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嫂和白二郎回到他们一家在江东城的落脚之地后,迅速将整件事情的原委告知了白老太和白老爹。&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白老爹和白老太还不知道白三郎被抓走的事情,乍然听到白三郎被城主府抓走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爹,娘。日后我们千万别和长房的那三个孩子折腾了,我可是听说了,长房的那三个孩子救过江东城城主,连城主府管家见了二丫头白霜都客客气气的。我听说三弟被抓走的原因就是惹恼了二丫头,那管家为了让二丫头耳根子清净点,这才自作主张将三郎抓进去了,而且那城主府的管家还说了,三郎这辈子都完了。你说我们无权无势,哪里能和那城主府逆着来?”
白二郎想到大小就跟在自己身后的弟弟还未娶亲生子就将自己的后半辈子交待在了大狱中,纵然之前的白三郎做得有些过分,可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当下还颇为感性地掉了两滴泪。
白二嫂对白三郎的亲情就寡淡了许多,道:“现在也不用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和二郎这段时间挣得银子也不少了,起码回到白家村之后不会饿死。不管你们如何考虑,我和二郎是肯定要回去的。往后的日子长得很,我犯不着为了白三郎就将自己的后半辈子也搭进去,再说了,我和二郎如今手头稍微松动了一些,回去要个孩子,一家子和和美美的也不错。”
白二郎点头,表示他同意自家婆娘的说法。
白老太差点被白二嫂的话气了个四仰八叉,一口恶心从心窝里生出,用前所未有的架势指着白二嫂的鼻子骂道:“你个杀千刀的,当初若不是三郎愿意带着你,你现在还在地头捡人家不要的粮食呢!跟着三郎走出来见了世面,你现在翅膀硬了是不?你看三郎落难了,连二郎都被你教唆地不顾念兄弟之情,你就是个祸害!”
白老爹坐在一边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脸上满是郁闷之色。他原本最待见的就是长子,可那长子不听话,放着他给挑中的媳妇不要,偏偏要娶那个来路不明的女子,结果好端端地就将自己送上了天!生下的这三个孩子更是个顶个的不孝顺,早先窝在白家村的时候还看不出来,如今那三个孩子一离开白家村,立马就蹦跶起来了,连江东城城主这样的大人物都能搭上关系,难道这就是老人口中所说的‘一入风云便化龙’吗?
再想想还在牢里蹲着的那个不成器的三儿子,白老爹心塞地连旱烟都不想抽了。
难道真是他错了吗?
错把珍珠当鱼目,错把鱼目当珍珠?
可就算白三郎再不成器,那也是他自己的种,大房的孩子再争气,那也和老白家没什么干系了。
想明白这一切的白老爹将手中的烟杆子放下,重重地在地上嗑了几下,闷声道:“你想回白家村,你怎么回?之前三郎将整个白家村的红薯都撅出来了,你回去是想被全村人打还是怎地?在江东城长了这么多年见识,怎么还是没有一点脑子呢!”
仔细想想,他们已经来到江东城三年多了。
“那是白三郎撅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白三郎现在已经蹲了大狱,我将这口锅全都扣在他的身上,反正当初那红薯就是他自己手脚不干净偷的,我拿出几两银子来将那些红薯钱全都赔了,村民只会说我大度。”
白二嫂的话将白老爹和白老太气得够呛,这些年生意坐下来,白二嫂的眼界宽了不少,也不再畏惧白老太和白老爹了,她兜里有钱,现在离了老白家又不是活不了!
这也就是白老太和白老爹不再动辄就拿逼白二郎休妻的话来威胁白二嫂的原因。
“二郎,赶紧收拾东西,我们去那杂货铺中同大房的几个孩子好好道别,本来我们就没有怎么苛待他们,如今和和气气地把问题掰开来讲明白,我们不再杵在他们面前找事,那几个孩子想来也不会故意折腾我们。”
白老太见白二嫂不仅自己变了立场,还要带着白二郎临阵叛变,差点气成河豚,指着白二嫂的手指颤个不停,“你……你……你就是个祸害!当初若不是三郎,你现在还在白家村蹲着呢!哪会有你的今天!现在你看三郎倒了霉,立马就反水了,老白家上辈子究竟缺了什么样的大德,才会将你这样的媳妇娶进门!”
白二嫂才不在乎白老太说了什么,在她的眼中,白老太就是一个没牙没指甲的纸老虎,听那嗷嗷叫着怪吓人的额,实际上呢?不过外强中干罢了。
“老太太,你我婆媳这么多年,有些话就没必要说了。你当我不知道老白家的那些丑事还是咋地?你为啥不看重大哥和二郎,为啥就看重白三郎,你当我不知道?三郎真的该姓白,而不是该姓杜?杜猎户的杜?”
白二嫂一边收拾包裹一边冷笑着抖出这么一个大料,差点将这站在屋子里的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