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歌开口解释道,“我只是担心你们在东璃有人会找上你们,所以索性便一道接到南邻了。√”
“珏之明白。”沈珏之不傻,自然清楚慕长歌这么做的原因。
“还有,不必叫我郡主,和以前一样唤我长歌便成。”慕长歌道。
“好。”沈珏之点头。
慕长歌这郡主府极大,分了整整四处大府邸,将沈珏之等人在府里安顿好之后,慕长歌又抽空带几人上街购置了一些生活用品。
与此同时,东璃皇宫。
慕容毅伤的不轻,这几日都是无法早朝的,对外自然不能提慕容毅遇刺之事,且凶手还是自己的儿子,所以众大臣只知道慕容毅是染了风寒。
此时慕容毅的寝宫内,慕容墨沉默的半跪在慕容毅的面前,同慕容毅的脸色相比,慕容墨的脸色更加阴沉。
方才,慕容毅再次提出让慕容墨寻个机会去解决慕长歌。
慕容墨阴沉着脸,“父皇,您为何偏偏不肯放过她,她如今已不在东璃,也影响不到你。”
话落,慕容毅气的拍案而起,大怒道,“因为她是慕家的人,只要是慕家的女儿,就该死。”
再说了,慕长歌挑战了他太多次,他是无论如何都容不下她的,即便她现在已经远在南邻,他亦容不下。
两父子每次都因为此事吵得不愉快,慕容毅便更不愿意留她了。
“朕如今并不想正面与南邻起冲突,所以只让你暗中去对慕长歌下手,若是这件事你办不到,朕这太子之位,你怕也是难坐了。”
慕容毅以太子之位诱使慕容墨去办此事,若是他成功取了慕长歌的命,那他便成全慕容墨封他为太子。
慕容墨沉默了半响没接话,过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父皇此言当真?”
“自然。”
“好。”慕容墨点头应下,然后退了出去。
此时殿内,只剩慕容毅一人,他立身站在窗前看着慕容墨离开的背影,他要的便是她们这年轻一辈的相争,即便斗不起来,慕容毅也会想方设法的让他们斗起来。
因为就算他能掌控住慕容墨,但到底还是担心他夺权,不如让他去和慕君卿斗,顺带着帮他解决慕长歌。
只是慕容毅不知道,慕容墨之所以答应他的要求,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慕容墨与慕容寒不同,若是慕容寒必定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然后去杀慕长歌了。
但慕容墨却是至始至终念着他与慕长歌的那点情谊的。
慕容墨想着到时候找一具身形与慕长歌相似的女尸易容后,告知慕容毅这便是慕长歌,反正他有的是法子能瞒过去。
慕容毅深信权利对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所以他丝毫不慌慕容墨会不按他的要求来。
原先,他还很有耐心的等了几日,但最后,等到的居然不是慕容墨成功杀了慕长歌的消息,而是他从慕君卿那里讹诈来的粮草着火了。
当消息十万火急的传到慕容毅耳朵里时,他气急攻心的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他储存这十万将士的粮草可是他手里重要的东西。
慕容毅脸色大变,顾不得其他,当场便气的推翻了桌子,然后咬牙切齿道,“挽回了多少?”
此时他还抱着幻想,以为至少是还能挽挽救回来一些的,负责看守粮草的首领面色紧绷,额头冒汗,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慕容毅面色着急的直接推开了他,大步朝着他囤放粮草的地方而去。
等他赶回去时,眼前是剩一片灰烬,一颗粮食都不剩了,慕容毅脸色铁青,难怪刚刚他问了半天,那看守之人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慕容毅大怒。
紧跟在身后而来的首领连忙跪在地上道,“皇上息怒,微臣……微臣也不知啊。”
他们在这守了不少时日,一直是安全的很,于是今日便鬼使神差的将看守的所有人分成了两班,一班留守着粮草,另一班则出去喝了花酒。
结果等他们回来时,留下看守的人全都不见了,只剩下被熊熊烈火燃烧的粮草,火势太大,根本救不了。
所以他只能来通报慕容毅了,此时首领跪在地上,当真是吓得不轻,这等失职,怕是死罪难逃。
“不知?好好好!好一个不知。”
慕容毅铁青着脸,大步上前,拔起首领腰间的长剑,直接刺穿了他的胸膛。
一旁的秦公公看的心惊胆战,“皇上,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里可是有十万将士的粮草,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这么没了,慕容毅怎能不大怒。
“去七王府。”慕容毅冷声下令道。
他从慕君卿那里讹来的这些粮草,除了他可就没别人知晓了,能有这么大本事敢直接烧了这些粮草的人,除了慕君卿,慕容毅想不出来还有第二个谁。
所以他基本上是认定了就是慕君卿所为。
秦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