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和莹月公主的事,在宫中传来沸沸扬扬,很快,便传到皇上耳里,皇上先是斥责了一番淑贵妃教女无方,给皇族丢脸,接着便下了一道赐婚的旨意,择定良辰吉日,令文远迎娶莹月公主。
淑贵妃不愿莹月嫁给文远一介庶民,跪在龙榻前哭诉不已,被皇上指着鼻子怒骂一通,只得委委屈屈同意婚事,好在皇上也不愿莹月的驸马身份太过卑贱,给了文远一个五品闲职,使文家脱离了商籍,并答应淑贵妃,只要文远踏实肯干,将来还会提升他的官职,淑贵妃这才没那么委屈。
赐婚的旨意一下,文远身价倍增,文家的门槛几乎被人踏破。
为免莹月受委屈,皇上又令内务府,在东城挑了一块依山傍水的好地,打造了一座华丽精美的驸马府,而淑贵妃为了女儿,更不惜拿出大半体己贴补女儿,驸马府,吃的用的,一律依照宫中。
旨意一下,文远回到文府调养身体,莹月被关在皇宫里,学习女德,依照习俗礼制,两人婚前不能见面。
文远日日关在房间里调养,谢绝贵客登门,除了偶尔摘了院子里的梅花酿酒,让人送到宫中给莹月,其他的事,一律不理会。
皇族中人,之前还以为他厚着脸皮勾上莹月,是为了飞黄腾达,如今看他的行事作风,不卑不亢,不仅不谄媚奉承,反而有些疏离,反倒对他有了些许好感,又加上本来就是莹月对他下药,闹得满城风雨,逼得他不得不娶莹月。
皇族中人,觉得莹月丢脸,但好歹是备受宠爱的公主,自家人都是护短的,虽然是莹月错了,可自家人能说得,别人不能说,见文远不仅对莹月温柔备至,对那日的事丝毫不提,若有人问起,一律自己担责,皇族中人对他愧疚之余,更添好感。
消息传来后,许桑棠送过一些别致的礼物到文府,文家让管家收下,又让管家备了一份价值相当的礼物,让下人送了过来,态度客气有礼,却透着些疏远。
他一心准备婚事,似乎对往事,对许桑棠,已经完全放下,天气愈发冷,许桑棠更加懒得出门,如此一来,两人竟从未见过面。
这一切,慕瑾之通通看在眼里,愈加觉得这一步棋下得太对了。
临近腊月,蛇卫传来消息,称龙炎已经逃进西南一处崇山峻岭之地,已有蛇卫密切监视龙炎的一举一动,消息传来时,许桑棠也在。
慕瑾之刚在纸上写下“斩草除根”四个字,见许桑棠面露难过,张了张唇欲言又止,慕瑾之幽幽一叹,将纸揉成一团扔了,拿了一张新的,写下‘密切监视,不得轻举妄动’一行字,让赵鹰飞鸽传书送了出去。
“慕瑾之,若不除他,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丧家之犬,能有什么影响?”
慕瑾之笑容狂妄,许桑棠心里极其矛盾,既怕影响到慕瑾之,又不想龙炎被杀。
许桑棠心里无比鄙视自己,龙炎曾那样对她对慕瑾之,慕瑾之杀他,也算理所应当,她何必纠结来纠结去,难道这就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见她忧心忡忡,慕瑾之把她揽入怀中,“娘子别担心,他如今不过是蝼蚁一只,奈何不了为夫,且留着他的命,说不定将来有用。”
“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绝对不会,蛇卫盯着,若有异样,再除他不迟,只要他乖乖缩在深山老林里,为夫不会要他的命。”
许桑棠感激的朝他笑了笑,“慕瑾之,谢谢你。”
“嘴巴说谢谢,没什么用处,娘子若真心感谢,不如来点实际点的?”
“实际点的?”
许桑棠想了想,抿唇笑而不语,她笑得神秘兮兮的,慕瑾之凑近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娘子笑什么?”
“我给的感谢,夫君你一定非常喜欢。”
“哦?”
慕瑾之挑眉,摆明不信,口中却配合的问道,“是什么?”
许桑棠掩唇一笑,凑近他耳边耳语了一句,慕瑾之眸光一亮,脸上大喜,“月信真干净了?娘子可要说话算话!不得反悔!”
“我从未反悔,是你,一直不行,关键时刻,就没用了,不就是个洞房花烛吗?弄到现在也没成功,丢脸……”
“我没用?娘子你敢说我没用?这就让你看看为夫的龙马精神,龙精虎猛……”
慕瑾之笑着将许桑棠扑倒在榻上,压住她的手脚,一通乱啃,许桑棠嬉笑着躲闪,慕瑾之越啃越来劲,最后,气氛变得有些暧昧,房里的温度渐渐升温,他下腹某处,也开始顶起了帐篷。
许桑棠感觉到他的变化,推搡着他,“晚上再来,现在不行,现在还是白天……”
“白日宣淫有白日宣淫的乐趣,晚上洞房花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