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魔一样的啃吻撕咬,直到后来冥若凡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眼珠发热到他都觉得疼痛,而注视身底下衣衫凌乱的人,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平日里他虽然随心所欲的做事,但是他并不是习惯强迫一个女人的人,他明明知道乾木木抵死的反抗着自己,虽然骄傲的自尊让他觉得要了自己的王妃没有什么不对的,但是……理智却渐渐不受控制,他克制着让自己停了下来,拳头放在身侧紧紧的攥住,再看身下的人犹如惊弓之鸟一样,匆忙的从他身底爬出,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子看着自己。
“该死!不是一种毒药,应该混合了媚药!”冥若凡暴躁的说了句话,猩红的眼,和握紧的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乾木木听到他的话才恍惚了一下,白皙的小手胡乱的擦了把脸上模糊的泪水,咬了咬嘴唇稍微放松了一下戒备的身体。
“那……怎么办?”乾木木探前一步身子,看着冥若凡明显不太好的状况,在她刚要靠近一下的时候,冥若凡退开了一点,虽然还是在狭小的马车空间,但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尽可能的拉到最远,冥若凡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举止,只有他自己知道下腹的灼热来势多么凶猛。
乾木木看出冥若凡的压抑,看着他的举动,暗道自己刚才太粗心大意了,现在的冥若凡在媚药的摧残下,意志不知道能坚持到几时,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靠近他,但是狭小的空间里是冥若凡压抑着重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连周身的温度她都感觉到渐渐过高,待在这里绝对不是最好的选择,冥若凡现在能控制住他的身体和理智,对自己来说还好一些,若是控制不住的时候,自己想出去都难,这么大点的地方,茂密的树林里,自己就是被剥皮拆骨的吃了,都没人来救,但是要出去吗?到树林里?乾木木却也知道那也不是一个好办法,尤其是天黑之后的树林,自己一个女子,虽然自认为不能称弱女子,但是她却也知道自身有几斤几两重,权衡之下,只能静静的待在一个角落,听着冥若凡急促的呼吸声,手下意识的拉紧衣衫,连肩膀上的伤都不顾了。
身体里像是禁锢着一头凶猛的野兽,理智越来越难以控制,而偏偏身体血液里隐藏着的旧疾似是要发作一般,火热的折磨让冥若凡眼睛赤红,理智与疯狂颠倒转换之间,猛的抬头,乾木木突然感受到了他身上属于野兽般的暴走,有所感应的看向冥若凡,四目相接,火花迸溅,下一刻后背传来疼痛,她被狠狠的压在地上,狭小的空间里,乾木木紧张的不敢呼吸,而她看向冥若凡的眼睛,半晌之后突然眼角落泪,无声无息的淹没在发际里,乾木木闭上眼睛,她知道……今天躲不过的,这里荒山野岭,这里冥若凡中了媚药,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而且他们同在一个空间范围里。
身下铺的不算规整的被子,带着凉气,而身上被火热的身体禁锢压挤,灼热的气息就在头顶上,冥若凡通红的双目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乾木木却也明白此刻他的理智已经处在了消失殆尽的边缘,眼睛闭紧睁开,再闭紧,睫毛随着眼睛的动作而抖动着,此刻的表情像是受了惊吓的小白兔,异常惹人怜惜,然而失去理智的冥若凡却毫无所觉。
耳边传来布棉撕裂的声音,下一刻赤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凉气滑过胸前,那里敏感的地方被火热的手掌覆盖,乾木木咬着滴血的下唇,突然间有些后悔在这里认命着,但此刻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冥若凡有理智的时候她不能动用自己的功夫逃离,那是她最后的底牌,而冥若凡此刻失去了理智,她就算动用了功夫,依然无法逃离了,因为此刻他的力气大到手指几乎要嵌进自己的骨缝里,肩膀受伤的地方,鲜红的血液涓涓流淌,滴落在撕碎的白色里衣上,显得格外刺眼。
邪恶肆意横行的冲撞,在体内暴躁的发泄着,乾木木的纤弱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在冥若凡滚烫的身躯下折腾,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无声的滑落,乾木木始终没有出声,无论是肩膀上的疼痛,还是初经人事的疼痛,面对双眼血红,暴躁的没有一丝理智的冥若凡,她保留着自己最后的尊严,紧紧咬着下唇,红肿带着血迹,没有丝毫柔情的前戏,毫不顾忌青涩十足的身体,冥若凡此刻就像是一只被禁锢已久逃出牢笼的野兽一样,灼热沉重的呼吸,随着摆动频率,一声声传入乾木木的耳里,噩梦,还在继续,黑夜来袭,身上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和温度像是永无止境一样的,一次次掠夺和侵袭。
当阳光透着残破的马车车窗里照射进来,晃过眼角时,伴随着全身酸痛乾木木睁开肿胀的双眼,带着不适,纤细白皙的手覆盖在眼睛上,睫毛抖动的扫过手指,周身充斥着浓郁暧昧的麝香气息,还有……血腥味,身上覆盖着破碎不堪的衣服和染了血的锦缎被子,而身边已经没有了任何温度,冥若凡,那个昨晚发狂一整夜的男人不知所踪。
“咝!”乾木木支起疲惫酸软的身子,肩膀上凝固着干涸的血渍的伤口受到牵扯,低下头看了过去,伤口可能是昨天在挣扎的时候碰到了,伤口肿胀的有些狰狞,而且伤口下方的皮肤都是青紫痕迹,胸口前也已经由粉红色变成了紫红色,周围亦是红紫吻痕,乾木木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