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谦也提一个大蛋糕,尤半夏哭笑不得,她的生日,两个蛋糕,唯独缺席了一个最的人。√
尤半夏宁愿让秦北陪伴她,也不想麻烦一群同学为她庆生。
几位男同学争先恐后抢着麦克风忘情地唱歌。
帅气林子东在眼睛四周画一个眼圈,扮一个萌新的小丑,李柏杨挺一个大肚子学猪八戒背起于向阳,牧谦则学着魔术师变几十个气球飞向屋顶。
同学们精心策划的游戏,惹得尤半夏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笑疼肚子,她很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
再次相聚,依然可以玩得尽兴。
众人玩得起劲,牧谦趁热打铁,他请求尤半夏到书吧帮忙,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当着大家的面,尤半夏不好意思推脱拒绝他。
在陆浅浅的“怂恿”下,尤半夏答应暂时到牧谦书吧上班。
“快许愿望。”陆浅浅碰了碰尤半夏的胳膊,提醒她。
生日宴会随着尤半夏的许愿,很快结束。
当天晚上,尤半夏睡得踏实,很久没有玩得这么开心,今年的生日,对于尤半夏来说,不悲不喜。
秦北言而不信,一而再,再而三失约,已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尤半夏容不得他信口雌黄,她平生最讨厌欺骗,偏偏被秦北欺骗得团团转,她绝不容许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是时候挥刀斩乱麻。他们的关系随时面临解散。
第二天,尤半夏便到牧谦的书吧上班。新的一天,新的开始。尤半夏一脸灿烂的笑容迎接到书吧的客人。
她主要负责前台接待,登记客人资料。
阳光书吧共三层楼,第一层是咖啡厅,第二层是图书馆,还有一个地下室,主要是文字游戏。
时光书吧刚开业,生意兴隆,大多数人对地下室的文字游戏感兴趣,在地下室设立十二间独立的包厢间,隔音效果相当强,每个包厢间能容纳五、六人左右。
尤半夏对文字游戏好奇,不过,她现在是上白班,没有时间看书,她想等上夜班,再好好啃书。
傍晚下班后,尤半夏一般没有立刻回去,她在书吧呆一会,她喜欢二楼的气氛,那种氛围极像读书时代的图书馆。
她在二楼围着绕一圈,发现摆放的方向和位置也跟学校的图书馆一模一样。
尤半夏在一个角落停下来,她意外发现一位老伯也在这里,此人正是在公园认识的洛伯。她心生欢喜,想不到在书吧也能遇到洛伯。
“洛伯。”尤半夏走上前,甜甜地喊他一声。
“啊……”洛伯抬起头,他扶了扶老花镜,见到是尤半夏,洛伯乐呵呵地应声。
“洛伯,您也喜欢看书。”
“人老了,脑子不好使,多看点书灵活脑子。”洛伯一番感慨。
“看书挺好的,开阔眼界呢。”
“我年轻时脾气暴躁,晚年想改改这坏脾气,看书能让我平心静气。”
“洛伯和颜悦色,一看就知道您是心平气和的人。”
“尤姑娘,你也是来看书吗?”
“哈哈,我在这儿上班。”
“好啊,这儿清静,上回你正愁找不到工作,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工作。”
“这倒不是,书吧的老板是同学,我来这里帮忙呢。”
“看多点书有益身心,洛伯年轻那会,有一个朋友特别喜欢看书,我经常陪她一起看书。”洛伯越说越精神。
“你们那时一定很开心,洛伯经常陪那位朋友看书,您一定对她有意,后来怎么样了?”尤半夏对洛伯和他的朋友很感兴趣。
“后来,她离开了,我们各安天涯,从此萧郎是路人。”洛伯放下手中的书,若有所思地望着,似乎在回忆往事。
尤半夏立马向洛伯道歉,一不小心勾起洛伯伤心往事而内疚。
洛伯摇头说:“都过去了,我都一把年纪,没什么看不开的。”
“洛伯心胸开阔,拿得起,放得下。”
尤半夏转换话题,转移洛伯注意力。
他们聊起中国文学,一拍即合,聊的话题彼此有共鸣,他们从清朝曹雪芹的《红楼梦》开始聊起,再到近代张爱玲的《倾城之恋》,从国内书籍到国外书籍,国外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再到海明威的《老人与海》。
尤半夏和洛伯聊得正欢,突然听到书吧楼下一阵喧哗,她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迅速跑下一楼探个究竟,原来有人摔碎一地杯子。
值班的同事苏可慌张跑到牧谦办公室报告,却找不到牧谦而惊慌失措。
尤半夏上前了解具体情况,摔杯子的客人脸色难看,他指出咖啡味道古怪,怀疑不是纯正的咖啡,书吧欺骗客户的不良作风令他大跌眼镜。
尤半夏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连连向客人道歉,但无济于事,客人反而火上浇油,添油加醋硬是将书吧说得一无是处。
尤半夏拨通牧谦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