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管事的问题,皇上可否已经知晓了?”
楼北辞冷静下来,只觉得李嫔一日不除,一日安心不下来。&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魏皇后明显一愣,又迅速反应过来摇了摇头,“臣妾还未告知皇上。”
楼北辞眨了眨眼睛,心里终究还是下不了狠心,高嬷嬷在一旁看着,有些不忍,忽而提醒道:“娘娘,您的行礼已经该收拾了。”
楼北辞眼睛一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是不得不出宫祈福了,而等她出了宫,那这后宫还不是她李嫔的天下,若是这御花园管事不除,恐怕淑贵妃等人不保,紧接着便是她李嫔扶摇而上了!
“御花园管事涉嫌谋害皇嗣,心里惶恐不安,终究畏罪自杀!”楼北辞紧了紧手中茶杯,李沁和,她楼北辞这次算是记住了。
魏皇后张大嘴巴,惊讶的看了一眼冷静的不像话的婆婆,动了动嘴唇,还是决定装起了哑巴。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啊!求太后娘娘恕罪,留下奴才这一条贱命!奴才定当为太后娘娘万死不辞!”御花园管事开始慌了,鼻涕眼泪一起流,苦哈哈的瞌起了头,还嫌不够似的,跪着朝楼北辞走去。
“还不将其压下去!还要哀家亲自动手不成?”楼北辞分明是看到了那管事眼底的怨怼,心中更是坚定了对其的处置,连心里最后一丝的不忍也消散在了空气当中。
候在殿外的侍卫这才涌了进来,将脸上被血水掩盖住五官的管事压了下去。
“母后,您……”等宫人利索的将殿内的血迹擦干后,魏皇后才将心中疑惑道出。
楼北辞却伸出一只手打断,“你觉得淑贵妃如何?”
魏皇后见楼北辞一脸严肃,将胸中不能借此,除掉淑贵妃的不甘咽下,一本正经道:“臣妾以为,淑贵妃虽属景家,却与钱庄渊源不深,且虽与李嫔有仇,却也并不是会做出如此蠢笨的事,况且淑贵妃已是宫中老人,自然该知晓母后您的逆鳞是皇嗣,又如何会明知故犯,还牵扯上怀有龙嗣的薛贵人?”
见魏皇后并未被酸意冲昏头脑,还算公平的道出其中含义,楼北辞很是欣慰的笑了笑,“那同出景家的景常在呢?”
魏皇后似是得到了鼓励,笑意融融的继续道:“景常在不过是景家旁支的不能再旁支的庶女,又如何能够算计这一切,若说是算计,还不如怀疑是有人利用了景常在,得到了她手中景家银票,用来设计淑贵妃罢了。”
楼北辞更加喜笑颜开,看到魏皇后近来似是开了窍一般的精明,很是开心的拍了拍魏皇后的手道:“若是乐安能学到你半分精明,哀家也就安心了。”
魏皇后脸上爬上了一抹胭脂色,“乐安自小养在您膝下,自然是无忧无虑的。”
楼北辞听懂了魏皇后话中含义,叹了口气,颇为赞同道:“所以当初乐安相中了裴家公子时,哀家才会担忧,到底是经商的,精着哩!”
魏皇后闻言也皱了皱眉,试探的问道:“所以母后这次将乐安一并带出宫,是想?”
楼北辞点了点头,有些淡漠,“孩子大了,自然该学会如何自保,哀家能保她一时,却不能保她一世,此次将乐安带出去,也是打算,是时候让她见见世间险恶了。”
“母后用心良苦,是乐安之福,就是不知日后长荣有没有她皇姐这般造化了。”魏皇后笑眯了眼,似是为乐安感到很开心。
“你也不用试探哀家了,长荣虽不是哀家跟前长大的,却也是楚家的皇子皇孙,也是哀家的嫡孙女。”楼北辞淡淡扫过魏皇后,黑漆漆的杏仁眼,似是看穿了世间万物。
魏皇后身上沁出了一层冷汗,连忙低下头喃喃认了错。
好在楼北辞也没心思搭理她这些小算计,只是重拿轻放的略过了此事,“哀家这次本是想将李氏带出宫,免得留下这祸害继续勾引皇上,却料不到她到底是心狠手辣,连自己都下得去手,只是哀家既然已经说了祈福一事,此事也由不得说停了,哀家到时会将高嬷嬷留下来,若是有事,你就来关雎宫寻高嬷嬷吧。”
还不待魏皇后吱声,高嬷嬷便抢先一步跪下道:“求主子一并带上老奴吧!”
魏皇后挑了挑眉,还是没去管这对主仆间的闲事。
楼北辞早就料到高嬷嬷会做此举,也不惊讶,起身亲自将年迈的高嬷嬷扶起,又慢慢从衣袖中掏出一枚金灿灿的刻有九爪金龙的金牌。
“哀家此次着了道,李嫔不惜自残都要留下来,恐怕是会做些大事,这样也好,不怕她出手,就怕她龟缩起来。如今你身子也大不如从前了,哀家又如何舍得你受累?只是皇后到底年轻了些,哀家不放心这宫里头,特意将你留下来,镇守后宫。到万不得已时刻,不用给皇上留情面,你拿着这块令牌直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