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谢完恩后,就靠侧站在武将的朝议区域,从今开始,他也的加入议政了。
宫外。
未央暖阳正高升,乐坊几人正欢心。
昨日,因为地域黑问题,巴图儿高不识和一名汉军士兵吵起来了,他们还挽起胳膊要干架。
幸好骠骑将军及时赶到,才阻止了这一场破坏军队和谐的事情发生。
但高不识心里仍不服气,嚷着要回河西,说这大汉军营容不下他。
霍去病见他倔的给牛一样,不服管教,这还得了!当场就想抽打三十鞭子。
这时,又是仆多跑了出来,磨破嘴皮子,高不识才给将军道歉,这事,才这么算了。
霍去病回到主帐,一番思虑之后,叫来了韩说,表示主将真的没有种族歧视的意思,给了韩说一点钱他带着高不识他们明日去章台好好放松放松他们消消气。
于是,今日就出现了项东、韩说、赵破奴、高不识、仆多五人在章台乐坊齐欢的景象。
酒局才过五巡,赵破奴就说要去解决三急。
高不识切了声,就放他走了。
他一走,众人也不喝了,看样子是要等到赵破奴回来,他们才会重新开局。
趁这会儿空闲之时,酒量般般的韩说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而项东,则在一旁海吃起来。
胡人高不识,也在一旁手动个不停地在那里玩弄着那有趣的杯子。这时,仆多拍了高不识一下,高不识本能的转过头看着仆多,只听得仆多说:
“你看,独自坐那边的那个女人,好像是乌孙那边的女子。”
高不识顺着仆多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容貌奇样的美丽女子一个人独自散坐在案前,好像在好奇品味眼前的美食。再细细看那名女子,我们惊奇的发现她正是漠南之战霍去病那八百骑巧遇的那位“玉兔精”。
其实她真实的身份是匈奴的北海居次,单于伊稚斜的三女儿,也是草原上的掌上明珠,她的名字叫阿芝娜。
阿芝娜是第一次来长安,她的常用坐骑是来自西域大宛国的汗血宝马,传说可一日千里。而她此次来汉地的目标是为她的族人报仇,接近并杀了汉人的那位骠骑将军。
为什么?只因前年那次月夜之辱就足以使她产生这个动机了。因为那件事,她不是没尝试过,只是当时汉匈边关盘查较严,她只身没路引过不了关。时间渐渐地过去,也冲刷着她的记忆,她便渐渐忘记此事了。
直到半个月前,她的单于阿爸一天到晚都家里放牢骚,说天神不长眼,把那好运都给了汉人,导致了他强胡一次一次惨败。
说着说着就把帐壁上挂着的那些汉地装饰品扯下来扔在地上。
阿芝娜看到这儿,她知道她是时候该做点什么了。
于是,趁着家人不注意,她不打一声招呼的就骑马向汉地奔去,马蹄飞行三日,她就来到了长安。
一进长安,她就被汉人城市的繁华和富庶震惊了,她忘神的牵着马,不知不觉的就来到这章台街。一进街,她的眼球就被这里的热闹和华美吸引到无法自拔,双脚忘魂的逛着,抬头一跨,就不知觉的进了一家乐坊,也就是现在的这家。
她索性撇下马儿,也不出去了,随便找下一个位置散坐下,看着旁边这些如花一样的人儿,傻傻的拿出在阏氏匈奴单于妻妾的称,并非单指正妻那里偷的一些汉物宝石珍珠,就开始乡巴佬式的点单起她从未有听过的菜肴,等那菜一上来,她就眼过金光的动起了筷子。
再看那边的高不识摇了摇头,非要说她长得像匈奴人,但仆多死不认同,两人便在原坐口头争执了起来。
正此之时,一位衣着华贵面相猥琐的公子哥踏上楼来,坊主一见那外装便知是贵客,不敢怠慢,便亲自跑腿迎了过去。
“哎呀!这位贵客,不好意思啊,今天,这地儿满了,要不,去别处看看。”
那年轻公子听了这话,冷冷的斜了那坊主一眼,手一抖袖拿出一块小白玉印章给她看,这一看,吓得那坊主赶紧赔礼道歉:
“余身不知道君驾乃诸侯王爷,余身马上去给大王去准备上好的案几,小店最好的几位美姬。”
就在坊主战战兢兢刚要走时,那少年王爷又一手把坊主拦了下来,贪婪的眼睛直盯着还在吃的阿芝娜,不视坊主开口道:
“不用了,那不就是上好的位置和美姬吗?”说完,不去理会坊主的意见,就阔气大步的走向阿芝娜。
而那吃货阿芝娜被色狼盯上豪无所感,直到那王爷不打半声招呼就直坐在她对面。
“你是谁?这是我的位置。”阿芝娜见一个猥琐陌生人坐在她面前,很是警惕的皱额发问。
那年轻人自以为英俊的一笑,轻挑着说着:
“姑娘,如此良辰美景,一个人在此独坐,岂不是欠缺诗意。”
单纯的胡人阿芝娜可没听懂这汉人想撩妹的深意,她加重了脸上不悦的表情,想请这个人离开她的位置,另寻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