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若是这事真是你做的,你承认便是了,我们还可以帮你给大姐夫求求情,你在府里任性也就算了,今天是大姐姐的婚事。”
“你怎可如此不知分寸?”
柳丝丝劝解着,苦口婆心的话,放佛对她这个姐姐失望到了极点。
她还特意加重了府里任性这几个字,让外人以为,柳月言在府里就是这么陷害他人的。
柳月言本身名声在外界就不好,被这么一说,在场的人对于柳月言评论便更加低了。
当然,柳月言名声之所以这么不好,还是多亏了蓝月给她好好的宣传呢。
“三妹妹谬赞了,和三妹妹比起来,我这做姐姐的,可是差了许久呢,毕竟那么多的蛇……”
柳月言话说一半,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连忙低下头,后面未说出来的话,给人无限的遐想。
那么多蛇?
什么意思?难道这柳丝丝,喜欢玩蛇吗?还是别的?
人的思想,只要是不知道的事情,都喜欢往坏的方向想,很多时候,名声就是这么臭下去的。
假话传假话,传的多了,便成了真话,谣言,也就是这么来的。
“柳月言,你这个贱……”
“三妹妹,这里这么多人都在等着我拿出证据,你若是在阻拦我,有什么差池,我可不会管。”
在柳丝丝还未把话说完时,柳月言就出口打断了。
她可不认为,柳丝丝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张口就是贱人,闭口就是贱人。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蓝月处心积虑的将柳丝丝打造成一个知书达礼小姐的样子,偏偏柳丝丝一点脑子都没有,不顾场合,不顾身份,张口就骂。
也亏得她娘亲是蓝月了,要是柳丝丝身份是个小小的庶女,恐怕不知道会得罪多少人。
这个好的条件和身份,居然活的连柳清清都不如。
柳丝丝恨恨的跺脚,蓝月看了眼柳丝丝:“丝丝,听你二姐姐的话,毕竟你二姐姐,可是提着脑袋在办事。”
办不好,就是死。
柳月言若是死了,倒是省了她一桩麻烦。
人群终于安静下来,柳月言继续道:“城王来这厢房,连看都未看一眼,便一口咬定这簪子是我的,那么我便先将簪子的事情弄清楚。”
“我想问城王,你说在座的诸位都不会定制这种穷酸簪子,可簪子是掉落在树儿身边的,树儿是个丫鬟,戴普通簪子也不足为奇。”
“城王为何第一时间不认为簪子是树儿的,而是咬定是我的?难道城王闲来无事,还喜欢观察自己娘子妹妹的簪子?”
她开始反客为主,引导整件事情。
若是处于被动,她的局势很不利,这簪子到底是谁的,她心知肚明,现在唯一的难题,就是将这簪子祸水东引。
到底是谁想要陷害她呢。
除了尚书府的人之外,她并不记得和谁还有仇恨。
墨龙城被问住了,确实,很多人在看到簪子的时候,都会下意识以为是树儿的簪子,毕竟这簪子是掉落在树儿身边的。
偏偏他反其道而行,一口咬定簪子是柳月言的,倒是让他现在有些骑虎难下。
“柳月言,本王要你证明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而不是让你追查簪子的下落,你莫不是无法证明,想要引开大家的注意力吧?”
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墨龙城干脆摆起王爷架子。
反正柳月言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是啊二姐姐,从一开始你就扯东扯西的,所谓的证据,我们可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柳丝丝不甘沉默,继续紧逼着柳月言。
只要柳月言拿不出来证据,就是死。
换做是以前,柳月言要是就这么死了,她或许还会有些不舍,毕竟柳月言跟个傻子似的,什么也不会说,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每次发火或者心底不舒服,她都可以随便打骂柳月言出气,然后看柳月言满脸泪痕的跪在地上祈求她。
可是这次,从死牢回来的柳月言,跟变了个人似的,变得不好对付,还害的她好几次哑巴吃黄连,要是在留着柳月言,对她肯定不利。
“三妹妹何必着急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巴不得我被城王打死呢。”
直白的揭穿柳丝丝心思,让柳丝丝握紧双手。
贱人,贱人。
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她可是在外界,维持着姐妹情深呢。
“呵呵,二姐姐真会开玩笑。”
柳丝丝扯动嘴角敷衍的笑着,不在插嘴。
柳月言看了眼丫鬟:“你去给我端一盆水来。”
丫鬟不解,看了眼墨龙城,墨龙城皱眉,却还是示意丫鬟照做。
众人都十分的奇怪,这好端端的,要水干什么?
没一会,水端了上来。
柳月言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