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已久的滋味,依旧如记忆中那般迷醉芬芳,让慕瑾之欲罢不能,一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将她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逼她抬头面对着他,如此,才能吻得更深入。
不知吻了多久,每当许桑棠想推开慕瑾之时,就被他揽得更紧,吻得更深,男女力气有别,加上慕瑾之有武功有内力,许桑棠怎么都不是他的对手,越挣扎反抗,越遭到更狂野的对待。
到最后,许桑棠索性放弃,任由着慕瑾之为所欲为,谁知慕瑾之吻上了瘾,越吻越缠绵,每当许桑棠被吻得透不过气来时,慕瑾之就会稍微放开她的唇,吻她的脸,吻她的下巴,等她呼吸了新鲜空气,再次缠上她的唇。
“别,这么多人看着……”
被吻得神智昏昏的许桑棠终于想起关键问题,慕瑾之抱紧她,吻了上来,边吻边含糊道,“别担心,没有人敢看我们……”
“唔……”
第一楼里的客人,早在秦铁拔出刀砍翻一张桌子时,就跑得一干二净,当慕瑾之吻上许桑棠时,护卫们嗖的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阿玉和伙计们本想看个热闹,被护卫寒光闪烁的刀一晃,立马灰溜溜的躲到后厨去了。
偌大的第一楼,只剩许桑棠和慕瑾之两人,吻得天昏地暗。
而许桑棠,也由最初的抵触,渐渐沉沦,最后两只嫩藕般的手臂缠上慕瑾之的脖子,主动迎合。
她一主动,慕瑾之愈加癫狂,动作愈加狂野激烈,直将许桑棠的唇吻出血来。
“疼——”
许桑棠疼得一双眼睛,水雾迷蒙,水波潋滟,红唇微微红肿,水光润泽魅惑,看得人心动不已,慕瑾之温柔的吻去血丝,再次缠紧了她。
“娘子,娘子……”
慕瑾之一声又一声的唤着她,恨不得将她融入他的血肉里,从此,再不分离。
终于,在许桑棠被吻得两腿发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一片时,慕瑾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娘子——”
刚一放开,慕瑾之又凑近来想要吻她,许桑棠连忙推搡着他,摇头拒绝,“不要,累了,脚软。”
“只是亲一亲,不做别的,只是一下……”
慕瑾之柔声哄劝着她,许桑棠仍是摇头,慕瑾之只得捧住她的下巴,蜻蜓点水的吻了吻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天知道,他几乎耗尽一生的自制力,才勉强控制这一吻不做任何停留的飞快擦过。
“娘子啊,你叫我如何是好?真想,真想……”
真想就这么要了你!要你成为我慕瑾之名副其实的妻子。
可又怕你不愿意,反倒将你推得更远。
慕瑾之喃喃的说着,又想吻她,许桑棠连忙偏过脸去,他的唇便轻轻擦过她的耳垂,惹得她的身子轻轻一颤,如六月含苞待放的嫩荷,被微风吹过,轻轻颤动。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慕瑾之,不要得寸进尺!”
慕瑾之叹息一声,不敢再放肆,只得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紧紧环住她的细腰,许桑棠自知挣扎不了,只得随他去。
“娘子,跟我回慕府好不好?”
慕瑾之的下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贪婪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柔声问道。
“不回!”
许桑棠拒绝得斩钉截铁,不留余地,慕瑾之清隽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眸中掠过一丝不舍和痴恋,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肩膀,低声道,“那要如何才肯跟我回去?”
“慕瑾之,我说得很清楚了!最近几天,我只想呆在第一楼和许家。”
“娘子,可我们是夫妻……”
“你不用再说,我已经让下人回许家告知爹娘和桑榕,我今晚回娘家住。”
见许桑棠意志坚定,慕瑾之只得转移目标,“那我跟你回许家住,可好?”
“慕瑾之,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年纪轻轻就得了健忘症?我告诉过你,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一个人,懂吗?只得什么叫一个人吗?要不要我给你解释一下?……”
许桑棠脸上的嘲讽不留情面,慕瑾之脸色有些尴尬,“不用了,我懂,我只是舍不得你……”
“没关系,我舍得你就行。”
慕瑾之无语苦笑,娘子,你的话可真是伤人得很。
说话间,阿玉已经请了回春堂的大夫来,大夫姓李,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大夫。
许桑棠嫁给慕瑾之,轰动全京城,回春堂的大夫自然也知道,见慕瑾之也在,李大夫更不敢敷衍了事,仔细查看了许桑棠的伤处,才小心翼翼道,“夫人的脚伤并无大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