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窗外那些和自己几乎是擦肩而过,时不时地朝天上开枪示威的武装人员,孙长顺总忍不住想笑。
“以前就听说利比亚人不怎么会打仗,今天算是亲眼见识到了。”他一边用急救包里的绷带缠着自己的大腿一边说道。
“他们的战斗方式和战斗精神跟小孩儿过家家没什么区别,顺风就浪,逆风就投,坦桑尼亚的黑人都曾经吊打过他们。”李梦白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背上的伤怎么处理?要不要解开衣服包扎一下?”孙长顺又取出一卷绷带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你把绷带垫进去压在伤口上就可以了。”李梦白道。
他背上的伤口虽然很长但是并没有伤到筋骨,而且他一直在收紧伤口附近的肌肉,现在血已经不怎么流了。
孙长顺按照李梦白说的将他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又抽出一个新的弹夹给怀里的AK换上。
皮卡在塔乌加尔的大街上东绕西绕了一阵后停了下来,前面不远处就是出城的最后一个路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