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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话,叫丑人多作怪,用在这个女人身上,再合适不过,这位高女士,目测年龄五十所有,长得五短身材,膘肥体壮,而且还特别丑,不是因为胖才丑,五官的比例就不协调,大饼脸,塌鼻梁,小眼睛,嘴唇很厚,还有点歪,反观她老公,虽然已过中年,却是一表人才,身姿挺拔,就是脸上带着股邪气,想必年轻的时候,他也是帅哥一枚,这种家庭组合,无外乎两个原因,一是年轻的时候,女方家里有钱有势,男方依附女方;二是两个字,真爱。
但是,我很快就排除了第二个设想,因为高女士撒娇的时候,我在这位老帅哥的眼里,看到了明显的不屑、无奈、厌恶之情,有真爱的夫妻,二人一致对外的时候,不会这样。
“把你身份证拿出来。”男人迟疑了两秒钟,还是言辞勒令我道。
“呵呵,您不是工伤的么。”我指了指他们车身上的字,“怎么干起公按的活儿来了,你有什么权利查看我的证件。”
男人张了张嘴,估计是看我不太好对付,而且喝多了,便不再理我,又转向他手下:“还愣着干什么,封了它。”
“老公,他骂我,你不管,你不管我找我弟弟了啊。”高女士继续撒泼,叫嚷着。
“你爱找谁找谁。”男人白了高女士一眼。
高女士掏出手机,发狠地看看我:“小比崽子,有能耐你别跑啊,我弟弟就是公按的,我让他把你关起来。”
“好,我不跑,臭三八。”我坐在路边的一个石墩子上,又骂了一句。
“兄弟,要不算了吧。”朱大力过来,小声对我说,他可能是想息事宁人,或者不想让我过于麻烦。
“大力哥,坐,咱俩就在这儿等,我看谁他妈敢抓我。”我指了指另一个石墩子,用半命令的语气说。
朱大力无奈,只得坐上去。
封条很快贴完,那个领头的男人想走,却被他老婆拉住:“老公你别走啊,你走了我咋办,等我弟弟来你再走。”
“懒得管你的闲事儿。”男人甩了她一句,把女人推开。
“哎,姓姜的,反天了你,敢跟我嘚瑟,也不问问你今天的地位是谁给你的,我能让你当这个工伤菊掌,也能把你撸下来。”女人双手叉腰,狠狠地说。
男人怂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站在一旁,?不作声地闷头抽烟。
“呵呵,小比崽子,你胆儿可挺肥啊,知道我谁么,敢在城南地界儿上撒野,你纯属吃饱了撑得我告诉你。”高女士一看丈夫等人没走,又硬气了起来,扭曲着五官,冲我恶狠狠地说。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笑道,“之所以得罪您,没别的意思。”
“怕了,那你说说,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单纯地觉得你丑而已。”我憋着笑说。
此话一出,围观群众都被逗笑了。
“你、你、你……”高女士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指了我半天,才憋出来几个字,“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哟,这我可不承认,你长得确实一般,不过跟您比丑的话,我只能甘拜下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大伙儿说说,对不对啊。”我得意道。
围在前面的人没敢说话,只是笑,后面倒是有几个小伙子拉着长音儿高声喊:“对。”
“谁喊的,谁喊的。”高女士左右看看,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哄笑,那时候路灯不像现在这么普及,市区还行,城南这边,路灯很少,这里的照明主要靠理发店的霓虹灯,周围远些地方,都在?暗中。
“丑还不让人说啊。”我嗤笑道。
“让你嘴硬,等会儿看你还硬不硬。”
“呵呵,我硬不硬,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倒是很好奇,你老公对着你这么个丑八怪,到底能不能映啊。”我笑道,上文说过,我确实是喝多了,否则不可能跟她一般见识,嘴也不能这么碎,不过这种人,我不治她,迟早也得有人治她。
这么一骂,捎带上了她老公,不过那爷们挺有涵养,就当没听见,还在那边抽烟。
高女士眯起小眼睛盯着我,也不敢再跟我斗嘴了。
周围的人群越来越密集,后来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纷纷跟周围的人打听,我又来了好事的心态,就扯着嗓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大家伙交代了一遍,跟讲评书似得,说完后,我又问高女士:“我如果有一句谎话,天打五雷轰,丑八怪,你说我说谎了么。”
高女士张了张嘴,把头别过去一边。
“你不说话,就是?认了。”我又转向听众们,“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公道自在人心,剩下的你们自己分析吧。”
围观群众开始窃窃私语,渐渐达成了共识,纷纷把矛头指向高女士,但没有人敢大声指责她,只是小声“曲咕”,即便如此,高女士也感受到了来自群众的压力,开始躲躲闪闪,不再飞扬跋扈,站的位置,越来越往她老公那边靠拢。
要说城南的出井速度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