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之摆摆手,拼命压制着身体里叫嚣着的渴望,“别说了,快走!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许桑棠看着痛苦不已的他,含在眼睛里的泪珠悄然滑落。
“还不快走!还等什么?”
慕瑾之失控的咆哮道,朝许桑棠伸出手,想要抓她入怀,却硬撑着缩了回去,拼命和身体里的渴望做着斗争。
许桑棠脸上泪痕未干,雪白的珍珠贝齿咬了咬唇,她忽然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抱住他颤抖不已的身体。
“慕瑾之,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
声音戛然而止,‘砰’的一声,两人已重重摔在床上,许桑棠看着在这种时候,仍担心她受伤,不惜以自己当肉垫的慕瑾之,眼泪再次悄然滑落。
她抱紧他,两人身体想贴,她的脸,贴着他赤裸裸的胸口,聆听着强悍霸道的心跳,“慕瑾之,我是谁?”
“许桑棠,我今生今世的妻。”
许桑棠眨了眨眼,抬起头,手脚并用趴在他颀长的身上,轻轻吻了吻他红润的唇瓣,又暧昧的轻咬了一口,“慕瑾之,你轻点,我第一次……”
“为夫也是第一次……”
“讨厌,谁在乎你是不是第一次,巴不得你找别的女人,省得来折腾我。”
“我在乎!我只要你!别的女人我不要……”
夫妻俩打情骂俏的声音传到门外,欧阳子和慕常同时松了口气。
欧阳子看着屋子里的灯火,眼里闪过一道得意的精光,对慕常说道,“夜深了,慕管家早点歇息,明日一早,想必很多事要处理,比如迎夫人回府,比如去官府撤和离书,再比如……”
欧阳子还没说完,就被慕常打断,“那就请神医在这里看着,等公子爷药性一解,神医帮公子爷看看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最大的后遗症,恐怕是咱们的公子爷腿脚发软,两眼发黑,肾亏肾虚,哈哈哈……”
欧阳子得意的大笑,慕常也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说不定过些日子,府上就有小主子出生了。”
“那慕管家得赶紧准备着,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两人正说得热络,屋子里传来一声惨叫,吓得两人抖了一抖。
“好痛啊!慕瑾之你个混蛋,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滚开,老娘不来了,叫你滚开,混蛋,你还来,你有没有人性啊,痛死了,啊……”
欧阳子和慕常面面相觑,慕常干咳一声,丢下一句‘老奴还有事要办’,就赶紧溜之大吉。
听墙角这些事,真不适合他一个年过四十还没娶妻的老光棍。
看着慕常落荒而逃的背影,欧阳子摸着山羊须,得意的哼着小曲,一想到明天说不定又有好几万两黄金进账,欧阳子心情好得发飘。
听着屋子里的打闹和惊叫,欧阳子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哼,小看本神医,有本神医在,什么样的毒解不了?更何况区区迷情药,别说一种迷情药,就是再来十种,本神医也手到擒来。
公子爷,老夫只能帮你到这了,余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和离?开玩笑!
若夫人跟公子爷和离了,离开京城,跑到天高皇帝远的云州,那他们这些属下岂不日日被公子爷拿来出气?
这几日,公子爷日夜泡在酒坛子里,神志不清,没空搭理他们,等公子爷恢复一口气,那他们肯定被欺压得鬼哭神嚎,一想起将来的日子,欧阳子就头皮发麻,后背直冒冷汗。
不行,为了日子能过得安乐,说什么也不能让夫人离开。
正好朝露公主,自以为能趁公子爷酒醉不醒,占了公子爷的清白,进而一步步抢了夫人的位置,在酒里下迷情药,可惜公子爷吃下的各种药比饭还多,区区一点迷情药根本迷不了情。
欧阳子等朝露公主下了药后,用话支走她,再一不做二不休,把珍藏多年的从各个青楼搜刮来的镇楼之宝迷情药,通通洒在公子爷的酒里,这么多迷情药混在酒里喝下去,公子爷珍藏了二十多年的清白,想保也保不住了。
欧阳子越想越为自己的计谋得意,哼着小曲手舞足蹈的出了院子,刚出院门,就看见鼻青脸肿,一张娇俏小脸变成猪头的朝露公主,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想进去,又被护卫拦住。
欧阳子甩了甩山羊须,“公主殿下,多谢您的药。”
说完,看也不看朝露气得铁青的脸色,乐滋滋的往自己的药庐去了。
朝露公主站在院门口,吹着冷风,天上飘着鹅毛大雪,她裹紧狐裘,仍冷得瑟瑟发抖,不只身冷,心更冷。
听着屋子里传来的各种让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