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奕是个棋痴,对着棋路研究了一阵后突然大吼:“好棋!好棋!”说罢起身对着玉辞心长长的一揖:“皇后娘娘真是天才,这一步置之死地而后生真是千古奇子,此子一落,棋路都被盘活了,珍笼可破啊!微臣研究棋道十几年,竟然不如一个女子,真是惭愧,惭愧啊!”
说到这里又低着头摇头晃脑的,如一个酸腐书生一般。摇了一阵头又抬头道:“今日能有幸见到上古棋局被破,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当为此盛世浮一大白啊!”
玉辞心看着面前有些癫狂状态的司马奕目瞪口呆,这货下棋下傻了?不过是破了一个棋局,至于吗?
满朝文武平日里见到的司马奕都是一身傲骨,跟别人下棋就如施舍乞丐一般,下棋之时也是冷冷的,对别人爱搭不理。什么时候见过他这种癫狂状态啊!于是都围过去看司马奕说的那个千古奇子。
朝中有一些棋道高手盯着棋局琢磨了一阵立马就明白了司马奕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是什么意思。都情不自禁的高呼:“好棋!好棋!想不到珍笼棋局真的有人可以破解,简直就是天才!”
大厅里其余人虽然看不懂他们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是什么意思,但是见朝中的棋道高手都这么说,也就都用惊诧的目光看着玉辞心。
这还是那个草包皇后吗?琴棋书画什么都是学个皮毛就再无长进?能作出那样的千古名诗,能破了千百年来无人能破的千古奇局,这也叫草包?那这大周皇朝还有谁不是草包的吗?
卫芊蓉更是恨的咬牙切齿,她本来是想借着今天的生辰宴好好的羞辱一些玉辞心,可谁知道竟然让玉辞心出了大风头。
本来她以为,有司马不败这个在棋道上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高手在,她今天绝对可以稳稳的羞辱一下玉辞心。而司马奕也给力,把上古棋局珍笼也摆出来了。可谁知道玉辞心那个妖孽居然连上古棋局都破了。
而自己不识得那一子的作用,还去羞辱玉辞心说她不通棋艺,真是丢人丢大了。她又羞又怒,恨不得生吃了玉辞心,却又拿她无可奈何,这司马不败都败了,还有谁能稳赢的?
这女人简直不是人,是妖孽!
卫疆成皱着眉看着朝中几个棋道高手互相探讨这一子的妙用,癫狂的样子,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总觉得这个女人会是他夺权称皇最大的不安因素。
“呦呵,这是干嘛呢?这么热闹?怎么也不叫上本王?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吗?”大厅里热闹一片,竟没有人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紫衣华服的男子,冷冷的看着厅内最高处的宇文渊。
玉辞心秀眉轻挑,看向门口的紫衣男子,口称本王,难道是王爷?
卫疆成一脸谄媚的走向紫衣男子:“微臣卫疆成参见睿王爷。”
随后满朝文武都跪下叩拜。只有坐在上首的宇文渊和立在大厅中的玉辞心二人没有任何反应。
宇文睿抬头看向大厅,只见一个白衣少女俏生生的立在大厅中央,面容绝美,气质清冷。他诧异的看着这个少女,只觉得这个少女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按理来说如此出众的少女自己若是见过不可能没有印象的。
“皇后,朕坐在那里好久了,你也该陪朕玩了。”寂静的大厅里宇文渊孩子气的声音响起让宇文睿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这个女人是皇后?怎么可能?我怎么记得以前见过的皇后面黄肌瘦,总是垂着头瑟缩在人后。哪里跟面前这个绝美少女有半点相像?宇文睿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着玉辞心。
宇文渊看到宇文睿毫不掩饰的打量,皱着眉,不高兴的说:“皇弟,你看朕的皇后干嘛?”
宇文睿挑了挑眉,心中暗道:“这傻子还会吃醋?果然和卫疆成说的一样,这个傻子只在乎这草包皇后。”
他冷笑了两声:“皇兄,你过生辰宴却不邀请皇弟来,可是看不起皇弟啊?”
宇文渊眉头拧在了一起,答非所问的道:“什么是生辰宴?你不许跟朕抢皇后,皇后只能陪朕一个人玩。”
玉辞心听着宇文渊和宇文睿你来我往的对话也算是明白了二人的关系,想来这宇文睿应该是宇文渊的亲弟弟,是个王爷。而且看卫疆成见了宇文睿时的狗腿样宇文睿应该势力很大,最起码卫疆成惹不起。
而听着宇文睿的口气他跟宇文渊的关系应该不好,说不定还争过皇位。而这宇文渊变成傻子说不定也跟宇文睿有关系。毕竟宇文渊变成傻子是卫疆成搞的鬼,卫疆成又是臣服于宇文睿的。
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宇文睿的威信应该很高,满朝文武见了皇帝没什么敬意,但见了宇文睿这个王爷却是鸦雀无声的跪拜。这家伙若是想做皇帝,大概用不了多久就能上位吧。不过他为什么没有把宇文渊拉下皇位,自己坐上去呢?毕竟宇文渊成了傻子,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