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用肋下的两只手抓住喷泉池边,另外两只手高高举起,脑袋扎进池子里吸溜一声,水就进了他的肚子里。
水流以在倒流,全部了神像嘴里,他用引力场将近万吨的水无限压缩体积变成了一小滴。
他那发白的皮肤也渐渐变成了健康的灰色,真难以想象那快一万吨的水是如何他的肚子里的,难道他的胃是一个黑洞?
库库尔坎河断流了几分钟,这件事载入了玛雅共和国的历史记录。
“你把我们的河都喝断流了!”截塔说。
“我只喝了一口,这不是你们欢迎客人的方式么?再说一会儿喷泉还会喷出水来的。”神像挑刺的说,他下两只手交叉放在胸前,上两只手晃了晃手指做出你还太嫩的手势。
“我怀疑这家伙肚子里是不是有一个黑洞,或者是一个聚变反应堆?”截塔对着镜头说。
“宰相肚里能撑船。”神像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呲着牙说。
“引力场消失了,我们已经确认这个未知引力场的源头,就是神像。”波尔地面控制中心开始更新资料,“这个家伙吸收了至少十个亿伽的能量,足以供给一艘航天母舰围着加洛斯特航行一周了。”
“光照恢复,电压恢复,嗯,有些居民家里的电器损毁,是否去找中方要赔偿呢?算了。”波尔地面控制中心与阿玛坎二世商量了一下,放弃了索赔计划。
“你们想听我讲述曾经的战斗经历?”
“当然!”
刘黄与阿玛坎二世在温格马尔市天文台军事基地检阅着部队,那些年轻的新兵都围着一些坐在路边休息的中国老兵聊天。
“我们打了十几年的仗,从什么时候说起呢……”
在大明帝国军队时,我拿着弓箭射杀那些鞑子,保卫着我们的祖国,保卫我们的辽东地区……作为锦衣卫,下放到帝国军队的基础步兵中当精锐部队来用,就像是突击队一样力挽狂澜,填补战线的突破口……一位跟随刘黄一起来到大汉帝国的锦衣卫卫士说。
我曾经是德意志帝国风暴突击队的一员,永远冲在步兵前面,作为突破敌军战线的尖刀,我们戴着防毒面具拿着冲锋枪,扫平一切敢于阻拦我们的敌人……这是一个名叫弗里德里希的德军老兵说的。
作为中国民兵,我从拿起步枪的那一刻就与平民生活告别了,在战场上我射杀了超过五十个敌人,度过了数十场大战役,经历过炮战、空袭、毒气弹袭击、突围战、包抄战,长途急行军……最后我还是丢了一条胳膊……一个五十多的胡子都白了的老兵晃着他空荡荡的左胳膊袖子笑着说。幸好命还在。
也有的人不只是单纯的聊天,一些鬼卒趁机搜集玛雅士兵的资料,检查他们的装备,甚至想通过一些手段搞回去点进行逆向工程研究研究。
“你们知道御龙堂保卫战么?”
一个面色苍白戴着黑钢盔穿着黑大衣裹着黑围巾的鬼卒低声说。
“很想了解。”玛雅士兵很好奇,这里的玛雅士兵大多数都从没上过战场。
德军的炮兵群几乎要炸平了御龙堂外围阵地,地表阵地全部失守,有一个步兵连刚刚从坑道抵达战场就被德军炮兵群炸的毛都没留下。
我当时抱着冲锋枪蹲在战壕里,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一片空白。
炮火的轰炸,旁边濒死士兵的惨叫,德国步兵的叫喊,还有德军坦克。
“撤退!退回地下坑道!”连长在喊着。
德军的炮击毁了我们的雷区,预先埋好的地雷全部毁了,我们不得不退回坑道里抵抗。
“喷火小心!”一个战友喊着,我转身发现一个背着喷火器的德军正跑过来,于是一个短点射打爆了他的燃料罐,他被火焰活活烧死的哀嚎成了我们的告别声。
火箭弹来袭!当我们从那纵横交叉的地下坑道里跑回我军阵地上时,后方的火箭炮师开火了,无数火箭弹飞到天上,整个郊区变成了一片火海。
你们那该死的近地支援空军也在袭击我们,不过我们有防空军,防空军的导弹打下来十几架飞机,你们的飞行员不是与飞机一同死亡就是降落的时候被我军俘虏,我们的军队优待俘虏,他们没有受到伤害。
整个城市变成了巨大的绞肉机,没有前线和后方的区别,巷战是最可怕的,双方的伤亡几乎对等。
我很幸运,在那几个月里没有死去,熬到了近卫军反击的时刻。
德军的炮兵群被我们的空军炸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包围了他们,他们试图撤退。
“不要留情!对着他们开火!想想他们曾经如何对待我们的家园!现在该他们偿还了!”
政委同志坐在坦克上抓着坦克机枪扫射着,我们的坦克集群碾压着一切敢于拦路的敌人,他们在不停的撤退,直到被机枪打成碎肉或者被坦克履带活活碾死……我看着两个受伤的士兵躺在地上,坦克正在向他们的方向开去,我赶紧伸手拉走一个,那是我的战友,另一个是德军,我不会管他,看着他被坦克碾成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