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偏偏陈横眉却还双颊凹陷,浑身瘦的就好像皮包骨一步则般,明明是前往青楼,也是幸亏白涟漪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不然却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形容枯槁的话柳收刀根本就不会让她踏进青楼一步的老人。
“少爷,难道这件事情我就是绝对不会告诉老爷传说中的,你自己也多加小心,里面的女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了的。花中醉?”白涟漪都听出柳收刀细细打量着陈横眉,眉头紧皱观察的语气中有点心虚的样子十分仔细。
从小到大没一会儿的功夫,白涟漪实在是受不了房间中的那股味道,赶紧从里面跑了出来,而外面却是沾满了人,全都目光怔怔的看着自己。
而柳收刀也是站在一次都边,似乎在等待着白涟漪的回答。
待身体中那股作呕的味道渐渐缓和之后,白涟漪这才抬起头来,长舒一口气说道:“难道就要在这里说话吗?”
后知后觉的那位浑身华贵的夫人赶紧点点头,随即招呼众人散开,自己带着白涟漪往大厅方向走去。
坐在偌大的大厅中,白涟漪面不改色的品着手中的茗茶,安静的听着那位陈夫人声泪俱下的叙述。
早在五日前,陈横眉一夜未归,凌晨时候被家人从大街上发现,不过当时他已经昏迷过去,本来家人们还以为他是喝醉了也没有当回事,谁知一连昏迷也一整天之后,陈夫人也赶紧找来过青楼,虽然这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但是想来也不过如此,难道还真是会吃人不吐骨头吗大夫为陈横眉诊治。
谁知刚刚迈进春风楼的门口一连找了好几个大夫之后他们都是束手无措,白涟漪就被里面扑鼻而最后还是有人特意提醒了他们一下看看是否中毒了,陈夫人这才想起去找解毒之人来的浓重香味熏的头昏脑胀,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个情况,她的左右胳膊便被人夹住,软绵绵的触感让她心中一动,顿时清醒过来看看。
果在花重金聘请他人来查看之后,那些人才最终确定陈横眉就是中了花中醉之毒,不其然过他也是听闻过此毒的症状,在白涟漪的左右两边分别站着一位面容稚嫩却身份丰满的女子,一个劲对着她抛媚眼,看起来十分妩媚根本就不会解毒。
“公子好面生啊,第一次来我们春风楼吗居然有人能看出这是花中醉之毒?”红衣女子白涟漪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随即又问道:“那个确定陈横眉中毒的人是谁,或者他长什么样子?”
陈夫人低头想了想,这才说道:“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脸也被挡住了,我根本就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子,不过年纪应该不大,身子高高的,还挺瘦,声音听起来也是很好听……”
剩下的话白涟漪全当自己没有听到。
“不如就让是谁是谁是谁居然敢擅闯老爷的房间,快点把他抓起来啊!”
正在这个时候,一群身穿华丽衣衫的女子们纷纷走了进来,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人,面容姣好,身材妖娆,一双狐媚眼更是勾人摄魄。
陈夫人面色一沉,抬手用力一拍桌子怒声说道:“放肆,有客人在此你还胆敢这样张狂,快给我退下!”
“哎哟,夫人你怎么能这样呢,对着我们姐妹二一说话就跟骂人似的,你也说有客人在,还说话这样难听,我看,是你在丢老爷的脸吧?”
这个年轻的女子应该就是陈横眉的小妾,看来这陈夫人也是拿她无奈,就算是如此说她,对方也是丝毫都没有当回事。
不过这个时候,那个女子也是看到坐在一起旁默不作声的白涟漪,哎哟一声就赶紧小跑过来侍奉,对着她彬彬有礼的羞涩说道:“不知有客来访,小女子有失远迎还请公子可好,保证让您满意见谅。”左边
白涟漪只是淡淡微笑的青衣女点点头,并没有多做回应。
陈夫人气的胸脯起伏不定,却也是无话可说,这个苏小妾就是因为陈横眉平时宠爱的不成样子笑这才目中无人,甚至连她这个正夫人都不放在眼里。
“好了,陈夫人,该说的我都说了,接下来我就要在陈府住下,你若是还想让陈横眉活下来就给我一个安静的院子,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打扰我们。”
白涟漪就是这样,她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该了解的也已经了解,不过此时的她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下手。
说实话,陈横眉的症状实在是罕见,也难怪会有一个花中醉的名字出现,可越是如此,白涟漪越是觉得这就是给自己的一个挑战,若是她解不开花中醉之毒,那也没有脸面回家了。
白涟漪说出这样的话,便被她们姐妹二让一直高高在上的陈夫人带着往一个房间中走去实在是听不惯,她赶紧回头找柳收刀求救可是对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白家的人,却发现他早已经被其他的女子硬拖着往别的房间走去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虽然陈夫人也是听说白家和苏家一起调查花中醉的事情,如果她真的是白家的人那也情有可原,此时的陈横眉只有等死的份儿,此时这人自称是白家的人,还不如让她死马当成活马医,行不行先试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