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疑惑,下班之后,直接去了强仔的出租屋。
这一个多月来。强仔的爸妈都在这个屋子里住着。我因为各种事情缠身。也没有来看望过他们,多亏了白雪的帮助,衣食住行。都给他们安排的妥妥当当。
白雪也在强仔的出租屋里,和强仔的爸妈。三个人正在说着话。见到我来了,都纷纷的站起身。
一一跟强仔的爸妈问了一声好。
强仔的爸爸赵德栓。见到我之后,一边寒暄着问着我的近况。一边时不时说着自己老两口对强仔的担心。
为人子女,通过我爸妈的一些日常上的琐事,我完全能够理解,此时强仔爸妈的焦灼的心态。
白雪开口给我说:“叔叔阿姨,准备回老家赵家楼。现在赵志强生死未卜,我也担心叔叔阿姨现在的状态。我想让你把他们送回家。”
我顿时一愣,问:“怎么这么快就着急着回去啊。西南边境那边,有人报案。说是见到了一个和强仔很像的人,吴勇今天上午又带着警队的人去了。”
“唉。”赵德栓叹了一口气,说:“一个星期之前。我们就从警局里得到消息,说是有强仔的消息了。可是,这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还是没有啥子收获。眼下是必须要回家了,家里的庄家都该熟了,辛辛苦苦一季子,总不能让它们烂在地里。另外,强仔的二姐,又有了一个女娃娃,得有个人伺候着。”
看着赵德栓一脸疲惫的样子,我心里也是不好受。只是希望,吴勇这一次能够尽快找的强仔的消息。
替强仔爸妈把行李收拾好,又把房子给退了。我连夜开着车,把他们送回了赵家楼。
到赵家楼的之后,我也没有敢耽搁,就立马折返回来了。
一来一回,将近四个小时,等我再回到洛川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白雪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有没有把强仔的爸妈,安全送回家。
我说,已经送回去了,却又多嘴问了一句白雪,她现在干嘛呢。
白雪却轻哼一声,叹气说,一个人在家喝闷酒呢,还问我忙不忙,不忙的话,让我陪她去喝一杯。
其实,平心而论,我和她从离婚之后,就已经没有半毛钱的瓜葛了,但是听到她说自己在喝闷酒,我又有点莫名的于心不忍。
上午,吴勇临走的时候,还在嘱咐我,好好的照顾白雪。
左思右想,吴勇说的没错,白雪好歹也是我的前妻。不管我和她的婚姻,存在着多少的交易,不管我们是不是有名无实。
挂掉白雪的电话,我车子立马掉头,直接朝白雪的住处驶去。
到白雪的住处,上了楼,在门前的时候,我敲了敲门,白雪拎着一瓶酒,醉醺醺地给我开门。
我进门之后,白雪指着乱糟糟的客厅,说:“随便坐。”
我坐到沙发上,左手挫着车右手,看着白雪给我弯腰斟酒的画面,我有点不知所措。
端起斟满酒水的酒杯,白雪递到我的手里,摇摇晃晃的手臂,手里酒杯中的酒水,洒了三分之一,洒的我胸前和裤子上都是。
“喝那么多酒干嘛?”我有点不可思议的问道。
毕竟下午下班之后,在强仔的出租屋里,白雪还是一脸严肃,看不出她心里有任何的情绪,怎么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已经把自己灌的不成体统了。
白雪对我笑了笑,说:“喝酒还要理由吗?如果要非得找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想睡个安稳觉。”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只能借酒浇愁,打发时间。
“不错,这个借口很不错。”我心里想着,无奈地点了点头,端着手中的酒杯,也往自己嘴巴里闷头灌了一口。
白雪傻呵呵的笑了一声,把手里中的酒杯跟我手中的酒杯又碰了一下,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白雪说:“这一杯酒,我敬你。敬你那一天晚上,你舍命救我。”
我苦笑一声,半开玩笑的说:“现在又想起那一晚上的事情了,我住院这一个多星期,你可是只去看望过我一次。”
白雪突然止住笑,脸色有些难看,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地开口说:“姜军,其实,你昏迷的那两天,我过的也是提心掉胆的。我真怕,因为我妈妈到你们家胡闹,把你爸爸气的心脏病发作去世之后,再因为我,你也醒不过来了,那我真的没有脸面再面对你妈妈了。你醒之后,我也每天想着去看望你,但是,我不敢,我有一万种想见你的理由,可是,我却少了一种能见你身份。”
“白雪,你……”
看到白雪情绪开始波动,我本来想安慰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白雪立马打断我,说:“姜军,你听我把话说完。”
“好,你说,我听着。”
“虽然咱们已经离婚了,但是,我总觉得在你的跟前,一直抬不起头。因为你爸爸的去世,我愧对你们家。那一天晚上,我出了电视台,就先给你打了一个电话。我本以为,我会特别坦然,特别轻松,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自己了,可是,当我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