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话音刚落,黑影一闪!
风七已经落在楚轻狂身前,知道楚轻狂现在心情很是不好,他哭着见道。
“楚三小姐,这件事你还是别参合了,哎。”
越过风七,楚轻狂的视线落在了冷脸的北冥萧央上。
“不告诉我!那我就自己去探个究竟!”
看着楚轻狂愤然离去的身影,风七看向了北冥萧央。
“主子,楚三小姐不会有事吧……”
北冥萧央依旧冷声开口,“风七,做好你自己的事。”
——
楚轻狂回到了延喜宫已经是半个时辰后,在一路上,她不知道击倒了宫中多少棵树,打坏了多少面宫墙。
可是即使这样,楚轻狂还是不解气,带着一身的树叶和灰尘,她灰溜溜的回了自己暂住的寝殿。
因为之前楚轻狂离开的太过突然,华阳郡主放心不下,只好在楚轻狂殿门口等着。
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她格外激动!
“轻狂!你去哪里了!”
这时,华阳郡主才意识到楚轻狂不悦的面色和一身的树叶和灰尘。
“轻狂……你这……是去打架了?”
楚轻狂绕过华阳郡主,拿着桌上的壶就开始朝着口中灌水,这番“不拘小节”的模样可是吓坏了华阳郡主!
她拍着楚轻狂的背,为她顺气,道。
“轻狂,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楚轻狂抬起脸,直视华阳郡主。
“妍彩,你知不知道蛮夷。”
楚轻狂的话音刚落!华阳郡主蹦地一声就跌坐在了地上!
“啥?蛮夷?”
说完了华阳郡主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吼了什么,她立即捂住嘴,起身坐在了楚轻狂身旁。
“我说,轻狂,你是在哪听说了这个?”
楚轻狂瞧出来了些名堂,收敛了自己方才的怒气,挑眉道。
“妍彩,你对蛮夷知道些什么?”
华阳郡主朝着四周探了探头,确定没有第三人后这才道。
“对于蛮夷我也是知之甚少,只知道蛮夷是曾经我们北燕的附属国,蛮夷地大,人却少的可怜,只有依附北燕。可是不知道十多还是二十年前吧,西凉与北燕的那场大战发生了什么,蛮夷就此瓦解,正是因为如此,蛮夷人的地界爷顺理成章的被北燕和西凉瓜分。”
楚轻狂点头,“如今西凉和北燕的战事未停,也是因为蛮夷的地界?”
华阳郡主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轻狂,这样事啊,你就别问了,我也只知道这些,而且啊,在现在的北燕皇宫,蛮夷两个字就是禁忌,你懂吗?”
楚轻狂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虽然从华阳郡主这里得知的事不多,可是她现在可以确定杀了太监之人就是蛮夷人。
那也就意味着,那个要她性命的人,也可能就是蛮夷人?可是,那场战役明明是在她出生之前,与她有何干系?
要想知道这其中的关系,楚轻狂得知的事太少,一时之间也分析不出来什么……
两人皆无言,留得一室的安静。
——
而就在楚轻狂离去后,北冥萧央亲自看着禁卫军把尸体烧掉,这才回了东宫。
东宫梅林,树上花瓣早已零落,留得光秃秃的枝丫,有几株甚至还冒出了一些嫩芽。
男子站在凉亭前,负手而立,身边站着的风七也不敢多说一句,静静地等待。
不出片刻,一抹白影闪过,风月落地,对着男子的背影恭敬开口。
“爷,有发现。”
北冥萧央蓦地转身,盯着风月,目光逼视着她。
风月心想主子眼神果然凌厉,掩下眸中情绪,她道。
“在北门处,发现了踪迹,那里的宫墙有弯刀割过的痕迹,那潜入宫中的人应当就是蛮夷余孽。”
风七一听,却皱眉摇头,似乎是有新的见解。
“当年那场战役蛮夷死伤无数,能否留下余孽也未可知,就算今日进宫行刺之人是蛮夷余孽,可为何要用那么明显有象征性蛮夷身份的弯刀呢?”
风月斜眼扫去,“你是说我看到的并不是弯刀的痕迹?”
风七摇头,“不,我只是猜测,用弯刀太容易暴露了,蛮夷之人若是想复国,应当会小心谨慎吧。”
眼看着两个属下要争执起来,北冥萧央抬手道。
“好了,本殿知道了。”
男子眼中光华流转,轻嗤。
“无论是否为蛮夷人,那人的目的只有一个。”
不用北冥萧央说完,风七和风月都知道是什么,楚轻狂在武选上受伤并不是巧合,且屡次有人袭击她。
很明显,这是要楚轻狂的命,可是那些人却不敢大张旗鼓,只能暗地里对手脚,应当是对自家主子有了些忌惮。
风七开口,“爷,要么属下再派点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