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我一直担心的是刘家的报复,毕竟他们在西城根基太牢,包括赵德利在内,各方大哥都跟刘家有或多或少的关系,今天这个电话,终于让我心里那块石头落地,他们已彻底服软。
想拿下一座城市,不用非得成为首富,也不用非得成为唯一的“老大”,只需要拿到够分量的话语权就够了,战斗,不是为了打败所有敌人,而是成为主导,求同存异,互通有无,最终的目的,是现实共同富裕。
一觉睡到自然醒,睁眼看,宾馆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喜儿躺在床上,抱着我的一条胳膊,也在睡觉。
我看看手表,正好是午夜十二点,从下午两点开始,我和喜儿就在房间里呆着,因为明天她要跟金馆长去一趟南高丽,代表省跆拳道协会,参加一个文化交流活动,为期半个月,我俩分开的时间有点长,所以今天抽空聚一聚。
晚饭还没吃呢,我叫醒喜儿,问她想吃什么,喜儿迷迷糊糊地笑着说:“想吃你。”
“都吃两次了,还没吃够啊,反正我是饿了。”我刮了她鼻子一下。
“那就先去吃饭,再回来吃你。”喜儿挤了挤眼睛,把我压倒在床上,纠缠一番之后,才去洗漱,换衣服出门,我顺便叫上了隔壁的马玉一起,她市里那间工作室已经弄差不多了,但依然住在县里的帝豪酒店,主要是负责保障我的安全,可儿还没回来,我身边现在没有保镖。
马玉也已习惯住在我隔壁,每天被半夜惊扰的睡不着的状态,尴尬之后再见面,也不会脸红心跳。
三人出酒店,这个点儿只能找烧烤摊了,东北人爱吃烧烤,从来不缺夜摊儿,来到北门附近一家经常吃的,点了些串儿,一箱啤酒,话说我自从有血虫护体之后,还没喝多过,这其实不好,有时候人需要微醺的那种状态,或是胜利的喜悦,或是忧愁的派遣,所以喝啤酒之前,我先自己喝了一瓶白酒,把血虫灌醉。
烤串摊儿是露天的,我直接干一瓶二锅头,把周围人都看傻了,三人一边闲聊,一边撸串、喝啤酒,整到凌晨一点多钟,吃饱喝足,回酒店休息。
马玉喝的有点多,跟我和喜儿走到房间门口,摸了半天口袋,说找不到房卡,又突然想吐,喜儿赶紧打开我们的房间,扶着马玉进了洗手间,照顾她吐完,马玉晃晃荡荡地出来,径直走到床边,四仰八叉地躺在了上面。
“咋整啊,要不咱们去她房间吧。”喜儿皱眉,小声说。
“你在她身上找找房卡。”我说。
喜儿跪在床上,翻找半天,没找到,刚要起身,准备去前台要一张,马玉突然伸手,搂住喜儿脖子,把她拉进怀里,嘴里嘟囔着什么。
“她说啥。”我问。
“她说,不要走,陪我。”喜儿转述。
“是不是想起初恋来了。”我笑道,马玉又嘟囔了一句。
“这回说啥。”我又问。
“她说,你俩都别走。”
我疑惑地凑过去,拍拍马玉胳膊:“哎哎,教官,清醒点儿啊。”
熟料,马玉翻手把我抓住,也带进了她怀里,力气还挺大,差点把我憋的喘不过气去,使了半天劲儿,我总算从她怀里把脸转过来,发现喜儿的嘴唇,离我不到两厘米,中间是马玉的山丘。
“要不……就这么睡。”我勉力笑道。
“你想搞什么花样。”喜儿娇笑问。
“既然她欺负咱俩,那咱俩合伙,把她也给欺负了吧。”我义正言辞道。
“好主意,上次在市里没欺负着小卷,这次补上。”
二人一拍集合,努力挣开马玉的手臂,把她反制,脱掉外衣和鞋袜,给她挠痒痒,马玉笑醒,在床上跟我和喜儿打起枕头仗,战斗从床上蔓延到地上,三人相互追逐,最后,马玉被我和喜儿堵在了房门后面,她可以开门逃走的,但她并没有,只是靠着门,大口喘气,眼色火辣。
“谁先上。”我问喜儿。
“女士优先还是你来吧。”喜儿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嘿嘿笑道,扑过去,将马玉压在门上,她没有反抗,身体紧贴,四目如火,关键时刻,咔哒,喜儿把灯关了,趁乱加入战团,马玉乘机逃走,继续在房间里追逐嬉戏,玩着玩着,都跑累了,三人躺在大床上,休息了一阵,我拉过被子,把她俩蒙在里面,自己也钻了进去……
次日早上九点,我起床,发现喜儿和马玉都不在了,喜儿早走我知道,七点就得跟金馆长坐车去省城赶十一点的航班,马玉什么时候走的我不清楚,看看房间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枕头里的棉絮和被子里的羽毛,跟拍电影似得,我迷糊了一阵,从床上起来,去卫生间方便,惊讶地发现,马桶里居然有一抹红。
我想了想,给喜儿打电话,问她是不是来事儿了,喜儿说没啊,还有一周呢,那可能是马玉来事了。
跟喜儿嘱咐了几句,我又用座机打隔壁505房间的号码,很快被接听,但是没有说话。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