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她就是一朵奇葩,压根就和别人症状不一样呢!别人会痛,但要是她反应迟钝或者神经麻木,就是木有感觉呢?
“没有。”
就知道她会问自己这件事,况铭宣无奈的笑了笑。他倒是想有,但是某人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
那晚对于他来说,真的是一场无休止的折磨,这女人,太会折腾人了。
“那你为什么说我……”
说到这个,顾晓船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果然还没有无耻到况铭宣这种地步,能面不改色地说这些内容。
“说我很强悍……”
这个词,不通常都用来形容……咳咳,那啥啥么!
“爱妃,你是没看见地上那堆熟悉的布条么?咳咳咳咳……”
一句话说完,况铭宣却是咳嗽不已,什么时候虚弱到连说句话都要大喘气了……
调理了一下内息,想要平稳住呼吸,却是适得其反,银针好似又往心脏内深入了几分,让他的眉又忍不住皱了皱。
“咳咳咳咳……”
况铭宣剧烈的咳嗽,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把顾晓船吓得是不轻,也没空再去想那堆布条,心里只盼望着大夫能快点赶到。
还有,苍天有耳,上天听到了她的祷告……
“王爷,大夫到了。”
冷颜带着一位年轻的女大夫走了进来,成功吸引住了顾晓船的视线。
一身白衣,头发简单束在身后,容貌清丽,气质出尘,这样活生生的一个大美人,居然是个大夫。
果然,在这个皇帝都是女人的时代,女强人们还真不少。
心知盯着别人看太久不好,顾晓船的视线从来人身上收了回来。
这才发现冷颜也受了伤,手臂和肚子上都是大片的血渍,现在还在蹭蹭往外渗着血。
虽然已经疼得额头已经冒出细汗,冷颜却依旧面不改色,只关心着况铭宣的伤势。
“冷颜你要不要先看看你的伤?”
这已经染红了整件衣服的伤势,看起来还真是瘆人。
要是冷颜因为大出血而挂了,那唐糖不就要守活寡了?
“王妃我没事,王爷的伤势比较要紧。”
“王妃?”
白衣女子突然回过头来看了看顾晓船,眼里浮过一丝伤痛。
“芷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