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萱瞥见常远的偷笑,她拿起带来的酒壶,给常远倒了一壶酒,给自己也倒了一壶酒,端起酒杯,“将军这杯酒敬缘分,我们是不打不相识!”
常远乐的不清,端起酒杯,“好好好,敬上天赐给我们这美好的缘分!”说完一口喝完杯中的酒。
宝萱见常远没犹豫就喝了酒,自己也喝完了杯里的酒。
药效发挥的很快,常远觉得口干舌燥,头有些晕,还以为是自己喝多了酒,晚上他确实喝了不少酒,突然感觉很燥热,小腹有火苗在不停地上窜。
宝萱也感觉到了药效,身体燥热的轻哼了一声,就是这个声音吸引了常远的注意。
常远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感觉自己在沙漠走了好久好久,终于看到了水源,他不顾一切的扑向水源,想要痛快畅饮,却被人阻止,他拼命地舞动双臂,想要赶走阻止他的人。
宝萱咬破舌尖,想要保持清醒,她低估了媚药的药效。她被常远压住的时候,她扯乱自己的头发,撕破自己的纱裙,抹花自己的妆容,大声地呼救,“来人啊,救命啊!”
小红立即去叫护卫,而守在门外的侍女们,推开房门,看到宝萱被非礼的模样,拿起花瓶就砸了常远的头。
常远吃痛,血流了下来,却没有被砸晕,一手摸着头,然后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血,模样显得特别狰狞。即便被打破了头,常远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仿佛失去了神志,变得特别可怕。
小红喊来护卫们见到在非礼宝萱的常远,气红了眼,上前就把常远踢飞在地上。吃了豹子胆竟敢欺负他们的王妃,王爷让他们护王妃周全,他们却没尽到责任,他们为了出气狠狠教训了常远一顿,但是常远的身份敏感,他们没敢直接杀了他,怕给萧翰惹来麻烦,就把常远打的还剩一口气吊着,送进了官府,交给了京兆尹。
小红拿了一件长袍将宝萱包住,然后将她送到客栈她自己单独休息的房间。一个准备好的木桶,里面是冷水,宝萱泡在冷水里,想压制住媚药。
可是药效没压制住,自己也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突然找到一个舒服的胸膛,身体里的火苗烧了起来,宝萱的嘴巴和手不老实起来。
“该死,你这么以身犯险,知不知道本王很担心?不许人告诉本王,那你身体的药找谁解?看本王怎么惩罚你!”萧翰从冷水里抱起宝萱,放在了床上!
也许是媚药的关系,宝萱很是放得开,萧翰不知疲倦地各种姿势劳动着,一直折腾到天快亮,看到宝萱身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才开心的放了宝萱,搂着她呼呼睡去。
萧翰还不知道常家就是他找了多年的仇家,他只是回到王府,被管家告知宝萱去了客栈对账,还以为她很快就回来了。
谁知客栈来人报说,宝萱今夜对账会对的很晚,晚上就在客栈休息,不回来了。萧翰起初也没觉得什么,可是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他担心有事发生,夜里就去了客栈。
到了客栈,就被暗卫告知,宝萱设计处理了常远。萧翰还有点诧异,不就是常远想要用权利强要宝萱的人,宝萱这护犊子也护的太很了吧。
不就是一买来的丫鬟吗?有必要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与整个相府为敌?何况吴贵妃还在对他们的婚事虎视眈眈!他觉得一定有内情,宝萱是一个识大体顾大局的人,她不会冒着他们婚期还没确定的情况下,做出有可能让他们婚期取消的事。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她不惜以自己的名声去拼?
听暗卫说,事情闹得很大,很多达官贵人都瞧见了,同时就有了这么多的人证,所有的都想到了。但是当萧翰在房间里看到,被媚药折磨的样子,还是心疼了。这是恐怕常远不上当,还是如何?居然对自己这么狠。
半夜,京兆尹看到被送来的常远,倒吸了一口气,他可是丞相唯一的儿子常远将军,居然被人打得只进气不出气,吊着一口气,还死不了。送到他这里来,是想怎样?这可是烫手的山芋,一不小心就会被烫的尸骨无存。
送人者留下了一人,给京兆尹留下了口供。京兆尹听完事情的全部,后背都浸湿了。该怎么办?常远真是艺高人胆大,居然去非礼刚被封的长乐公主,而且长乐公主又是燕王殿下的未婚妻。他这样做是在同时挑战皇帝和燕王,他为什么这样做?
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仅仅是因为一个女婢?京兆尹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出常远为什么这么做。他在常远的身体翻了一遍,最终在常远的衣角边摸到一个特别细的竹笔,翻开一看,有个暗袋,掏出一个小竹管,打开塞子。
京兆尹拿出手帕平铺在地上,小竹管在手帕上磕磕,到出一少许的白色粉末。京兆尹包好粉末,命人去请大夫给常远治伤,至少在案子查明前要保住常远的命。
第二日晌午,宝萱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要散了架,一动不想动。她用强烈的意念让自己起床,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傻了眼,怎么回事?不但光着身子,身上还布满了欢爱过的痕迹,这说明她昨夜被人吃了很多次!不然不会到现在这副模样,还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