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屋里休息片刻,一群人整整齐齐的下楼,看见杜乾带着一票我们的兄弟,正迎面赶来,手里写着砍刀和钢管,一众人都斗志昂扬,我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然后拿起钢管,环视了在场的一票兄弟,“兄弟们,今天我们一定要给杜家一个教训,多的话我不说,我只希望,大家都能够保护好自己。”
我回头看向杜乾,杜乾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打着红色的领带,神情惘然,他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杜乾,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他摇摇头,然后转身对着南边鞠了一躬,我知道,那是杜家的方向,他是在告慰他母亲的亡灵,他起身然后甩甩胳膊,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决然。
“不要留情。”
好帅,我不自觉的摇摇头,又叹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杜乾的肩膀,然后对众人大声道:“走!”
我们当即对杜氏集团发起了冲击,距离杜氏集团不过三四百米,杜氏集团门口的保安,看见一群手持砍刀钢棍的男人向他冲过去是,吓得甚至没法动弹,我摇摇头,看看杜宇真的把精英都调去了赌场,这是怕在赌场拿不下我们啊,留在杜氏集团的这些保安,看来都是随便招的大叔,大部门都是做做集团的内勤,一打起来,根本没有半点杀伤力。
杜乾带着砍刀,丝毫没有留情,一身匪气,一脚踹开看门的大叔,直接冲在最前面,我有点无语,刚刚我还一副老大的样子,现在我特么居然落在了队伍的后半截,差点直接喊了一句“等等我”太跌份了。
我跑进集团大厅,接待来宾的前台服务员小妹吓得瑟瑟发抖,她们根本就是来打工的,完全就是普通人,我爬到台子上,对众人道“不要打普通人,只打保安和高层领导,看见东西就砸!!!”那边的几个保安大叔吓得屁滚尿流,赶紧去脱工作服换便装,杜氏集团的保安还是挺多的,可惜完全形成不了战斗力,少数几个像是保安头头样子的,站出头来想指挥,没成想,这群保安们确是惊慌失措,根本不听,那几个头头就喝骂了几句,然后提着警棍想上来打,却架不住人多,打群架就是这样,一个人再吊也没卵用,他刚挥出一混,背后就同时吃了三下,顿时萎了。然后就是被乱棍打趴,我们几个随即往楼上去,一脚踹开高层办公室的门,那几个肥头油脑的高层看见带头的是杜乾,有点不知所措“杜少......”可惜话还没说完,杜乾直接把棍子甩了出去,”干你|妈!“那胖子惨叫一声,然后我看见一个逾两百斤的胖子应声倒下,真是不堪入目啊。“
可是我终究还是放松过头了,高层们的身边显然安插了几个高手,这些人很聪明,根本不下楼乱战,只等着守在高层身边,到时候,人卡在门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虽然他们并不是张飞,却也足够让人头疼,他们就这么站在那里,我们兄弟想上去装逼都不好装,我只好硬碰硬,他们一个门口站两人,一左一右。管他呢,先搞一个再说。直接冲上去,门口那个带墨镜的汉子果然打得很有章法,或出拳,或出脚。我一时找不到下手的机会,那人挑衅的看了我一眼,歪嘴一笑:”你是他们的........”,好机会啊!我根本不让他废话,上去一棍子打他的腿,他摆手边拦,我嘿嘿一笑,另一只手化掌变指,直接戳他鼻眼。然后,运转气功,指尖放气,他当即后仰开去,鼻涕溅了老子一手,真特么恶心,守在右边那人显然有点懵逼,大概是没见过这样的打法,我趁其不备,直接甩手把鼻涕擦在另一个人身上,他显然也被恶心到了,因为我都被自己的机智恶心到了,他卧|槽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擦鼻涕,看来这货似乎有点洁癖,然后他就躺下了,我想了想,打完人不装逼明显是不道德的,我把手在他身上有擦了擦,然后对先前那个装逼失败的货微笑:“自古BOSS死于话多。”
旁边的兄弟们盯着我的手看了一秒,然后很有默契的退后一步,跟我保持了距离,搞得好像我随时会往他们身上擦鼻涕似的,果然是亲兄弟。
我们一趟人浩浩荡荡的闯进办公室,又料理了几个小鱼小虾,几个高层被打的不停哀嚎,跟上屠宰场的猪似得,我掐指一算,按照杜氏集团的效率,恐怕快回来了,当即下令“撤。”
一趟人又浩浩荡荡的跑了出去,张泰铭甚是机智,他兴冲冲地跑到保安室把监控文件设备砸的稀巴烂,我抽抽嘴,这并没有什么卵用,这么多人跑人家地盘上搞事,有没有监控都无所谓了,杜宇杜建然一定会知道是我们干的。
跑出杜氏集团,一群人作鸟兽散,这也是我们之前商量好的,毕竟这么多人目标太大,还很容易被警察追,革命老前辈们早就说过了,要融入群众,我们几个一直跑,一直跑到了附近的租房里,早之前就租下的,绝对安全。
我们气喘吁吁,今天这场仗打的着实漂亮,杜宇估计要气炸了,杜建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杜氏集团伤的不轻,几乎三分之二的高层都要上医院度假了,兄弟众人脸