公公就烧柴,儿媳妇就做饭。
他家有个邻居,老爱窜门,妨碍人家男欢女爱。
于是两人约定一个信号,老公公说儿媳妇,灶里的灰堆多了,该扒灰了!
就是说晚上,咱们应该“啪啪”了。
儿媳妇就娇羞的洗白白,晚上在床上等着。
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俩三天两头“扒灰”,邻居纳闷了。有天晚上去借煤油,他们又喊扒灰,这邻居故意说走了,出了门,转身又回去偷听。
不用说,正好逮个正着,两人“噗嗤噗嗤”干那破事儿。
一个村子就那么大,大家干完农活儿就爱八卦。这事儿很快传了出来,“扒灰”这个词儿就出名了。
……
现在听中年妇女的意思,愣子他爹和他媳妇,貌似有不正当的关系。所以一听到这事儿,正在喝汤的我顿时就呛着了,一脸的吃惊。
旁边那老爷们还问,咋滴啦兄弟?喝口汤都给呛了,你这做生意得亏本啊。
虽然是句玩笑话,但却戳中我心坎儿了。谁说不是呢?老子贴着本的干活儿,这做的不是亏本生意是啥?
擦了擦嘴,看着那边的中年妇女,我笑着说姐姐可不能乱讲!村里就这几户人,说错话怕惹人多心。
本来这老娘们都能当我阿姨了。咱喊她姐姐,她开心得不行,赶紧小声的说,这可不是她瞎说。
愣子的媳妇是个村外人,没人知道她打那儿来的。啧啧,长得那叫一个骚,一来了村里面,把老少爷们的魂儿全给勾了。她那条件,在城里面啥样的男人找不到,咋偏偏就看上愣子那傻小子?不用说!肯定是狐狸……
“咳咳……”
她这个“精”字没说出来呢,顿时一阵咳嗽响起。这一次可不是我,是旁边那爷们。
我正纳闷,说得好端端的为啥他这咳嗽一声,在场的所有人都鸦雀无声了呢?
“让让,注意烫!”
在我纳闷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扭头看去,就这一眼,我彻底傻眼了,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端着一碗红烧肉,从我旁边上了桌。瞄了我一眼,她嗤嗤的就笑,接着转身离去,走向了下一桌。
农村里面居然还有这等绝色?
她的步伐基本走到哪儿,男人们的目光就跟到哪儿。
身后的“大妈”,不屑的呸了一句,小骚蹄子!就知道勾引人。
说这话,看着我还在发呆,大妈就喊了,“老弟!老弟!看你的穿着也是城里来的,咋?你也像这些乡巴佬没见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好奇而已。
大妈又问了,她没说错吧?果然是狐狸精吧!
老实说,我挺相信大妈的话的。
为啥?很简单!
事出反常必为妖。
大妈说得很对,这么漂亮的女人,为啥会跑到农村来嫁给一个傻愣子?而且端的这碗饭,你得会识人,野仙化人,已经修行匪浅了。
它们化身成的女人都有一个特点,特别美,男的特别帅。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动物也不例外。
前有陈青青,后有黄女,所以一眼瞧见愣子这媳妇,我就觉得她不像是人类。
当然了,捉奸捉双,拿贼拿脏。没有证据的事儿不能乱说。不然就跟大妈一样是八卦了。祸从口出,要害了别人,那就是造谣了。
吃饱喝足了,然后那边开始“唱戏”(农村老人死了,儿女表示孝心,一般会花钱请唱戏),愣子就来找我了,商量捉“狐仙”这事儿。
老实说,我最头疼的就是这破事儿了。一方面想要钱,一方面“擒仙”又是我的本分。
在内屋里面,愣子恭恭敬敬的请我坐下,又让他媳妇给我们泡杯“苦丁茶”。
愣子媳妇上来的时候,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确实漂亮。尤其是那双狐媚眼,格外勾魂,多瞧上两眼简直是心痒痒的。
“陈大师!陈大师!你在想啥呢?”
旁边的愣子喊了我两嗓子,这才觉得失态,老瞅着人家媳妇。这要换了个脾气暴躁的,上来早削我了。
我尴尬一笑,找了个借口,说可能刚才颠得我有点晕,还反应不过来。
愣子一脸的疑惑,还问我,要不然休息一晚上?明天咱再继续?
我赶紧摇头,说用不着,咱这就开始吧!
愣子点了点头,开始给我讲这事儿的经过。
……
农村贫穷,尤其是这种交通不方便的地方。村里人一个个是想法设法拼了命的朝着外面跑,去外面打工苦钱,回家修房娶媳妇。
老陈也想去,但他无妻,只有一个儿,走不出去。只能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当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又当爹又当妈,给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