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平听着,总算放下了一点慌张,却心中有点小纠结,您这意思是因为我才犯病的?
“那我吩咐一下,先让大人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
“嗯,多谢好意。
还请你多拿些生姜来,有备无患。”
“好的,呃……”
阮平一口答应下来,这才多大的事,只要我店里出事,出了门死了我都不管,话刚一出口,脸色突然就是一变,尾音转换,好像不太乐意。
“嗯?阮掌柜既然不欢迎,我们这就离开。”
刘文说着话,站起来就要去搀扶刘备,口气很冷。
阮平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被误会了,心中有些着急,急切之下话语不很连贯。
“哼,虽说这病与你无关,可阮掌柜的您这样就轰人走,也太不近人情。
我们还是不再打搅,放心,会记住您的大恩大德……”
‘蹭’
冷汗冒出来了。
可以的话,阮平真想指着这俩货的鼻子骂,啥意思啊啥意思啊,哦,白吃白喝一顿不领情就算了,自己犯病了还要怪被人,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谁叫人家是县官大老爷,自己只是个平头老百姓,没处说理去。
还是先考虑自己的小命要紧,至于今天的酒菜,就权当喂狗了。
“不是,大人您听我说,真不是那个意思……”
刘备呼呼喘着粗气,胳膊无力的抬起来摆了摆。
“阮掌柜好意,我心领了。
有话就说,没话我们就不再打搅了……”
阮平跪了,这他喵的明晃晃的威胁啊这是,真他秒的不要脸,怪不得能做官。
“好叫大人知道,我是关心您的身体才这么说的,只是被您刚才弄得慌乱,这才言语有些失措,还望大人明鉴。”
“嗯?阮掌柜此话何意?”
“是这样,我听到过一个说法,说是喝酒吃姜肚烂肠穿……”
“什么?
我,我说阮掌柜的,你是不是故意咒我家大人不得好死?”
刘文被一只恶魔之爪狠狠的一扭,蹦了起来,指着阮平大骂。
“阮掌柜,我知道我今晚可能令你不快,但你刚才这话,是好心还是诅咒,本官可就无法捉摸。”
阮平想再一次骂娘,您这是求人的姿势吗,不是应该吓的面无人色,连忙问为何才对嘛,怎么我反而存了坏心,这叫什么事。
话虽如此可也正因为如此,阮平心中有点生气,却真的没往别处想,反而急于表白自己。
“这是我无意间,从一个人口中听到了。
据说,这两样单用的话,都可以驱邪避寒,可要用在一起,就会侵入肺腑,破坏内脏……”
刘备、刘文听得脸色发白,身体颤抖,冷汗呼呼。
当然,真实的情况是,一个本来就冒了一身汗,一个是被下了黑手疼的。
“我说阮掌柜,说不定是你吃醉了酒,听得岔了呢?”
“不会不会,我可以发誓,绝对没听错。”
“真的?”
“真的!”
“什么时候听说的?”
“嗯……想起来了,五年前。”
“哦!”
刘备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多谢阮掌柜的好心。”
“能给大人帮忙,小民已经很是高兴,不敢有功。”
这样一来,几个人的距离再一次拉近,交谈起来也就少了一些约束。
“那日我看见你家夫人,言谈举止很是得体,能有这样一个内子,真是为你高兴。”
“哦,哈哈哈,是的,不瞒大人您说,我第一眼看见她就,就那个啥,嘿嘿……”
“那现在你膝下……”
“哈哈,已经一儿一女。”
“儿女双全人高兴,改天我让人送些小玩意给孩子。”
“多谢多谢!”
“三年前我要来做官的话,就可以喝到喜酒了吧?”
“大人猜错了,已经四年了。”
“哦,可惜了……”
“我来吃饭的时候,听说,听说你家夫人不是原配,我没别的意思,反而对阮兄很是敬佩。”
“此等小事到叫大人上心了,都是小事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不过他们说的有些模糊,本官却是很是好奇,我现在却是行走不便,不知能否讲述一下你们认识的情景。”
“大人既然有如此雅兴,那我就说说,可莫要笑话我。”
“哎,哪里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此是一桩雅事,本官很想一听。”
县令的态度、神情很是诚恳,阮平想了一下,不像作假,再者人家图自己啥呢,是不。
脸上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微笑,这才缓缓说道。
“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