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原始社会的按劳分配的社会制度,人类在奴隶社会开始,家族社会淘汰了氏族社会,随着社会资本的积累,在社会的阶级划分中笼统的将社会人划分为:富人与穷人。这是一种社会的进步,阶级的划分催进了社会文明的进步,原始资本的积累促进了区域经济的发展和融合,同时这也是社会的灾难,的社会划分给了上层阶层,他们利用政治手段和经济管制,奴役和愚化控制底层的广大阶层,将基层人民创造的财富不断的蚕食,成为自己的财产,最后在他们人财两空的时候将其从平民转化为奴仆。
最早的一批富人在积累原始资本的同时,改变的不仅仅是自己的阶级位置,与其同时转化的是其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从最原始的温饱上升到精神生活的享受。最直接的区别在于富人不用自己动手,不需要懂得太多的生活技能,饿了有厨娘会做好美食,冷了,会有裘衣。不论大小事务就给手底下的家丁,就能把自己要求的事情办好了。而穷人就不同了,在没有经济基础作为保障,所以小到锅碗瓢盆大到修补房子,都要自己动手。生活的压力造就了在庄户里有许多多才多艺的农村匠人。
其实谁都不知道在人类历史上谁是第一个有意识的的使用工具的人,可能是有人意外的使用了工具,所以在以后的进化中把这种能力变成本能,也有可能最早的人类接受了某种神秘的传承,把使用工具演化成了一个工种。木工可考的记载实在春秋时代,可能还会上溯的更加久远。它的发展史可以讲就是一部中华民族文明的进步史,从人类开始有意识的利用大自然中最原始的建筑材料木头的时候,它就无处的发挥着它的作用。当国家遇到战争,它就化身成了将士门在战争中攻城略地的武器装备,百姓无处可依的时候它就帮助黎民百姓房屋建筑,春耕秋收。漫长的华夏历史的间隙角落无不存在它的身影。
四叔的木工手艺据老爹讲在整个村子里是数一数二的,在杨一凡没有见证这堆木具之前,他对于老爷子的话始终留有几分怀疑,毕竟以自家老爷子的审美观来讲,他的这番话有一点折扣,不过见着自己让四叔帮忙这堆东西的时候,杨一凡觉得自家老子在这个事情上对于四叔的手艺还是低估了,高手在民间啊。
单靠一张没有数据的图纸,连简单的尺都没有,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数据。但是就靠这么一张纸,凭借手艺和多年的经验,四叔东西完美的契合杨一凡记忆里的形象,大小和原始的器具丝毫不差,器具表面的处理仔细,各个关节之间的链接镶嵌的完美无瑕,保证了可靠性能,也让器物的美观度大大提升。
按照记忆的模样杨一帆在四叔的帮助下,把这把犁的组装在一起,不大不小,重量刚刚好。
“大郎,四叔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这应该是耕犁吧,只是你这器具好生奇怪。要说它是犁,又没有咱们用的犁那么大,你要说这个东西不是犁,这个东西跟咱们用的犁又长的像的很。”四叔看着组装完成的犁,仔细端详了半晌,不确定的问道。
对于半辈子都在和庄稼地和农具打交道的杨四平来说,自家侄子弄得这个东西就是一个小型版的长直辕犁,可是怪就怪在这个东西你说它是犁吧,比自家用的犁要小的多,自己一只手就能领得动,要说它不是犁,前头尖尖的头就和自家辕犁一模一样。作为实际创造者,这个器具的杨四平要不是咋得也不信,手艺人对于自己的眼光还是相信的,可是你要说是犁,自己和这些地里的农具打了半辈子交道,还没有见过如此模样的器具。
“四叔,这是小侄子自己造的一种犁,你看现在我们用的犁不光笨重而且耗费人力,就别的不说,拉这种犁耕地光耕牛就需要二头牛,你也看到咱们村的情况,今年家家户户都分了地,数量还不少,我们家就我和爹娘,几十亩地怎么也赶春雨前耕完。但是四叔有了小侄的这个犁那就不一样了,这把犁是你,您肯定知道不仅重量轻巧,就需要一个人就能驾驭,而且最大的好处是耕地快啊,一头牛一天就能耕七八亩地,我和我娘一天翻一亩地,这样轻轻松松我家在春雨前能耕完地。”杨一凡看着四叔呆滞的表情,后悔自己这个卫星是不是放的有点大了,震得自家四叔有点反应不过来。
“好,好。”看着四叔不停的喊着好,如同一个绝世高手遇到了绝世宝剑版,抱着犁就不准备放下,好不容易打消了四叔这种幼稚的行为,却不想四叔非要留他吃饭,知道他想好好看看自己的作品,可是你留人吃饭,却一直摸着犁算怎么回事。杨一凡有点头疼,他严重怀疑这会儿谁要是把犁从四叔手里抢过来,四叔一定会和这个人不死不休,哪怕这个人是四婶。这不四婶去喊四叔吃饭,就被四叔训斥了一番,瞅见四婶嫌弃的看着四叔的眼神,想想四婶和母亲一样的脾气,杨一凡不经为四叔感到担忧。
夜幕中,婉谢了四婶儿让自己留下来吃晚饭四叔帮忙和自己把犁抬回家,杨四平看看自家侄子弱鸡般的,单手提着犁就往自家大哥家走去。月光下,叔侄两都对于未来的憧憬如同路边的野草,在各自心底疯狂的生长。
回到家,父母阿狸都没有在家,四叔也没有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