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师父,今日弟子发现子璐师弟在思过崖私会白发魔女,看样子他们还交情匪浅。”一位负责每日给陈子璐送饭的弟子此时正慌慌张张地跟司马南说道。
在陈子璐去思过崖的前一晚,李清风早已交待那管饭的弟子要时刻紧盯陈子璐在思过崖的一举一动,如有异常马上禀报。所以今日当他看到陈子璐跟白发魔女说话的这一幕,便急匆匆地先跑去告诉李清风,然后李清风又让他马上回禀司马南。
“岂有此理!”司马南气愤地把刚拿到嘴边的茶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马上派人上思过崖把那孽徒给我押下来。”
陈子璐很快就被五花大绑地押到大堂,这次司马南没有再给他机会,直接把他关进了无忧阁的地牢,等他去无极阁向掌门禀明一切后,再由掌门和门中其他阁主商量后定夺。
“让我进去,我要见师父!”司马南刚从无极阁回到堂中,就听到夏茹的哭喊声,“师父,子璐哥哥是被冤枉的!师父……!”
司马南对着进来禀报的弟子扬了扬手,那弟子便与其他几个弟子一起连拉带拽地把夏茹给打发出去。
夏茹不甘心地哭着离开,然后只好先去地牢看看陈子璐的情况。
一地牢,地牢里的阴冷湿气让夏茹感到窒息,一想到陈子璐已经在这个鬼地方关了一夜,而且可能还要关上好长时间,夏茹的心的快要碎了。
在看管地牢的弟子的指引下,七折八拐地绕了大半天终于来到关押陈子璐的地方。在进地牢之前,夏茹本来觉得有说不尽的千言万语,可是一见到陈子璐,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有流不尽的泪水涟涟。
“茹儿来啦,你冲脉怎么样了?筑基成功了吗?”见夏茹一言不发痴呆的样子,陈子璐连忙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你都这样了怎么还有心思管冲脉的事呢?你快告诉我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思过崖碰上白发魔女的啊?”夏茹突然回过神来,然后就连珠炮似的问道。
“哈哈哈,看来茹儿这次冲脉一定是成功了,说话中气十足,好像要吃了我似的,哈哈哈……。”陈子璐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嬉笑着打趣起夏茹来了。
夏茹一时气恼不过,愤愤地把饭盒塞进牢房嗔怒道:“亏你还笑得出来,师父已经准备把你交由掌门发落处置了。”
陈子璐连忙安慰道:“茹儿不必担心,那日前辈只是来思过崖跟我道别,我们就简单了说了几句话也没有过多的交流,我想一定是有人在师父面前添油加醋想要加害于我,到时我定会在掌门和师父面前说清楚情况的。”
“可是我觉得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师父好像十分生气,连见我一面都不肯。”夏茹还是十分担心地说道。
陈子璐缓缓说道:“自从这次回来,我早就被人盯上,如今这样也是迟早的事,所以你我也不必太过大惊小怪。”
“你是说大师兄吗?”夏茹小声问道。陈子璐沉默不语,未置可否。
“想不到平日里温文尔雅、人人敬仰的大师兄,竟然会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大师兄平日里对众师弟师妹们都是百般呵护,为什么就容不下子璐哥哥一人呢?”夏茹愤怒地说道,脸上还带有一丝不解。
陈子璐笑笑说道:“可能是因为我和茹儿走得太近了吧,作为男人,我理解大师兄的所作所为。”
闻言夏茹不再言语,只是暗暗地低下了头,不知是羞涩,还是无奈。夏茹静静地等着陈子璐把饭菜吃完。
“师姐,时间到了,不然等下让师父知道了可就不好了。”牢房外响起了看管牢房弟子焦急的声音。
“茹儿,你快走吧,你也看到了我没什么事,你就放心去吧。”陈子璐不停地催促着夏茹离开,夏茹执拗不过,只好收拾了一下食盒便跟着刚才的弟子离开。
终于到了公审的时候了,这一日无极门大殿上坐满了人,坐在正上方的是掌门风清扬,其次是各阁主长老,然后是一些门中的管事长使和一些内门弟子,夏任杰和夏茹也在其中。
司马南夫妇坐在最靠近掌门的位置,身旁还站立着李清风和木炎,还有那位给陈子璐送饭的弟子。
陈子璐被五花大绑,直挺挺地站在大殿中央,旁边还有两名弟子看押着。
“无忧阁弟子陈子璐,你私交魔教人员,还将她带上无极山,你可知罪?”执法长老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陈子璐直了直身体,身上的绳子更紧了些,然后大声说道:“弟子冤枉,弟子不曾于魔教有过私交,而且那白发魔女也不可能我带到无极山上的,那些日子我一直都在思过崖上,这一点陆师兄应该可以为我作证。”说完陈子璐便朝司马南身边的一位弟子怒了努嘴,正是那位给陈子璐送饭的弟子。
大家顿时把目光聚集到那位弟子身上,那位弟子当即慌了心神,不情愿但又不自觉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迅速地低下了头。
“即便那魔头不是你带上山的,可也跟你脱不了干系,不然她那么多地方不去,干嘛跑到思过崖啊。”见状李清风当即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